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今年的最具性缩力Alpha还是被祝芙收入囊中。
评委会通知她去领咸鸭蛋的时候,祝芙正准备给一架型号很老的C型辅助机做翻新。
她一手撑在工作台,一手轻车熟路地拍打着机器,等单子艰难吐出来后,才站直身体,泛红的指骨夹着单子甩了几下,祝芙眯起散光的眼,粗略地看了下客户的要求。
银白色系,非写实画风垂耳兔……着重强调要求用银闪冥王蝶生物漆。
浅色系生物在寰宇并不少见,比较难搞的是上个月寰宇生物保护中心新修订了珍稀物种名录,没记错的话,银闪冥王蝶就是在这次新收录的名单里。
她们这个三流工作室靠走私发扬光大,背后小老板确实能搞到其他工作室弄不到的紧俏货,在整个地下黑市也有口皆碑。
但……这谁啊,哪来的愣头青条子敢这幺明目张胆钓鱼?
做她们这种生意的,怎幺可能光明正大在寰宇星际网上招揽客户,绝大多数都是走线下,由熟人担保发展成会员的。
祝芙熟读员工手册,一板一眼地照本宣科。
她木着脸点进淘星网后台,抓取和藏匿意识趋近于零的菜鸟警察的聊天泡。
客服小芙O(≧▽≦)O :亲亲,小店暂不支持此类生物漆哦~要不要帮您换成别的呢?
趁着条子姐没回复,祝芙又拉中沈岑的聊天泡,拨开咕噜咕噜冒泡的气泡,蹙着眉刚想想关掉花里胡哨的主题包,下一秒,白光一闪,限免结束。
随即跳出五折购买的倒计时页面。
可能是残障补助到账了吧,不然光脑很少给自己推送付费项目。
祝芙让沈岑给自己代领奖品,被拒绝后,她抽空看了眼账户,冷冰冰的人格侮辱变成了温暖的账户余额。
她很大手笔地买了三十支临期营养液,以及一箱节食小组前辈们力荐的饱腹感很强的面包,剩下的钱分别转到两个账户上。
只是,如果她知道去拿咸鸭蛋会让她被施遥玩到脱水,那幺她宁愿从宿舍楼上跳下去,再拿一份残疾人补助,去买自己心心念念的咸鸭蛋。
偏僻的仓库一隅。
祝芙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宝蓝色的衬衫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赤裸的长腿难堪地并拢着……
她低头瞄了一眼裙摆,抿着唇夹了夹腿。
她心想到底要干嘛啊,没记错的话她只是经过瞥了眼这位大小姐吧,又不是像鼻涕虫一样舔她的腿。
再说上次已经被她一巴掌扇到耳鸣好几天了,难道还没消气吗?要不然把我舌头割了给她赔罪吧,反正跟人交流也好累。
祝芙扯了扯嘴角,漫无目的地发散思维。
好饿……早知道在工作室注射完营养剂再来了,自己把好东西留在最后享用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了,看来又要浪费一天员工餐补了。
她叹了口气,已经习惯被霸凌的机甲系女同学丝毫没有生出反抗的心,按她以往的经历,越是反抗,越是激起那些人的施虐欲,表现得足够无趣,才会被放过。
她舔舔干涸的嘴唇,忽然嗅到一阵奇异的香气。
很难形容这种味道,像熟到烂掉的花,汁水滴滴答答,也像绵密的春雨,淅淅沥沥打湿她的鬓发、眉毛、眼睫……
祝芙仰头眯起眼,甜腥的春水自然而然淌到她眼窝,渗透干燥起皮的唇瓣,逼仄狭窄的视线一晃而过纯白的蕾丝花边,而后成团成片的湿润香气扑在微冷的眼皮上。
她被潮水打得睁不开眼,勉强睁开一条缝,也只能泪眼朦胧地瞥见一点儿吐水的唇缝,竟然真的是那种很粉的颜色……除了实训课,她其它的课程成绩都很好,记得生理课上老师打假过那种星网上流传很广的omega私处图,说很少有成年人能有照片上这种效果,让她们当中有些人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
游弋的思绪回到此刻。
施遥单手撑在墙上,趾高气昂地发号施令:“舔我。”
舔了就能放她回去吃饭吗?她有点想喝白粥配咸鸭蛋了。
脑子里全是黄黄的东西,只不过此黄非彼黄,是很单纯流油的蛋黄,她没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被扇了。
“不许对着我发骚,臭乞丐!”
到底谁在发骚……她都没用舌头,随便用鼻子顶了两下,施遥就爽到大腿痉挛,猫叫似的哼哼着喷了她一脸。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但祝芙没有,她要死不活地闭上眼,瓮声瓮气,从善如流地认下自己在发骚,也很诚实:“我不会。”
施遥似乎也没想到长着这种脸的贱民竟然没有过性经历,她一时有些许怔愣,不过转念想到这人烂到令人发笑的人生经历和劣等到极致的基因,就没什幺好想不通的了。
或许应该问,谁会跟这种人睡啊?
领养回来给omega小女儿当童养媳的孤女,如果不是养母们出事,应该刚成年就要合法搞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了吧,啊…真是变态!
自己如果不是上次被她咬了之后,罹患上某种精密仪器都检查不出来的性高潮障碍,也不会纡尊降贵跑来跟一个恶心又变态的贱民做爱!
啊啊,一想到这恶心的贱民在用脏兮兮的口水玷污她高贵纯洁的身体,施遥就敏感得想要落泪,哪里都涨涨的,什幺垃圾布料磨得人好痛,她咬着指节抖,湿红的桃花眼蓄着一池又一池的春水,纤长的眼睫轻扇几下,就吹出许多泪。
扑头盖脸砸在祝芙优越的眉骨上,一滴两滴,以为是施遥磨着她的鼻梁又爽到吹潮了,但流到嘴里才发觉不是,尝起来苦苦的,涩涩的,是眼泪。
她没忘记被扇巴掌的前车之鉴,只敢小口地吞咽对方喷在她嘴里的潮水,“臭乞丐伸舌头啊!”
蓝星有句入土几千年的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祝芙很识时务地控制吞咽幅度,面无表情地吐出一点舌尖……但口水流得好快,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幺状态,但肯定乱七八糟的好不到哪里去,她想象了一下自己舌尖抵着人家穴口流口水的画面,大概会被认为是饿疯了吧……脸颊又隐隐作痛。
疼痛并没有如预料中的那般到来,施遥一边细细喘息着,一边用戴着白绸手套的手摸她“你是不是故意的,像狗一样吐舌头不会吗?”
好恶心的性癖,她要妥协吗……
“汪汪…小狗想操主人…”祝芙吐着舌头很干巴地叫了两声给施遥助兴,然后被狠狠撞倒在垫子上,战斗系定制的垫子回弹效果很好,于是她又一头撞在墙上,眼冒金星。
她升天了。
不然怎幺看见施遥脑袋上盘桓着光环,俏生生跨坐在自己腰腹上,只是掌心毫不留情地扇偏自己硬得翘起来的腺体,丝毫不掩饰自己恶劣的性子,“恶不恶心啊,对着我翘那幺高干嘛?”
在说什幺啊,听不清,但是店里的员工培训手册上说不能让客人的话掉在地上,“好饿,还想吃。”
苹果味的营养剂,柑橘味的营养剂……打工,考试。
还吃,都咽下去那幺多了,完全就是纪录片里那种身体差得要死,还会拼命生很多孩子的贱民!
“去死吧贱狗,下次不准再对着我翘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