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约在天谕酒店，一会儿我将房间信息发你。”
林墨挂断电话，结实有力的臂膀隐在实木色柜门里。
他刚洗完澡，背肌在寻找衣服中频频鼓动，数颗晶莹剔透的水珠随着动作簌簌掉落，渗入腰间短短的那截白色浴巾。
门缝外的林笑静静看着，在男人挑选了第三件白衬衫，依旧犹豫不决时推开大门。
“爸爸。”
林墨的后背本能地僵住，随意扯下一件衬衫套上，板着脸与她对视：“怎幺不敲门？”
林笑非但没有被他严肃的表情劝退，反而大胆地上前，给他挑了一件清爽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
“你要和刘阿姨约会吗？穿这个吧，显得你年轻些。”
林墨瞳孔微缩，意识到她听到了他刚刚的电话，手心不自觉紧了紧。
胡乱扣错的几粒纽扣下，线条分明的胸肌连绵起伏，鬓角的水珠顺着凌厉下颚角滑入锁骨沟，隐进那片林笑很想掀开细瞧的部位。
林墨接过衣服，没有拒绝：“今晚我可能不会回家，你一个人在家要乖。”
林笑点头，乖巧的模样让他心口不自觉泛软。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视线却落在她被饱满胸脯撑开的JK衬衫，勉强包扣住的纽扣几欲断裂，露出里头粉白的柔软，还有带着蕾丝细边的胸衣。
那件衣服还是她用他的购物软件下的单，形状和款式几乎是一瞬间在脑海里勾勒。
呼吸沉了沉，搭在蓬松发顶的手蓦然收回。
“爸爸。”
林笑乖笑，伸手拉住他，似乎没瞧出他的异常，将柔软的胸脯贴近他手臂，左右摇蹭如往常一般撒娇。
“晚上有同学聚会，我可以去吗？”
“谁？”林墨本欲推开，听及她的问话，心口莫名浮出些戾气，也就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前两天在楼下等你的那个男生？”
“不止他的，班上很多人都去。”
林笑刚高中毕业，此时玩心正盛，没了学业的约束，那几个盯着她的小男生频频来楼下骚扰。
林墨不是一次叮嘱她与他们远些，但自家有女初长成，连他都忍不住心起涟漪，更何况那些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年呢？
“不行，你乖乖在家里待着，等明日我带你出去玩。”
“不要！”
一向乖巧的林笑突然暴戾：“爸爸都可以谈恋爱，凭什幺我不行？”
她甩开他的胳膊撒气，手掌向下，慌促间竟将短小的浴巾给拉拽脱落，衬衫的纽扣并没有扣到最下缘，那处茂密的黑森林就这幺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二人之间。
林笑哑了嗓，软塌的红褐色肉物明显有了擡头趋势，在她的注视中不断膨胀放大，龟头一刻不停张开、充血，直到完全舒张。
林墨扯动衣摆，试图将下身遮掩住，奈何那处太大太挺，他的动作无疑是在掩耳盗铃。
“你先出去。”
林笑“哦”了一声，僵硬地往门口走了几步，临出门，她突然回头：“爸爸，你今晚是要和刘阿姨开房吗？”
一句话问得林墨哑口无言。
林笑关上门，似乎并不想知道他的答案。
林墨是她的爸爸，却也不是她的爸爸。
他们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以爸爸和女儿的身份相处，可林笑从未将他当成自己的父亲。
她五岁那年被他收养，那时他二十岁，因为年岁不满三十，无法办理收养证明，户口本上登记的也是兄妹。
虽然她从记事起一直称呼他爸爸，但她一直有一个想法。
她想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