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伊看着兴奋地围着她转圈的Sunny,不由得也期待起了今天的户外运动。
打开门,越幽玄主动接过了绳子,Sunny瞬间被拐走,他们跑一段一回头,等她走近又开始跑。
Sunny玩累了他们就一起歇在草坪上,越幽玄摸着Sunny的头,一把捞进怀里,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满是不舍。
“小伊,下周三我就要走了,你会想我吗?”
石伊有些脸热,低下头含糊道:“Sunny会想你的。”
Sunny听到自己的名字,头瞬间转了过来。越幽玄一时不察,被它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了出去。
它奋力挣脱越幽玄冲进石伊怀里,她没能忍住笑,顺势被它带倒,躺在了草地上。
越幽玄酝酿的情绪被打断,也不知该说什幺好,紧张地伸手递向拉她。
“小伊你没事吧?草里可能会有小虫子,我先拉你起来。”
“啊!那你快点!”
石伊顿时没有亲近自然的心情了,想抓住他的手。
手指就要碰上,越幽玄这时突然有些害羞,他下压手腕,变换了位置就握住了她的衣袖。
袖子有些滑,转瞬受力的位置就变成了手腕,石伊痛呼了一声缩起了手。
Sunny见情况不对早已跑到了旁边,关切地望着他们。
越幽玄蹲下身子,胳膊把她环到怀里,一边问她哪里受伤了,一边想要拉开她的袖子。
石伊瑟缩了一下,护住手腕,开口道:“我没事。不用管,老毛病了。”
她抗拒的神情有些刺痛到他,沉默半晌,他突然意识到她连最热的几天也穿着长袖连衣裙,一些猜想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痛惜和怒意翻涌成滔天巨浪。
“让我看看。”他轻轻拽着她的衣袖,摆明了想要揭开这层布料查她的伤口。
他语气很差。石伊听着刺耳,被冒犯被忤逆的不悦占据了心头,她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手。
“我说,不用你管。”
越幽玄脸色更难看了,见她坚决的态度,气得发疯。抱起一旁的小金毛放进她怀里,石伊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带着狗就被他抱了起来。
她试着挣扎了几下,怕摔到Sunny就没再乱动。
“越幽玄,放我下来。”
见他不说话,石伊狠狠瞪了他一眼,软了软语气继续说:“我真没事,外面还有人呢。”
越幽玄干脆当自己是聋子,只一味抱着她走。
石伊看着路人不停的打量,咬了咬牙,恨声道:“我说了我没事!手疼也跟你没关系,不用你管!”
见他铁了心不给回应,石伊决定掩耳盗铃,靠在他身上闭上了眼睛,也省了喊话的力气,学着他不说话了。
越幽玄本想带她去长椅上好好聊,被她无意中的举动激得汗毛直立。顿时改变主意抱着她朝家的方向走去。
到了家,他把她稳稳地放在了沙发上,石伊沉默地看着他反锁了房门,又把Sunny抱去了卧室,内心几乎没有波动。
“小伊,我最后再问一次,到底怎幺回事。”
石伊冷着脸,用陈述的语气问:“你不是猜到了吗?”
“为什幺?”他声音艰涩,几乎哽咽。
回应他的只要满室沉默。
“你想想Sunny呢?Sunny离不开你,我……我也是……为什幺?”
越幽玄安静地等她回话,几分钟后,还是只有沉默。他忽地哼笑一声:“小伊,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太好了?”
石伊看他一步步靠近,心里再没有一点恐慌,她觉得自己没错,也不愿意解释什幺。她本就没想过要跟任何人说这件事,此刻更是无从开口。
越幽玄不知道拿她怎幺办,见她没想躲着自己,几步过去坐在她,小心翼翼地拉起她的袖子,生怕再次弄疼她。
石伊默许了他的行为,新旧伤口叠在一起,最醒目的那道伤口只微微泛红,似是快要愈合,
有了Sunny后她已经很少自伤,只是偶尔工作压力大会忍不住而已,她不停地在心里为自己辩驳。
石伊面无表情地看着它们,突然感觉到几滴温热的泪水砸在她衣服上。她的大脑有些宕机,擡起头看着他的脸,微红的眼眶,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嘴巴张张合合,但她听不见一个字,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哭了?
她还是不肯说话!
带着哭腔说了半天,石伊怎幺也不肯开口。越幽玄真的要被气疯了,有些崩溃也有些恼羞成怒,他脑子一热,把她拎起来横放在了自己腿上。
随后一把拉下了她坐过草地有些尘土的裤子,擡起手就是几巴掌。他收着力道,叫她能感到疼又不会真伤了她。
“啊!”
石伊眼泪瞬间飙了出来,她尖叫一声,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被他摁在腿上打屁股,羞耻感上来了也不管先前的不愉快了,对着他喊。
“你在干嘛?!放我下来!”
石伊激烈地挣扎被他轻松压制,他故作惊讶:“小伊?你会说话呀?”
一字一顿,期间还在继续扇巴掌。
“哈……疼……”
石伊觉得自己的屁股一定被扇肿了,火辣辣的疼,疼痛又转瞬顺着皮肉进入骨髓,化作莫名的酥麻。
她几乎要呻吟出声,被自己的身体反应惊到,她哭得更厉害了,连声求饶。
“别……别打,我什幺都说,真的,别打了行不行?”
她的反应全被越幽玄看在眼里,他压着笑意,故意冷声道:“刚才好声好气问你你不说,现在晚了。我就这样闻,你就这样答。”
轮到石伊完全没办法了,她含着泪,一边挨着不知何时突然落下的巴掌,一边等待他的发问。
十几个巴掌下来,他一个字都没说,石伊突然福至心灵,明白了他说的“这样问”的意思是他要一直打她屁股,直到她说完!
“呜……混蛋……”
攒了点力气骂他,石伊哽咽着,努力回想他都问了什幺,想到哪句说哪句。
“啊……我、我上周割的。我有轻度抑郁……”
她轻轻抽噎,觉得他应该还问了别的,继续说道:“我没有想死,刀口很浅,我只是喜欢……美工刀也消毒了,我真的没事……”
“别打了……呜呜……”
她没有意识到,从她开口说她的情况时,越幽玄就已经停了手。此刻手掌正在她纯白的内裤上轻按,没有狎昵意味的替她缓解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