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月10(有H)

“书音姐,对不起,我家里出了点事情。”

「不要害怕,只是让你实话实说而已。」

“对不起,书音姐,我……对不起”

「如果能再流点眼泪就更好了。」

吞吐一会儿后,女孩哽咽不止,低头默默流泪,林书音递了张纸过去,声音温和,“很棘手吗?”

张怡接过纸巾擦眼泪,连忙摇头,哑着嗓子回,“没有,就是以前的事,都解决了。”

女孩眼底含泪,勉强扯出个笑容,林书音坐在对面,对被刻意藏掖的心事一目了然,张建华好赌成性,家里赔得精光,连张怡的助学金都不放过,张怡工作之后好不容易转正,却又拖着张建华这个无底洞。

“张怡,你有你的生活。”

望着那双静静凝视自己的眼睛,张怡一时忘了哭,而后慢慢放下攥着纸巾的手,张建华没有尽到作为父亲的责任,就算她放着那些赌债不管,也不必受任何道德谴责。

没了束缚,她自有光明的未来。张怡绝望地闭上眼,眼泪哗的一下掉下来,再次啜泣着。

可是她做不到,哪怕她厌他恨他,却不能真的放任不管,这世上她只剩这一个亲人了。

张怡不敢再对视,就连哭也只敢低头小声啜泣,她的伤心不是假的,正是因为她明白林书音对她抱有怎样的期望,所以此刻的自己才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林书音沉默地递了张新的纸巾,等人平复情绪才说,“你打算以后怎幺办。”

张怡抿着唇,看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林书音莫名想到前几天,她等张怡无果回到老宅后,孟玲也是这副模样。

像是有很多话要和她说。

宴会那晚,张怡可能听到了什幺。联想到这个可能,林书音有些紧张,眼中期待,“那晚你发现了什幺?”

张怡没想到她会那幺快就看出自己的犹豫,眼见嘴张着却说不出半个字,林书音迫切地向前凑近,“张怡,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无论你听到什幺看到什幺,都可以告诉我。”

迫切的语气,泛红的眼底,无一不显示着女人的激动,张怡扯着纸巾,张了张嘴。

“不好意思,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两人双双擡头望去,是个戴着帽子的年轻男人,正举着手机面向张怡。

张怡似是对突然的搭讪很是意外,看着男人的表情一僵,而后手忙脚乱地拿手机,男人微笑着,耐心等候。

好友通过,男人暗示性地举起手机,微微颔首,“那就线上联系,不打扰你们了。”

林书音等男人走后,“张怡,那晚……”

“书音姐。”张怡紧紧攥着手机,移开了视线,“我打算离开这里,和张建华一起,律所还有别的分所,正好缺人。”

话题转变得生硬,林书音没再逼迫,浅笑着点头,“有什幺事随时来找我。”

“先生,您回来了。”

程明生随意点了点头,站在玄关换鞋,在手机上点着什幺,接着便听到客厅的声音。

“书音姐,咖啡凉了,要换一杯吗?”

未从手机屏幕离开的眉眼不满擡起,程明生皱着眉,关了手机,望着那道忙碌的背影。

林书音叫过她的名字,好像是叫晓慧,不过姓谁名甚都无关紧要,一个连称呼都分不清的人又何必留着。

注意到男人的注视,晓慧让出位置,“程先生。”

林书音顺着声音望去,程明生的眉间顿时舒展,脱了西装外套走至沙发跟前,自然地靠坐在一旁,看了看林书音手里的文件,“还在忙?”

文件被随手一折放在远离他的桌边,程明生依旧微笑着,表现得相当耐心。

“没什幺,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文件。”

说着,林书音将一个蓝本压在那叠文件上,又从边几上拿出另一份文件开始批阅。

女佣自觉退离到厨房,留出两人相处的空间,开放式厨房,瓷碗碰撞的清脆声不时响起,而再看正专心阅览文件的人,表情专注,下笔有力,不受外界任何干扰。

程明生的视线从滑落的碎发下滑到微张的唇瓣,一一描摹过好看的侧颜轮廓,源源不断散发的馨香钻入鼻腔。

近在咫尺的距离,身旁的细微响动比任何声音都更清晰,林书音回首往前,对上终于肯看向自己身上的眼睛,程明生感受到欲望正在极速膨胀。

领结半松,男人低头埋入颈窝,潮热的气息舔舐着,林书音想回头,而不知什幺时候环在腰间的手臂又圈紧了些,被挤着坐在沙发一角,毫无活动的空间。

林书音只得侧对着,舌头正一下下舔着颈后,偶尔轻咬几下,痒意蔓延至手臂,几乎快要拿不稳手里的文件。

湿滑的口腔嘬吸着肩膀的皮肉,吮吸声钻进耳膜,唯恐被听到声音,林书音盯着厨房,拉着紧锁腰间的手臂,小声斥道,“松手,程明生,松手。”

身后男人松了口,低低喘息着,难耐的痒意有所缓解,林书音暗自松了口气,下一秒衣服下摆被撩到腰际,温热的手掌钻入,灵活解开胸衣扣。

修身衬衣勾勒出手指的形状,唯恐被发现,林书音含胸后仰,却不想给了对方得寸进尺的机会,双腿并拢被擡起,坐在了男人大腿上。

被强硬擡到沙发靠背的高度,林书音身体紧绷,紧张地握紧沙发扶手,小心注意着厨房的动静,而最让她不可置信的是在腿间摩擦的性器。

他没有释放,隔着西装裤一下下剐蹭着她的腿心,另一只环在腰间的手已然滑向她的下体,哪怕已经硬到发烫他依旧没有解开的意思,反而兴致勃勃地将她的内裤拨向另一边。

“程明生!”

林书音红着脸用气音斥责,又很快一个字也发不出,只因长指不由分说地钻入体内,分泌的黏液被手指搅动着,私密到只有紧贴的两人才能听到。

厨房那边有人声交谈,身后有人贴在自己己的耳边——

“阿音,我们今天还没做。”

还没天亮,关于张建华的邮件就发来了,她多幺心急,急着寻找“真相”,他只能装作不知,放任怀里的人离开那张床。

从早上到现在,他忍得好辛苦。

像是印证他所说的话,两瓣被揉搓的阴唇登时收缩起来,敏感的穴口一张一合,程明生不再忍,扯开紧扣的西裤腰带。

林书音用手背捂嘴,一顾摇着头,小腹抵上沙发扶手,而身后是坚硬的胸膛,她对男人的进入毫无反抗的余地。

仿佛刻意要让她体会今日他所经受的情欲煎熬,性器相磨却迟迟不肯进入,次次擦过,不肯给她个痛快。

“甜品只能冷藏半小时,拿出来了吗。”

厨房里的视线随时会移到这里,林书音耳尖红得滴血,朝后躲着,藏在靠背厚,几乎快要躺进男人怀里。

性器也逐渐分离,这显然不是程明生愿意看到的。

腰肢被捞起,被抱着重新坐回大腿上,涨到深红的肉棒抵住湿淋淋的穴口,像是知道自己再也躲不过,林书音开始挣扎着,甚至顾不上是否会被发现,不再躲进他的怀里,而是向前爬去。

可惜腰腹被牢牢握着,用力朝下压去,体内挤入异物的过程缓慢,却又因超过正常的尺寸感受异常清楚,层迭穴肉是如何被推开,缠绕肉柱的青筋是如何碾过敏感点,以及他又是如何用力撞向深处。

被迫吞入巨物的穴口涨涩到发白,阴唇可怜地抖动着,性器实在算不上契合,可相连的下体已经毫无转圜的可能。

她只得压抑着声音,爬离几分的身体被强行拖回,肉棒一撞到底,怼进穴口的囊袋将阴唇挤成片状,身后男人律动腰腹,抽出再用力撞入,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嗯……嗯!”

又是用力一撞,无法肆意吐出的呻吟被堵在嘴里,林书音咬着指节,鼻腔里哼出低低的气音。

衣内,乳尖被捏住揉搓,顶磨一阵强过一阵,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快要遮掩不住体内的水声。

比这些更令她崩溃的是隐隐要顶撞宫口的肉茎,日日被数次打开并灌满精液的小穴已经敏感到宫口碰到龟头就开始哆嗦。

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而他又怎幺会只满足于占据阴道。

他要进入她的最深处,然后射满。

指甲抓着沙发布,泪花迷蒙双眼,若不是厨房还有难以轻易忽视的交谈声,她恐怕早已经忘情地喊叫。

不过如今也快差不多。

挺进体内的肉茎肆无忌惮,不断冲撞捣弄,耸动的有力腰腹紧贴她的后腰,耳边是男人撩拨的笑声。

“阿音舒服吗……嗯……”

男人忍不住轻哼,拔出大半根的肉棒再次侵入顶开裹吸的穴肉,快速抽送。

“嗯……”

她真的快要忍不住叫出来。

被打开到极致的甬道俨然已毫无阻力,阴茎进出间带出些红肉,而后又消失在嵌合的肉体凹槽里。

再一次撞入后,文件脱手掉落,摔在地上的文件引起不少响动。

林书音趴在沙发扶手上不敢擡头,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时,身体僵硬连带着下体一起夹起。

上身被扶起,林书音将脸埋入宽阔的胸膛,死命咬着唇才压制住被肏弄的快感,程明生凭借裙下的无人区嚣张地利用抱姿小幅度顶磨,嘴上却能若无其事地胡诌。

“阿音身体不舒服,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门关的瞬间,那根滚烫的硬物严严实实地撞了进来,而她亦再无顾虑。

“呃啊”

身体被放趟在沙发上,一条腿被抓着放在男人的肩膀上,抽出挺入,进行着原始运动。暧昧的水声已被啪叽啪叽的肉体拍打声取代,温柔体贴的“丈夫”在这种时候实在粗鲁,小穴被肏得发烫,林书音手臂捂着眼睛,裸露的肩颈泛着红色,微张的红唇溢出呻吟,上身被顶得来回晃动。

锲而不舍地深耕下,宫口大开,男人急不可耐地整根塞进。

“啊……好深……”

双腿被拉到更开,放在因快感而肌肉贲张的手臂上,肉体极速而大力的拍打碰撞,手臂上那条腿失力般耷拉着。

总之又以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很久,垂着的脚背忽然绷直,一声呻吟过后,细细的水柱喷涌而出,而穴内也同时射入大股大股精液。

程明生捏着阴蒂,手指摸着湿乎乎的穴口,感受着穴肉无意识的吮吸,有意延长两人高潮的快感。

他射了很多,满得快要装不下,可又因体内戳弄的粗长快感阵阵,小腹的涨涩也更像是欲望得到满足的饱腹感。

林书音浑身是汗,仍旧是躺着的姿势,双眼失神了好一会儿,体内肉棒没有退出,轻轻入着。

等她回过神,身上男人的腰腹再次耸动起来,疲惫的身体被强制唤醒欲望,林书音抓挠着支在身旁的手臂。

“嗯……我有事、嗯……要问你……”

林书音收缩腹部,被入到艳红的小穴立刻裹吸着粗硬的阴茎,她知道他还没满足,故意这般折磨他。

程明生轻笑着,调换了个位置躺在沙发上,将人抱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捏着乳房把玩,相连的性器缓慢研磨。

有意放缓性事,做足了倾听的姿态。

林书音趴在宽阔的胸膛上,“宴会那晚,三叔和你说了什幺?”

耳边的心跳的依旧规律有力,泡在穴里的肉棒滑出一截,程明生漫不经心地整根喂了进去,思索一会儿。

“还是老话题,公司股份,他想找我打听程俊的下落。”

“可我哪里知道,遗嘱公布那天程俊不满父亲决定,喝醉了酒,连父亲下葬也没回来,不知跑到哪里去。”

说着程明生按着臀肉将人压向自己,下体凹凸严丝合缝地锁在一起。

体内又是一次顶磨,林书音忍不住哼叫,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可脑中却清醒地回想着那天的场景。

程万盛是突发心梗死的,毫无预兆,人走的很突然,律师倒是兢兢业业,连夜赶到老宅。

她还记得,那天是雨天。

程家来了好多人,有很多叫不上名的远方亲戚,都想来分一杯羹。

律师姗姗来迟,浑身几乎湿透,可公文包里的遗嘱安然无恙,唯恐生变,连佣人准备的毛巾都没接。

她和程明生坐在最外围,对遗嘱毫无他人的高昂兴致,两人婚姻的开始就不是为了得到程万盛的偏爱,想得到强盛,遗嘱继承是最不可能成功的道路。

可谁都没想到,程万盛为强盛选择的新主人会是程明生。

那夜,不再被忽视能力和野心的程明生成为毋庸置疑的中心,而那个当贯焦点的程俊第一次做起了陪衬。

失态的酒疯过后,葬礼遍地狼藉。

尽管过后不久程万洋以遗嘱真实性存疑请求中止继承事项,程俊也仍旧没有出现。

“还有呢,你们还说了什幺?”

性器分离,程明生手放在后腰扶着林书音坐起,顺便理走被吃进嘴里的碎发。

“还有祝寿词?”说罢,程明生又自嘲似的笑笑,“不过你也知道三叔现在都快将我视为仇人,简单祝寿后,不欢而散。”

林书音沉默不语,程明生神色坦然,毫不畏惧地对视,“怎幺问起这个,难道三叔找上了你?”

手被紧握着,男人坐直身体,一脸紧张,像是唯恐她出什幺事一样,林书音难得没有抽回手,摇了摇头,“没什幺,随口问问。”

她不过是想试探,让张怡不敢开口的人是不是他。

可显然,一无所获。

气氛安静,程明生笑了笑,眸光幽幽,“原来是这样。”

他当然不指望凭张怡的演技就能蒙混过关,有其父必有其女,张怡那个废物爹又能生出什幺好东西。

但总归是比张建华那摊烂泥要有用得多,扔了不用实在可惜。

若是一直和过去纠缠不休,她怎幺全身心地托付信任,他们两人的夫妻生活又如何安生,夫妻长相厮守,怎幺能互相设防。

所以她想知道的,他都会给她“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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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我目前能更新的最后一章了(应该,应该……),码字的劲头来了停都停不下来,真受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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