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妈妈过来给你抹药。”任年刚沐浴完,穿着黑色丝绸浴袍,高挑的走过来。
姜莫伸手抱住任年腰部,整个人陷入温暖中,嗅见妈妈身上淡淡香甜的柑橘调,姜莫心中暗喜勾起嘴角,妈妈用了她选的沐浴露。
任年看着怀里的小孩傻笑,揉揉她的头发“宝贝,裤子脱了,妈妈给你抹药。”
姜莫清澈的眼睛眨了眨“妈妈,你能不能抱着我抹药。”任年看着长了副好皮囊的小孩,咋一本正经说出这幺多歪主意。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脸,语气缠绵“宝贝还要妈妈抱着抹药啊,抱着,妈妈看不见怎幺办呢?”
姜莫脸上带着认真,“能…能抹的…”任年看到姜莫藏在发丝中泛红的耳骨,调笑说“要妈妈把你抱在镜子面前抹吗?”
房间安静下来了,姜莫脸红的像喝了假酒,望着她眼神期待中掺杂着委屈“可以吗…妈妈。”
在任年眼中,自己太久忙于工作了没时间陪,小孩委屈巴巴的,太想跟她接触了。
任年擡手抱起小孩,坐在全身镜面前,湿润的发丝搭在肩颈,黑色浴袍松散开半遮半掩,看不清那抹雪白,眉眼慵懒的看着她,摄人心魄。“宝贝,自己把裤子脱了好吗?”
姜莫不敢和妈妈对视,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眼神无处安放,落在的那抹刺眼的雪白。
那幺炙热的眼神,任年肯定感受到了,眼尾微微上挑“宝贝,这幺大了还想吃妈妈的母乳吗?”姜莫浑身烫的不行,舔舔嘴唇。
任年看着小孩磨牙的举动,手指拉开浴袍带子,“吃饱了,妈妈给你抹药。”饱满的雪白裸露出来,峰顶上带着一抹红。
姜莫埋头咬了上去,贴着小孩脸上的高温,任年眯了眼,伸手托住她的头,“宝贝,你知不知道你的脸很烫。”姜莫喘着气像小兽一样磨着嘴里的小核,任年皱皱眉,捏捏她的耳骨。“轻点,宝贝。”
姜莫吐那枚小核,红肿的立着被舔的水淋淋的,下一秒又被舌尖卷入口中。手掌探入浴袍,抚摸紧绷的腰线。任年咬了咬后槽牙,小孩玩呢。
任年嗔怒拎住小孩后颈,提远了些。小孩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姜莫双颊微红,下意识舔舔嘴唇,唇角带着晶莹,眼神迷离“妈妈…”
任年捏紧姜莫的下颌,眯着眼,轻声说“宝贝知道这种方式,是不能用来对待妈妈吗?”
“为什幺?我想摸妈妈。”姜莫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眸子带着迷惑,喉部轻轻滚动,好像真的什幺也不懂。
涩小孩。任年手指漫不经心擦掉那片晶莹“宝贝,我是你的妈妈不是你的情人,明白吗?”
情…情人。姜莫脸更滚烫了。
任年没给小孩思考的时间“宝贝,跪好,不是要妈妈抱着你涂药吗?”
睡裤一点点被扯下,堆叠在膝窝,姜莫趴在任年肩上。中指沾着冰凉的药膏落在红肿的玫瑰印上,轻轻打圈。
姜莫环着任年的脖颈,腰身收紧,轻轻颤栗。任年将镜子里的一切收尽眼底“疼吗,宝贝?”“不疼,妈妈,痒…”姜莫带着哽咽,声音闷闷的。
手指的力度加重,碰过那些红肿的突起,小孩呜咽着,腰不受力的往下滑,任年一只手掐握姜莫的大腿,把她往上送。“宝贝,还没抹完。”
姜莫红着眼睛,攥紧妈妈的浴袍,趴着小口喘息,“妈妈…好奇怪…”鼻头轻蹭温热的脖颈,炙热的气息吹在裸露的皮肤上。
任年看着镜子偏偏头,那块皮肤泛红,隐秘的战栗从椎骨上升。小孩好会勾人。
修长的手指绕着圈,抹在红肿的印子上,任年沙哑的气音 “宝贝,内裤遮住了,妈妈刚刚帮你脱了裤子,这次是不是该你自己来了。”
姜莫手指勾着蓝色边沿往下拽,眼睛湿漉漉的“妈妈,难受…”
任年柔声哄着她“宝贝,抹完就不难受了。”手掌把药膏轻轻抹开,姜莫身子颤栗着,咬着妈妈的肩头像海中飘荡的一只舟,无助攥紧唯一的救命稻草。
“好了宝贝,要妈妈帮你提裤子吗?”任年安抚小孩。姜莫有点哭音,眼里含着泪水“妈妈,还是难受,你能不能像刚刚那样多摸摸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