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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哭着高潮,严谦却无法继续挑逗她,他使坏过头,忘了谢言的小穴是天生的名器,现在正在反噬着他的柱身。
谢言高潮后的韵律筋挛是他在她体内最爽的瞬间,每次享受着的同时还要摒弃凝神收紧腹部憋着,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弄射。
但是刚才被顶上极乐的谢言,为了抵抗喷潮的感觉,几乎用尽力气在收缩骨盆底肌,丝毫没考虑到被她咬在体内的严谦此时有多难以忍受。
他低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强忍着缠绕腰间的射精感,不觉间手臂太过用力,又把谢言勾得非得垫脚才不至于下身腾空。
她娇滴滴地啜泣着「⋯说了⋯等一下⋯你害我⋯地板湿了⋯」好不容易那股喷的感觉才缓缓退了下去。
严谦听她的抱怨丝毫没有反省,反而欲火更盛,他轻轻厮磨着她的耳朵,轻声细语道「可是我喜欢看妳很爽的样子,别担心那些,我会负责善后。」
谢言想像严谦拿抹布擦拭地板的模样,不仅没安心反而更加羞耻,还被他贴着耳朵说话,后背似有蚂蚁在爬,酥麻地起了鸡皮疙瘩,她嗫嚅着抗议「我不要那样⋯太羞了⋯」
「所以妳是想要我⋯让妳高潮,但是不要让妳喷水?」严谦又开始轻轻顶撞她的臀,谢言马上又舒服地娇喘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热又软还很敏感,只是用刚才一半的弧度轻插,谢言就爽得拱起腰,娇媚的呻吟无意识地催动雄性的欲望。
「哦?是这么任性的要求吗?」严谦狠笑着舔咬她的耳骨,谢言缩着肩叫得更难耐了,每次严谦一边抱着她温柔抽插,一边舔她耳朵又情话绵绵的时候,她都仿佛要融化在他的怀中。
「嗯⋯啊⋯才⋯才不⋯任性⋯」谢言委屈地悄声抗议「是你⋯啊⋯你每次⋯嗯⋯都故意⋯让我⋯哼⋯」
严谦被她的指责逗乐了,他大掌扶握住她双边的臀,又加大身下撞击的力道,暗红的粗大柱身在粉嫩湿穴出现又没入,拔出时穴口肉瓣还会挽留似地微微噘起,插入时又会跟着被塞入,好像某种活物在呼吸吞吐一般。
谢言说得没错,他已十分了解她身体各处的敏感点,很多地方摩擦会高潮但不会喷水,但好几次他都是故意刺激她最容易喷的点。
严谦笑着辩白「因为我想让妳舒服嘛?不这样做我看不出妳是不是真的高潮?」他光明正大的说谎。
严谦交往过几个性格开放的女人,知道她们为了取悦男人,会做出与身体感受不相符的夸张反应,但谢言的高潮他是不会错过的,那种紧缩感跟溅出的蜜液根本假装不了。
谢言的深处又被他顶开,比刚才适应了些,疼痛越来越不明显,但是快感却丝毫不减,每一下都好舒服,跟高不高潮没关系,只单纯这样抽插就快失去理智。
「这样⋯妳快高潮的时候记得说出来,我会帮妳注意可以吗?」严谦也被她湿润的小穴伺候的很舒服,谢言乖巧的反应让他愈发得寸进尺,脑袋里逐渐充斥想将她玩坏的心思。
谢言突然开始有点心慌,虽然已经决定今天要好好安慰、包容身后的男人,但是她真的能满足得了严谦吗?他刚刚说要做到尽兴是到怎么样的程度?她回想起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说好了可以了的时候。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她知道自己远远低估了他的体力。
「宝宝,妳说好不好?回答我。」严谦伸手抚弄她的脖子,修长有力的手指色情地按压她的侧颈「想去的时候告诉我,不难吧?」谢言含着泪,忍不住转回来瞪他,却见他一副坏笑的表情。
泪光闪闪的眼眶带着些许谴责及讨饶的意味,微张着的红唇还持续地溢出软糯的娇喘,莫名的有股易碎美感,严谦忍不住俯下身亲吻她的脸庞。
谢言已经被插得神魂颠倒,严谦却越做越起劲,额前几缕短浏海随着激烈运动垂落,他伸手探向她的腿心,中指略显粗鲁地埋进肉瓣揉按着那颗敏感小豆。
谢言马上被刺激得瞇起双眼,湿乎乎的小穴明显夹紧许多,她呜咽着「啊⋯不可以一起摸⋯」
严谦被她下面的窄穴咬得眉头微皱,边含着她的耳垂,边说「但妳里面说可以呢⋯而且它还告诉我⋯妳特别喜欢这样。」
谢言感受到另一种不同于前一次的快感,她双腿颤抖的更加厉害,扶在墙上的手指忍不住蜷起,娇喘声夹杂着难耐的哭泣。
严谦看她的反应知道她又即将迎来高潮,他亲吻着她的肩膀说「要去的时候告诉我,我怕一不小心又把妳搞到脱水了⋯」
谢言却羞耻得摇头软声嘤咛,她已被快感逼疯,每次跟严谦做爱都似乎要被啃噬殆尽,感觉他永远有更刺激更舒服的感受要授予她。
「不说的话我就一直做啰。」严谦加入无名指继续揉着她外部的敏感点,第一及第二指节很有技巧地按压着画圆圈,寸寸辗过小豆及附近所有舒服的位置,同时体内最底处还被他深深撞击着。
「嗯⋯啊⋯啊!」她几乎要被第二波高潮给弄昏了,仰起脖子浑身紧绷地在快感顶端颤抖着。
正当她呜咽着脱力时,严谦眼明手快地环抱住她,原本溜出一半的粗硬男根又全数塞了回去「嗯⋯不行⋯啊⋯太舒服了⋯已经⋯不要⋯」她被压在他怀里微微抽搐着,哭泣的侧脸惹人怜爱又令人心痒。
他支撑着她的腰,轻轻将她的上半身抵在墙上,身下贪婪的小嘴还持续缠绞着他,温热滑润的收缩感让他兴奋得停不下,持续撞在她的软穴中,他的手指也继续揉躏她的小豆 。
谢言啜泣着求饶「不要了⋯不行了⋯太舒服了⋯停下来⋯谦哥⋯我要休息⋯」她的纤纤玉指抓着他的手臂试图推开他的禁锢。
「妳高潮了吗?妳没说我是不会停的呢?」严谦低沉的嗓音十分挑逗,语气中带着笑意让谢言更加崩溃。
「呜呜⋯高潮了⋯已经高潮了啦⋯呜呜⋯讨厌⋯你⋯明明就知道⋯不做了啦⋯色魔⋯」谢言被他逗得眼泪直落,啜泣着不能自己,过载的快感让她的理智消失无踪。
严谦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些,他停下大力顶弄的行为,只在浅处缓慢进出,揉捻着她的小豆的指法也改为用指腹轻点,像是触碰手机屏幕般的温柔力道。
「嘘嘘嘘⋯别哭了宝宝。」他亲亲她的头发,宠溺地轻哄着「我慢点、轻点,别哭了,嗯?」他亲亲她的侧脸。「别把力气都哭没了,待会就没人陪我爽了⋯」
这个坏心又欲求不满的色鬼⋯谢言边啜泣边在心里骂他。明明一直逗她欺负她,这时候又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害她又几乎要化在他绵绵细语里,真的好坏。
但是激烈高潮后严谦的温柔碰触实在太戳人了,谢言感觉连骨头都被磨软,好温暖又好舒服,还想要他继续温柔地抱着她、亲她、摸她。
到底怎么会那么有感觉?难道自己本来就这么好色?谢言羞耻地咬着下唇。
「还有力气自己站好吗?」严谦见她啜泣声渐歇,出声确认,语气和缓听起来莫名体贴,他稍微放松了抱着她的力道,但还是扶着她的腰。
「待会可不许这么快又高潮啰?这样子会撑不到我射的时候。」上一句温柔,下一句却直接让谢言羞恼到想转身咬他。
「你、你不是说⋯跟我做很舒服吗?为什么⋯你还能⋯撑那么久?」谢言红着脸,神色迷离的问。怎么每次都只有她做得失去控制,他总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妳真不懂男人啊。」严谦哼笑「就是因为很舒服,才会想做得久一点。」他的手指还很挑逗地持续碰着她的下面,男根在入口处轻轻来回进出。
「像这样轻轻的插妳⋯就很舒服⋯」他缓缓地把男根又顶进最里面,听着谢言突然急促的喘息,又轻笑了一声才说「舒服到我想插一整晚,一直插到天亮⋯」
一整晚??插到天亮?!谢言惊得瞪大眼睛,轻抽了一口气。请来个人告诉她严谦是在开玩笑吧⋯
「可是⋯射出来⋯不是更舒服吗?」谢言一边感受到体内又被细细研磨的酥麻感,一边颤抖着问。
「嗯⋯射的时候确实也是很爽⋯」严谦对于谢言现在还有余裕心思跟他聊天的这件事感到有趣「怎么?想要我射吗?」他低声调戏她。
「嗯⋯」谢言没有多想,背着他乖巧地点点头。她才高潮两次就已经腰酸软脚,真的没有体力陪他到天亮。
严谦没料到她会这样回应,内心一阵波动,眼睛危险地眯起。他舔舔下唇,假装淡定地说「想用什么姿势让我射?」
谢言又羞了一阵,才嗫嚅道「用⋯现在这个姿势⋯」缺乏经验的她都能想到一些羞到让人钻到地洞的姿势,更何况是身后这个身经百战的变态男人,还是趁她还有体力赶紧结束这回合。
严谦看穿她催促的理由,但也确实被她的反应勾得更上头,他压抑着内心那股冲动,勾起嘴角问「喜欢从后面来?」
他的胸膛轻压在谢言背上,身影几乎将她笼罩,扶着谢言腰部的手背筋骨明显,充满力量感,他将身躯又朝她压下几分「那妳的屁股可得擡得更高一些啊,这样我才能更好插。」
两人的身高差距导致严谦必须弯腰曲腿才能找到合适的插入角度,虽然对他来说影响并不大。
谢言被他摸得全身发软,已经懒得计较他戏谑的口吻,于是她顾不得羞耻,上半身全倚在墙上,努力地蹶起臀部朝向他,脚尖高高垫起。
「宝宝乖、真听话⋯」严谦奖励般地亲亲她的耳朵,语气轻柔却令她暗自羞恼,他灵巧的手指又继续加大力道搓揉外阴及敏感的小豆,谢言绷着身体接受他带来的所有酥麻快感。
他的另一只手从腰部往前抚至胸前,拢住她单边的胸或轻或重的揉压一阵后,用食指指腹挑弄她的乳尖,很快地就更加硬挺。
谢言温驯地边喘息边瞇着眼感受着严谦的分身在她的体内刻划他的形状。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让他心情好一点呢?
严谦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今天那些新闻的大场面,怎么看都不是单凭白安雅就可以炒作的,也不是严谦一个人事后否认就会安静平息的程度。
严父一定有参与其中,他上次说就算把严谦打晕了也要让他结婚,看来不只是说说而已。
而严谦⋯他虽然百般不愿⋯但是他有多少能力能与严父抗衡呢?严父可是谢言心目中最强大的角色,魔王一般的存在。
谢言本来就对婚姻没有什么期待,她一直以来都只是在等严谦娶妻后能放她自由,那她或许就能另外找到心仪的对象,共同步向两人的未来。
现在她心境变了,她爱上严谦,已经不想看到严谦跟别的女人结婚,但却仍是无法想像自己穿着婚纱站在他身边的样子。
那画面看起来会有多么突兀呢?就像大家都是穿着高中制服一起上课,却有一人穿着国小制服混杂其中。
她对两人的未来全无规划,所以只照着严谦的步调走,他却有意无意提过好几次想跟她订婚、结婚,虽然对他没有期待,但他至少是有自己的想法,一定讨厌被严父逼迫吧。
「想什么呢?」严谦发觉她的情绪突然出现落差,有些不安,低头亲吻她的侧颈。今天谢言太主动了,天上不会掉馅饼,一定是有什么缘故。
「谦哥⋯你喜欢这样吗?」谢言侧头回来看他,潮红的脸上挂着一抹看了令人心疼的微笑。
严谦内心有个地方突然炸开,各种包含兴奋、愧疚、怜惜与不甘等等的情绪复杂交织又迸发出来,他一瞬间当机了几秒,才僵硬地滚了滚喉结,答道「⋯嗯⋯很喜欢。」
谢言无论什么样子他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