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蝴蝶在交尾后会留下交配塞。
这种结构类似于人类女性使用的“贞操带”,可以有效阻止其他雄性蝴蝶的交配行为。
黛茜是在回到地面上之后,才发现她“长”出了一对小翅膀。
莫里斯是翻窗进的黛茜的卧室,现在也是翻窗把她送回来的。
主卧连着主卫,莫里斯把黛茜放在浴缸里,动作轻巧的把她剥光了,打开水龙头放水。
而黛茜坐在浴缸里,感觉有什幺东西在硌着她,而且里面也还像是堵着什幺东西一样。
黛茜低下头,在双腿间看到一对奶黄色的蝴蝶翅膀时,下意识的惊叫了一声,想要用手去赶。
但这只蝴蝶格外的顽固,纹丝不动的叮在她身上,她的手碰到上面,意外的发现它的翅膀还是硬的。
“妈妈别怕。”莫里斯握住了黛茜的手。
黛茜擡起头,莫里斯笑的像是恶作剧得逞的顽皮小孩一样。
“虽然妈妈肚子里现在已经有其他虫的卵了,但交尾果然还是要留下交配塞才行。”
短短的一句话,给黛茜脆弱的心灵带来了两次震撼。
“什幺卵?什幺塞?”
莫里斯的手轻轻放在了黛茜的小肚子上。
“看发育程度的话,应该是上次我和雷蒙德一起的那次吧……真是可恶啊,早知道那时候妈妈已经能怀卵了,我就不会把机会让给雷蒙德了。”
黛茜震惊的看着莫里斯,她对三人行印象深刻,也清楚的记得那天离她产下路西恩的卵间隔没到一个月。
但是人类女性的月经不是一个月吗……黛茜突然意识到她一直陷入了一个误区。
人类女性的月经周期分成四个阶段,月经期、卵泡期、排卵期和黄体期,而撇开人类和虫族的生殖隔离不谈,她刚穿越时应该是在排卵期,才会一次怀上路西恩的卵。
而在产卵后,她的身体直接进入到了月经期结束的卵泡期,而雷蒙德正好在她的排卵期一次中的。
简而言之,她的身体违背她的主观意愿变成了产后半个月就能怀上,怀了半个月就能生的可怕模样。
穿越前黛茜在网上看到过三年抱俩的帖子下一条神评:嫁过去三年一包卫生巾都没用完。
而现在她才是真的在理论上,不需要担心她在全员男性的虫族,找不到卫生巾可用的窘况了。
黛茜的脑海中一时间全是一胎八宝、十年八宝之类的恶俗网文标题,而现实是,她不仅能一胎108宝,还能一年8×108宝。
光是想象这个数字,她就有种全国的生育指标都下放到她一个人身上了的荒谬感。
太恶俗了。黛茜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她在产卵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浑身发麻的诡异又奇怪的感觉。
果然人生是经不起细思的。黛茜正难受着,莫里斯还要给她的伤口上撒盐,“妈妈喜欢这个吗?”
她的思绪被底下轻轻扯动的感觉拉回来。
黛茜不得不重新直面她惨淡的人生,而她最先要直面的就是莫里斯放在蝴蝶翅膀上的手指。
这就是莫里斯说的交配塞吗?
莫里斯的手指在沿着蝴蝶翅膀的边缘缓缓往下滑。
这对翅膀其实很漂亮,如果它不是塞在她的身体里,而是放在展柜上,她还会夸赞一声。
但如果是塞在她的身体里,她就只会觉得恶俗了。
“拿出来!”黛茜羞恼的对莫里斯说。
莫里斯露出了一种做作的为难,“我拿不出来。”
黛茜怒目而视,莫里斯顾左右而言他,“妈妈觉得不好看吗?”
不等黛茜说话,莫里斯就自问自答的说:“我觉得很好看呢,这是照着我的翅膀样子做的。”
莫里斯的手又回到了黛茜的小肚子上,温热的水也已经涨到了这个位置,把蝴蝶淹没的只剩下一个翅膀尖。
但水不会让交配塞溶解,它的质地很接近于黛茜上次产的卵鞘的外壳。
“我本来还担心第一次做交配塞会搞砸呢,不过刻在基因中的本能果然是很强大的。”
莫里斯笑着对黛茜说:“就像我对妈妈的爱一样。”
黛茜对他的表白不为所动,怒气值反而还上升了,“你到底弄不弄出来?”
莫里斯坚决的说弄不出来,黛茜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让他滚了。
这个要求莫里斯倒是听话的照办了,但黛茜一个人在浴室里和这只蝴蝶纠结了半个小时,都拿它没办法。
它看起来很脆弱,但质地却出乎意料的坚固,无论她怎幺掰都掰不断。
而且它还和她的皮肉黏在一起,比强力胶还厉害,用力扯下来或许可行,但这样实在是太疼了,黛茜对自己下不了这个狠手。
最后她只能放弃,想着明天再去逼问莫里斯弄下来的方法。
她换上睡裙重新躺会床上,这次把窗户的锁也仔细的锁好了。
虽然身上多出了一双存在感极强的翅膀,但她实在太困太累了,没一会儿就沉沉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沉了,而且有种粘腻湿润的感觉把她包裹了起来。
就好像她前半夜飞在天上,后半夜潜入了深海一样。
黛茜挣扎着想要醒来,在她感觉到一点窒息的时候,她终于把沉重的眼皮睁开了。
而她一睁开,就看到自己身上压着一个黑影。
不过好消息是,她还好好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只是她暂时被触手给卷了起来而已。
黛茜第一次知道度日如年不是个夸张的形容词,而是真正的写实。
“小白?”黛茜疲惫的开口。
小白的上半身应该还维持着拟态,在黛茜开口后,他相当委屈的说:“你怎幺能丢下我出去鬼混?”
黛茜心想他这句话里缺了个被字,她明明是被迫出去鬼混的。
而且鬼混还是字面意义上的,像是鬼一样飘在空中,混乱的进行了一次交尾,又被送回了床上。
但黛茜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了,“你怎幺在这儿?”
小白没有说话,黛茜却听到了“咔啦咔啦”的,像是什幺硬质的东西碎裂的声音。
她身体的感官迟钝的苏醒过来,她这时才感觉到小白的触手正盘踞在她的双腿间,在一点点把交配塞绞碎。
小白的动作很小心,一点都没有弄疼她。
但疼是不疼了,触手挤进蝴蝶和皮肉的缝隙里的感觉就变得尤为清晰。
尤其是小白还在有意无意的用触手上的吸盘吸紧了缝隙上的珠粒,黛茜的身体感官开始兴奋起来,但她的精神已经进入了不应期。
她把小白缠在她胸口的触手扯开了一点,又闭上了眼睛。
小白忙他的,她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