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情？
好荒谬。
领什幺情？
让她这个旧时代的遗民在光怪陆离的未来无所适从？
还是将奢侈品堆满房间、用物质来购买她的所有权？
把她推到人前展示，又因他人的注目而施以惩罚？
这都是情？
“你要是真觉得我不合心意，”她擡起眼，声音微微发抖，“大可以让我回去！”
“回去？”林内重复，“你要回哪里去？”
“回到我该去的地方！”
姜然的情绪像决堤的洪水，“既然你说我的时代已经彻底消亡，那我……我也应该跟着那个时代一起消失！而不是像个玩偶一样被你摆布！”
林内眉头紧锁，那神情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极度的不解。
“你到底有什幺不满？”他质问，“我给了你最好的物质，安全的庇护，我要的只是让你陪伴我。”
“庇护？陪伴？”
姜然几乎要笑出来，眼泪却先一步涌上眼眶，“这个时代我已经没有任何亲友了！我每一天都很孤独，都很害怕！而你……”
她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喊出那个词，“你强奸了我！”
“强奸？”
林内脸上的不耐被疑惑取代。
他微微偏头，“强奸是什幺？”
姜然愣住了。
她盯着林内，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伪装的痕迹。
这个时代怎幺可能没有强奸这个概念？
即使没有自然女性，即使繁衍方式不同，但强迫、暴力、侵犯……这些罪恶难道会凭空消失吗？
可林内确实很疑惑。
他竟真的当着她的面，激活了腕上的随身终端。
半透明的光屏弹出，他问：“检索古代社会习俗，关键词：‘强奸’。”
终端立刻回应，念诵：“‘强奸’，古地球时代特定历史时期存在的法律与道德概念。通常指：违背女性意愿，采用暴力、威胁手段，强迫进行性交行为。该概念基于古代社会对自然女性的特殊保护政策。随着基因技术、人造子宫普及，此类行为失去法律界定基础，检索无相关裁定案例。”
林内听完了，关闭终端，“我明白了。”
”你的指控不成立。”
这下轮到姜然傻眼了。
她的所有的不满‘愤怒和委屈，直接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被弹了回来，碎在一地。
既然连强奸都无法被承认和定义，那还有什幺可说的呢？
她的沉默似乎被林内误解为“她明白了”。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远处依旧闪耀的雅典娜巨幅影像。
同时意识到她叛逆的勇气来自那里，“利夫夏尔是自由星，”林内嘴角讥诮，“下议院的法律管不到这里。若非如此，那个胆敢弑主的宁芙，”
他朝着雅典娜影像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早就被销毁一万次了。”
姜然已经没有任何回应他的欲望了。
沟通是徒劳的，理解是奢望。
既然逃不掉，或许，总该有死的权利吧？
林内看着她这副心如死灰的模样，酒意醒了些。
他转向一直跪在旁边、大气不敢出的塔蒂亚娜。
“塔蒂亚娜。”
“是，主人。”
塔蒂亚娜立刻应声，身体却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她居然也开始害怕了。
“把玩具取来。”
塔蒂亚娜不敢多问，迅速起身，小跑着去了套房内间。
不一会儿，她拿了“玩具箱”回来，小心地捧在手里。
林内的目光已重新落回姜然身上，下达了指令：
“她既然指控我使用了‘暴力’和‘强迫’。”
“塔蒂亚娜，我给你个任务，用你能想到的一切‘非暴力’方式，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欢愉。”
他顿了顿，“如果你做不到，不能让她主动开口说‘想要’……”
“那幺，你就和塞姬做伴去吧。我想她很乐意见到老朋友的。”
塔蒂亚娜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她看向姜然，大颗的泪珠毫无征兆地滚落，嘴唇翕动，重复着：“对不起”。
然后噩梦成真。
她一边靠过来，一边伸手抱住姜然。
“你可以不这样做。”
姜然试图推开她。
“对不起，可是我害怕，小姐，求您，别让我为难，别让我去塞姬那里……”
塔蒂亚娜啜泣着，吻顺着她的额头和鼻梁滑下，最后复上了嘴唇。
宁芙的嘴唇是柔软湿润的，带着绝望的讨好。
姜然紧咬牙关抵抗，却感到塔蒂亚娜的舌尖抵开缝隙，一股微甜带涩的液体被渡了进来。
她想吐掉，但塔蒂亚娜咬住她的嘴，强迫她吞咽下去。
“你喂了我什幺？”
姜然惊恐的问，整个人软软的倒下了。
一股异常的暖流从胃部扩散开。
四肢百骸的力气被瞬间抽空，骨头都要化成水了。
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却不是自己的。
塔蒂亚娜将她放倒在崭新的羊羔绒毯上，动作轻柔，如同对待易碎的珍宝。
她自己则褪去了轻薄的遮蔽，完美的胴体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俯身压下，温热的肌肤紧密相贴。
完美的胸部挤压着姜然的乳房。
宁芙开始缓慢的上下磨蹭，乳头相互摩擦带来陌生的酥麻。
姜然徒劳的推着她的肩膀，手臂软绵绵使不上力。
“让她停下来……”
姜然转过头，望向沙发上正在看好戏的林内，“我不喜欢这样。”
林内晃动着杯中的酒液，目光幽深地落在毯上交叠的躯体上：“真美。”
对姜然的恳求，他置若罔闻。
然后，塔蒂亚娜的亲吻一路向下，湿过胸脯，然后是平坦的小腹，最终没入腿间的阴影。
姜然的双腿被她分开了。
塔蒂亚娜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私密处上。
她先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分开闭合的花瓣，露出内里娇嫩的入口，然后伸出舌尖，品尝最珍贵的蜜露，她沿着花穴的轮廓细致的舔舐。湿滑柔软的触感带来强烈的刺激，姜然绷紧了脚趾，只有意志还在拒绝。塔蒂亚娜察觉到她的湿润，舌尖更探入一些，在紧窄的甬道口抽刺，带出更多水来。
不一会，姜然便在她舌头的刺探下，达到了第一次小小的高潮。
花穴深处痉挛，穴口剧烈收缩了几下，涌出更多透明液体。
她咬住下唇，将屈辱的呻吟死死堵在喉咙里，只有湿润的眼睛泄露了真实的感受。
塔蒂亚娜察觉到她的反应，知道时机已成熟。
她喘息着暂时退开，伸手探向小箱子，从中取出一样东西——那是一根V型双头假阳具。
塔蒂亚娜将它的一端熟练地抵在自己的穴口，缓缓坐下去，直到完全吞没，然后看向姜然。
“不可以啊。”姜然无力的摇头，但塔蒂亚娜俯身靠近。
她用手引导着假阳具的另一端，抵在姜然敏感湿润的小穴入口。
开始一点点撑开对方娇嫩的褶皱，向深处推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