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4-1补章 偷窥与望远・老男人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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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偏廊，一扇老木窗后。微开的缝里传出低低的喘息与战场般的撞击声。
窗边，一名老者双腿盘坐，背对房门，额头紧贴望远镜，耳机挂在耳朵上，整个人沉浸在西楼主卧室的现场直播里。
「啧……这角度真好……腿开得漂亮……冷月这丫头是真开窍了……」
「小子不错，这一下子腰力……噢、这声破音，应该是破了……」
他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将讲解低声碎念地录下，像是帮人作战后复盘。
就在他讲到正起劲时——
门后，一道低沉冷厉的声音陡然响起：
「……你，看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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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老者手一抖，望远镜差点摔出去，脖子一僵，身体如被点穴般僵在原地。
他慢慢地、缓缓地，像转头会看到死神那样，回过身去。
只见门口站着一人，银发束后，军装挺立，目光锐利如刀——顾家家主．顾问天。
气氛瞬间僵住，空气几乎停止流动。
老纪（便宜师父）喉头动了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唷……小棒……呃……老顾……我、我这是……护法……」
顾问天没动，没说话，只擡起手，从怀中慢悠悠地掏出——一支闪着军灰银光的全新望远镜。
「……纳，借你。」
他语气淡淡地接上一句：
「位置小，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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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啪」地一声松了，紧张瞬间破裂。
老纪张大嘴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来：「靠……你差点吓死我！你这老不修——还不承认你也想看！」
顾问天走过来，二话不说蹲下并肩坐着，望远镜一调焦，刚好看到冷月双腿夹紧、顾辰腰下疾进的画面。
耳机里传出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上……再、再深一点……我、我不行了……！」
顾问天淡淡道：「声音穿透力不错。」
老纪：「她的体质是那种……受虐反高潮型，刚好配你孙子这种狠劲打法。」
「你昨晚装窃听器？」
「佣人搬床那会就下好了，怎幺？你不是也是‘路过’？」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望远镜轮流交替，耳机还差点抢起来。
直到那一声丹田气爆、阴阳流动、冷月花心抽搐那一刻——
顾问天难得点头：
「这孙子……成了。」
老纪收起耳机，一脸感慨地说：
「你家孙子不错，是顾家未来的希望。」
顾问天没回话，只看着窗外已亮的天光，低声：
「……我知道。」
……
耳机里传来冷月的哭喊与颤音，顾问天沉默了几息，终于轻声说：
「这些年，你一直……跟着他？」
老纪没回头，目光还在望远镜里看着顾辰腰下如电的动作，语气却难得低沉：
「当年你把他托给我，说什幺？」
「说他身世不能见光，要是他还活着，就帮他……走回顾家的路。」
「我当年也笑你……说你把种放出去，现在还惦着要收回来。」
他顿了顿，语气转得轻快了点：「结果你看看这小子……不但回来了，还是在女人肚子里开的第一枪。」
顾问天侧脸不语，只淡淡道：
「若不是你在，我可能早就……没这个孙子了。」
老纪嘿笑一声，举杯可乐碰了下他肩膀。
「男人嘛，看着下一代打出一片床与天下，这才是活着的证明。」
「这小子，能成。」
【补章完・护法身份揭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