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认识吗?
夏池不知道,在她眼中,周围的人长得都差不多,蒙上一层白雾一样,让她无法辨别。
怕遇到难以解决的场面,她也不敢回头,手指轻轻蜷缩,在书本的纸张上无措地摩挲。
背后青年轻笑,好像决定放过她。
然后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将女孩严严实实地笼罩其中,阴影就像是庞然巨物,娇小纤弱的女孩正处于巨物的垂涎欲滴的口齿之下,偏偏她又不自知。
终于鼓起一点勇气的女孩擡起无辜的眼睫,没有看向青年那张俊朗的脸,反而先看着胸前那个金光闪闪的名牌,
是蒲烯——
夏池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人。
被陌生人叫出名字的这种事,之前也发生过很多次,那才是最难以应付。
虽然和蒲烯才认识一个星期,好歹算是有点相识的人。
夏池看着蒲烯,很是义正严辞:
“认识你。”
青年薄唇上扬明显,对女孩的回复还算满意,利落短发向后梳起,露出饱满额头和深邃眉眼,权势带来的慵懒和松弛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只宽大的麦色手掌撑在她的桌子上,离她的手臂还有一些距离。
他又拿出对女孩很相熟的姿态:“怎幺来我们班了?”
脸上半是惊喜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好像真的在惊讶女孩出现在这里。
夏池张了张嘴,又陷入不知道怎幺回答的境界,支吾一会,选择乱回答:
“嗯……对,来了。”
这幅可爱呆滞的样子,反而击中青年内心某处的柔软,心口像是塌陷一块,丝丝缕缕的痒意从中溢出。
刚被逗笑,
但下一秒,又看到女孩依旧红肿的手腕,
昨日的青紫色褪去,却还有鼓起的红肿,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青年周身气质变换一瞬,戾气如同黑泥一般蔓延,微眯起凌厉双眸,垂在另一侧的手掌悄然握拳,骨骼攥出令人心惊的声响。
深吸一口气,在女孩投来疑惑视线时,眨眼间,蒲烯恢复如初,那些阴暗的、暴力的东西也被隐藏在一双黑沉沉的眼眸中。
“还痛吗?”
夏池如实摇摇头。
在蒲烯没脸没皮的自来熟攻势下,夏池也有点她们很熟的错觉,慢吞吞地问:
“你怎幺知道的……”
蒲烯愣了一下,朝她亮出毫无阴霾肆意的笑。
“这不刚看到的吗?”
“哦。”
蒲烯拖过自己的椅子,像是那种课间有些顽劣但并不心坏的男生,
坐在她旁边,手肘撑在桌子上,两条长腿大咧咧地敞开,饱含侵略感的动作逐渐缩短两人距离。
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在有些近的距离下,青年突然收起先前插科打诨的笑。
在沉静下,或者不是刻意伪装温和的情况下,蒲烯的五官是凌厉略带凶相的。
就像眉间的断眉与耳间的穿孔,他不羁且反叛,厌恶某些人世间的虚伪关系,在遇见女孩之前,或许极限运动是他最喜欢存放快要漫溢出的高昂精力的地方。
但现在……
欲求不满的下流情色正通过青年的眼眸传递给女孩,
对着女孩的照片或者衣物打飞机,早已无法满足他,青年人的旺盛欲望与浓稠精液需要被好好存储,
“阿嚏——”
突然,女孩捂着鼻尖打了一个喷嚏。
整个人可怜地颤了颤,看这幅样子,不像是打喷嚏,更像是被吓到,连漂亮的眼尾都泛起脆弱的红。
夏池吸了吸鼻子,
有点不通畅……
风寒还是没能放过她,内心侥幸逃脱的心思最终还是落空,
“没吃药吗?”
蒲烯皱着眉,严肃地冷声质问。
“没……”
面对青年语气不太好的质问,夏池没由来的感觉一丝心虚,但她不知道背后原因,或许是天生害怕争吵的中庸心态,让她有些害怕强硬。
闻言,蒲烯眉头皱得更紧,看向她的目光愈发凌厉。
“生病了怎幺还来学校?”
她眨了眨眼,不明白生病和不能上学之间的关联。
蒲烯拿出手机,对着那边吩咐着着什幺,没几秒:
“给你请假了,车也安排好了,现在回家休息。”
“啊……”
“生病就应该好好休息。”
“不……”
拒绝的话再次没有说出口,又被青年强势打断,
“不能拒绝。”
蒲烯的话强硬且不给她插话拒绝的机会,上课铃即将打响,女孩有些焦急,
于是,她将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他的手腕处,
纤细手指过于白皙,放在青年麦色强劲手腕上时,是极致的颜色对比,也是与性张力有关的力量对比。
蒲烯的话戛然而止,盯着那处皮肤相触的地方,喉结不受控制地快速吞咽,好似看到鲜嫩肉质的荒原恶狼,瞳孔中的侵略感快要溢出。
夏池小声说道:
“要上课了……”
然后无情地移开手,没再搭理奇怪的蒲烯,自顾自地翻开教科书。
拒绝生硬,但意思明显。
蒲烯有些恍惚地坐回去。
看着面前离他很近的女孩,背部纤薄坚韧,后颈光滑修长,如果能舔上一口……
此刻蒲烯的脑子里满脑子只剩恶劣行径,那处被她触摸到的手腕像是被灼伤一样,泛着难耐的痒。
血脉贲张,战栗般的快感如同颅内高潮,按住不受控制颤抖那只手臂,
不想等了,
他想尽快把不听话的宝宝操死,
操到可怜兮兮的小骚逼里满是他的白浊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