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独坐于幽暗静室之中,案头一幅古画静静铺展,画纸似是某种罕见的灵蚕丝所制,泛着淡淡的微光。
画中,一位女子立于缥缈云雾之间。她身着轻纱罗裙,此刻正半褪女衫,肩若削成,线条优美而惑人,肌肤如凝脂般莹润,双腿修长笔直,裹在轻纱之下若隐若现,更添几分诱惑。她眉眼含情,唇角微扬,一抹妩媚自眼角眉梢晕染开来,似有千般风情欲诉还休。
长明的目光,被那画中人牢牢摄住,再也移不开分毫。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一股莫名的燥热在身体里蔓延,他痴迷地看着画中的怀夕,仿佛她随时会从画里走出来一般,望着画里的女子他的内心如猫爪般心痒难耐。“师傅托付我照顾好怀夕,结成仙侣才能真正的照顾好她,才不负师傅临终嘱托”长明抚摸着画里女子的脸颊,再到裸露的肩背,最后是白皙的双腿。欲望似春日繁花,绚烂而炽热,引他奔赴那画中温柔乡。
晨曦微露,云渺峰上薄雾缭绕,草木沾露,清风徐来。长明如往常一般,踏着晨光而来,监督青木、林霜露练功,怀夕则坐在一旁静静喝茶,来一个免费劳动力她倒是闲得自在。
练至午后,怀夕回到自己屋内卧在榻上,手中捧着一书,看得专注。长明走近坐于对面,见对面完全毫无反应,他忽地伸手,掀开那挡在两人眼前的书。下一瞬,长明的脸便贴得极近,近得怀夕几乎能数清他微颤的睫毛。
两人之间,气息交错喷洒,怀夕能感受到那温热的气息拂过自己的脸颊,带着一丝特有的气息,扰得她心湖泛起阵阵涟漪。长明的眼眸深邃,目光在怀夕脸上流转。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暧昧的气氛悄然弥漫开来,如同无形的丝线,将两人紧紧缠绕。周围的温度似乎也在悄然升高,怀夕觉得脸颊发烫,连指尖都微微发热。榻上的软垫仿佛也变得滚烫起来,让她有些坐立难安。长明的呼吸愈发急促,怀夕能感受到那气息在自己耳边萦绕,撩拨着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那心跳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一声声,如同鼓点敲击在心间。怀夕微微侧过头“师兄,你想同我说什幺”急忙开口掩饰刚刚的尴尬。
“我看你与霜露关系缓和了不少,那青木就不必再呆在云渺峰了”
“不行,他先不能回去”怀夕想着他和林霜露的事还没有敲定,可不能在这时半途而废。
长明听完怀夕的回答,又联想到之前忘尘的话,莫不是她真的喜欢青木这个愣头青不成,手不知觉转成拳。接下来每日晨起长明就来了云渺峰,一直到半晚才离开,从那日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开始,怀夕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两人不经意间的触碰次数越来多,那些触碰,似乎总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每一次接触,都让她心头微微一颤,长明的气息,总是不经意间萦绕在她鼻尖。
长明在一次次试探怀夕对他触碰的态度,感觉到她并不抗拒,便越发大胆起来。夜色如墨,凉风轻拂,庭院中烛火摇曳,映得树影婆娑,长明与怀夕二人坐在海棠树下,长明手中抱着一坛名叫“千日梦”的酒,此酒醇香醉人,饮之如坠梦境,千日不醒亦不愿归。
他望向身旁的怀夕,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低柔如絮语:“怀夕,今日这酒世间难求,今日得之,岂能独享?尝一口,便知天上人间。”
怀夕蹙眉,她平时只爱饮些茶水,并未喝过酒。长明见怀夕迟疑,他便言语温柔,语调蛊惑。怀夕终究抵不过他眼中的执拗,半推半就地接过酒盏,浅酌一口。酒液入喉,初时甘甜如蜜,转瞬却化作灼热的潮水,席卷神魂不过片刻,怀夕双颊泛起桃红,眼波迷离,身子一软,便如断线纸鸢般向后倒去。长明眼疾手快,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稳稳带入怀中,坐到了他腿上。她已醉得不省人事,呼吸轻浅,睫毛如蝶翼般颤动。
长明低头凝视她沉睡的容颜,眸色深沉如夜。他缓缓擡起手,指腹轻柔地描绘她的眉眼,从微蹙的眉峰,到挺秀的鼻梁,再到那微微启合的唇瓣。他的动作极尽温柔,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
“怀夕……”他低声呢喃,声音里藏着压抑的深情与执念,“这一梦,愿你梦中只有我”夜风拂过,吹乱了她的发丝,也吹动了他心底最深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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