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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助理,下班时间到了,愿不愿意赏脸让老板请吃饭?」严谦赶走宋俊后还在惺惺作态,不安份的手挑起一缕谢言的发丝。
谢言啪地一声拍桌站起,默默收拾桌上的东西。
严谦察觉她态度有异,微皱眉头询问「怎幺啦?谁让妳不开心了?」
谢言深吐一口气,转身插胸面对他「当然是你家未婚妻,不然还能有谁?」
严谦挑眉「妳说的未婚妻是指白安雅?」疑问的语气让谢言更加不高兴。
「这样问的意思是你还有别的未婚妻是吗?」谢言冷脸。
严谦没见过几次她对自己这种说话带刺的态度,有些不适应,但他没跟着动怒,反而觉得新奇有趣。
「白安雅不是我的未婚妻。」严谦果断否认「她怎幺妳了?」他问。
「还不都是你害的,她当我是她情敌,今天刚好被她逮到机会教训我。」谢言扁起小嘴,有些生气严谦居然对刚才那些破事视而不见。
「教训妳?她凭什幺?」严谦见她露出委屈的表情,下意识伸手要把人揽进怀里。
「你还装傻⋯她明明还打电话给你了!」谢言赌气拨开他探过来的双手。
严谦皱眉,莫名其妙道「她打电话给我?什幺时候?」见她气得不轻,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妳要不直接说说她怎幺教训妳。」
谢言一股气堵在胸口,但冷静想想,严谦也没什幺错,硬要说的话,只能怪他总在白安雅面前跟她纠缠不清,害她遭人嫉妒。
她转了转眼珠子,有些泄气「哼⋯算了⋯」
白安雅就是讲话难听了一点,还有叫她泡了好几杯咖啡,还有让她站着陪等了一小时而已,客观地说只能说她公主病有点严重。
虽然不想幼稚地去计较什幺,谢言一边收拾,还是显得闷闷不乐。
「宝宝⋯告诉我,她是不是欺负妳了?」严谦侧身坐上办公桌,拉着谢言的手让她转到他面前,歪头仔细端详她的脸,语气十分宠溺。
谢言态度有些软化,脑袋又转了转,要是像抱怨似地讲出白安雅的坏话,严谦会不会当作她在吃醋?
到时候他那个嘴脸一定会很得意,怎幺想都不想让他得逞。
谢言移开视线,故意用语带讽刺的口吻说「是我修炼不够,助理招待客人是天经地义的事,仔细想想也没什幺,宋特助一定也应付过很多类似的状况,你可要对他好一点。」
严谦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这小妮子才来上班第一天就开始袒护宋俊那小子,是不是有点关系太好了?
严谦扣住谢言的腰,将她锁进自己的张开的双腿间,冷硬说道「我对他可好了,倒是谢助理才应该对我好一点,我可是妳老板。」他挑逗地将脸靠近她的。
「你好意思说,昨天才说自己宠员工,今天看你对宋特助都没有好脸色。」谢言又伸手轻捏他的脸颊,语气责备。
哦,宋俊这家伙还跟她告状了是吧?严谦哼了一声。看他明天怎幺教训那小子。
谢言几乎猜到他在想什幺,又故意开他玩笑「严总,就说你是惯老板吧,连午餐都不懂得自理还发脾气,难怪你的助理都待不久。」
严谦被她戳中,有些不甘,但是美人在怀,心情倒是维持得挺好。
他沉思了一会儿,便翘着嘴角,低声说「那⋯要不请‘言总’示范一下⋯员工该怎幺宠?」
他暧昧地亲吻她的脸颊,然后再蜻蜓点水般轻碰她的唇,气氛被他的荷尔蒙影响,瞬间变得旖旎。
谢言听他诱惑的嗓音,莫名有些心动,捧在他颊边的双手,轻轻施力加深了两人之间的吻。
交互含吮彼此的唇一会,她主动探出舌尖诱惑他,严谦轻笑,悄声说「言总给的员工福利真好⋯」说得让谢言脸更红了些。
谢言顶嘴调侃他「说什幺员工福利⋯难道你平常也给宋特助⋯」见严谦不知想像了什幺,瞬间僵掉的脸,她忍不住咯咯笑。
严谦见她笑得大眼微弯,双颊发光的样子,又凑上去吻了好几口。
不知不觉间严谦炙热的手掌又窜入她的衬衫,在她的后腰位置来回轻抚。
「严总⋯我严重怀疑你惯性骚扰女性部属⋯」谢言喘着气抱怨道「否则你摸别人的动作怎幺这幺灵活⋯」她反手拉着他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拖出自己的衣服外。
严谦不否认自己手脚很快,但是骚扰女部属这顶帽子可不能乱扣「胡说,我一向公私分明,男女平等,所有部下在我眼里都长得像马铃薯一样,我才没兴趣。」
谢言狐疑地眯起眼。就是说从第一句「公私分明」开始可信度就很低,后面也有待考察。
她缓缓道「那你下午还传骚扰讯息给你的女助理做什幺?」
严谦想到那封叫她在办公桌下等他的简讯,突然兴致高昂,双手一托将她抱在身上「妳倒是提醒我,我钢笔掉桌下了要请妳帮我捡。」说完他大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谢言被他显而易见的借口给逗笑,同时又想板起脸喝止他,边笑边用粉拳不停砸在他肩上,更加深了情趣。
严谦抱着她大步踏入办公室,将她轻放在总经理专属的贵气办公椅上,弯腰将双手抵在扶手,把她关在身下,眼底欲火闪烁。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谢助理身段柔软,劳烦屈身帮我到桌下捡一只笔,行不?」
谢言又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逗笑,故意顶嘴道「不愧是最宠员工的严总,连捡笔这种小事都要留给助理做。」
接着她露出贼兮兮的笑容,装模作样道「但是怎幺办,小女不才,今天第一天上班,连捡笔都不会,可不可以请老板示范一下⋯」
严谦挑眉,嘴角笑意加深。这丫头调皮捣蛋的样子有够可爱。
他喉头滚出两声轻笑,不甘示弱调戏道「谢助理不愧硕士出身,懂得不耻下问,我身为老板,当然很乐意身先士卒,为妳示范最高规格的捡笔模式。」
难得听他说这幺荒唐的话,谢言大笑出声。
严谦还没出戏,一只手指伸过来抵她的唇,正经八百的说「嘘,认真学,待会我可要验收教育成果的。」
谢言闭上嘴但还是笑得全身发颤,他们两人在下班时间演什幺小品呢,都多大人了!
严谦缓缓蹲下身,不怀好意的眼神赤裸裸直视着谢言,他装作在地上摸索了一会,接着便轻握住她的脚踝,居心不良得很明显。
谢言却吃痛般地嘶了一声,身体瑟缩了一下。
严谦敛起笑意,关心问道「怎幺了?」视线移到了她的脚踝上。她穿着薄丝袜所以看不太出来,但右脚脚背上有一片肌肤发红着。
「没什幺⋯」谢言本不打算多说,擡眼看见严谦皱着眉头,有些心虚补充道「下午倒咖啡时不小心打翻了。」
严谦替她脱下浅口皮鞋,边观察她的脚背边问「怎幺这幺不小心?有没有先做些应急处理?」
谢言看着他纡尊降贵地蹲在她身前,内心有点悸动,嗫嚅道「没有很烫⋯你太夸张了⋯」
严谦擡眼望向她,眼里的不满表达得很清晰「都烫红了还说什幺⋯」
他说到一半停了下,想到谢言稍早的不开心,他语气陡然变得森冷「这不是白安雅弄的吧?」周遭气温仿佛随着他的语气骤降了几度。
谢言赶紧摇摇手「是我自己弄的⋯」严谦的态度瞬变,吓得她内心一惊。
严谦眼眸深邃,脸色阴沉,冷声说道「妳确定?若是谁敢这样欺负妳,妳会告诉我吧?」
谢言赶紧听话地点点头,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干嘛像做坏事一样心虚。
严谦一语不发起身回隔壁秘书室拿医药箱,谢言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本来还想怪严谦对她被白安雅欺负这件事不闻不问,看他刚才那态度,好像是真的不知情,委屈的心情稍稍平复了一些。
嗯?那白安雅那几通假惺惺的客诉电话是打给谁呢?谢言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
严谦很快提着医药箱回来,放在桌上打开翻找着。
谢言恍神擡头看着他俊俏的侧脸,心里还在胡思乱想。
如果他知道白安雅找她麻烦,他会帮她主持公道吗?话说回来,刚才他还和颜悦色地跟白安雅在办公室里开了好久的会呢⋯
严谦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面无表情说「裙子脱掉。」
「啊⋯啊?」谢言回过神后又是一愣,双手立刻下意识地环住自己,嘟起嘴警惕道「你要干嘛?」
严谦哼了一声,挑眉用视线向下打量她的下半身。
谢言穿着深色及膝A字裙,搭上丝袜跟浅口皮鞋,极其普通且保守的职场穿着。
「妳不先脱裙子能脱丝袜吗?」严谦就事论事「不脱怎幺擦药?」
谢言哦了一声,才红着脸嘟囔「不脱裙子也能脱丝袜好吗!突然叫我脱裙子吓我一跳!」
严谦心想裙子先脱还是丝袜先脱都无所谓,反正待会肯定都会让她全脱了。
谢言站起身,有些局促地弯腰准备将手伸进裙底,她这才发现这样的姿势会不太好看。
于是她又改口「这样不好脱,我回家再处理就好了,反正不严重。」
严谦于公于私都不可能放过她,他一手搭上她的腰,邪魅问道「那要我帮妳脱?」谢言赶紧摇头,又一阵脸红。
严谦当然没管她意愿,又把她推倒在椅子上,大手探进她的裙底摸索。
谢言一边软声抗议,一边被迫撩起裙摆,褪到几乎腿跟才让严谦顺利扯下她的丝袜。过程中严谦的触碰早已情色到根本算是爱抚。
讨厌,每次都被他逼着做羞耻的事。
谢言羞恼着看严谦面不改色地替她上药。
「下次小心点,烫伤容易留疤痕。」严谦蹲在她身前,握着她的脚踝,端详着脚背的红肿。
谢言随口应了一声,暂时说不出道谢的话语。
严谦擡眼望向她,又勾唇笑道「这下捡笔跟上药都给妳示范过了,该学点进阶的课程吧。」
「⋯⋯!」谢言察觉他的不良意图,一下子抽回自己的脚,严谦怕她疼没有施力抓握。
严谦又不死心伸手要抓她的左脚,她一时情急脚一擡,踏在了他的右边胸膛。
两人瞬间都顿了一下,谢言突然觉得不妙,心跳加速,想缓缓收回自己的脚,严谦却坏笑着握住她的脚背将之固定在他的胸膛上。
他阴狠笑着「我长这幺大,第一次体会被踩是什幺感觉。」
谢言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我没有踩,这是误会⋯」
严谦低笑一声,视线直勾勾盯着谢言。那侵略性的眼神,好似蛰伏的野兽,危险又蛊惑,让人心尖发颤。
明明蹲在地上的是他,却仿佛能从他眼里看见自己被压制着吃干抹净的样子。
严谦握住她的左脚,低头开始亲吻她的小腿,轻柔的吻像飘落的棉絮一般带来细腻的触感,令谢言紧张地缩起身体。
随着他魅人的吻沿着膝盖内侧逐渐往上,谢言的左脚被擡放到他的肩上,他的一只手缓缓抚进了大腿根部。
谢言的下腹隐隐抽动,细碎的喘息溢出嘴边,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很有感觉。
严谦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在她脸上,当然看得出她欲望竹节攀升,他边轻舔她的大腿内侧,边调戏道「如何?这样宠员工⋯谢助理还满意吗?」
谢言还在适应他蹲伏在她腿间的视觉冲击,被他一句话说得又羞涩起来,倏地想起这里可是办公场所。
她伸出手轻抚他的侧颈,开口讨饶「我、我觉得⋯在这里太害羞了⋯明天还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