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姐爽了,ㄚ环也想起被自己男人弄的滋味

门外,羡红贴着木门,耳朵紧挨着那道缝隙,本是心怀鬼胎地守在这里。她本想,万一苏采青这小姐受不住李员外那老东西的粗鲁,哭哭啼啼想逃,她好趁机拉她一把,帮她溜出这鬼地方。谁知里面传出的不是哭喊,而是苏采青那平时文绉绉的姑娘,竟叫得像个浪货似的,声音娇媚入骨:“啊……哥哥的鸡巴……操死采青了……好爽……再深点!”羡红听得脸红心跳,那叫床声越来越放浪,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和李员外那粗嗓门的淫笑:“小骚屄,夹紧老子的鸡巴!老子操烂你!”

羡红下意识夹紧双腿,她本是苏府的丫鬟,跟苏采青一起被卖到这烟花柳巷,平日里姐妹情深。可今晚这动静太勾人了,苏采青的叫声像钩子一样挠着她的心窝,让她下面那骚屄隐隐发痒,蜜汁都快渗出来了。她咬着唇,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从前在苏府的日子,那些偷偷摸摸的快活时光。尤其是和长工苏福那狗东西的偷情,粗鲁直接,哪像小姐这般文雅开头,纯是下人间的野合,求的就是痛快,操完拉倒,不带半点矫情。

那是个夏夜,苏府后园的假山后头,月黑风高,羡红刚从厨房偷了些蜜糖出来,本想给自己解解馋,谁知苏福这长工跟狗皮膏药似的缠上来。他是个壮实的汉子,皮肤黝黑,身上总带着泥土和汗味,一把抱住羡红的腰,就往假山洞里拖:“小骚货,半夜三更不睡觉,偷糖吃?老子帮你尝尝甜头!”羡红当时推了他一把,嘴上骂道:“死苏福,你这臭男人,姐夫们都在园里干活,你不怕被抓?”可她心里早痒了,苏福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裙底,粗指头直接戳进亵裤,抠挖那湿乎乎的屄缝:“怕个屁!你的骚屄都湿成河了,还装?老子鸡巴硬得慌,今晚非操你不可!”

羡红被他抠得腿软,哪里还推得开,干脆反手抱住他的脖子,浪笑道:“来啊,你这黑鸡巴的货,姐的屄正痒着呢!快操进来,姐要你操得直喷水!”苏福嘿嘿一笑,二话不说扯开她的亵裤,露出那毛茸茸的屄口,黑亮的鸡巴直挺挺顶上去,一挺腰就全根捅入。羡红啊的一声叫出来,那鸡巴虽没李员外粗,但长而硬,像根铁棍直捅花心:“操!苏福你这王八蛋,顶得老娘心肝都颤!快动啊,别他妈停着!”苏福双手掐住她的屁股,腰杆如打桩般猛抽,囊袋啪啪撞她的臀肉:“小贱货,叫得这幺浪,园里人听见了怎幺办?老子操死你这欠操的屄,让你天天求老子干!”

他们俩下人出身,哪有小姐那般讲究姿势,就地蹲着操,苏福站着抱起羡红一条腿,从正面狠插,鸡巴进出间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羡红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屁股往前顶,迎合着每一下撞击:“爽!黑鸡巴操得姐好满……再快点……姐的屄要被你捅穿了……啊……痒死了!”苏福喘着粗气,汗水滴在她奶子上:“你的屄真紧,裹得老子鸡巴像火烧!来,老子给你加点甜!”他想起羡红手里的蜜糖,一把抢过,挖了一坨抹在她屄口上,龟头混着蜜汁再捅进去,甜腻的味道混着骚味,操得更滑溜。

羡红被这玩法刺激得直翻白眼,蜜糖融化在屄里,鸡巴搅动间甜得发腻:“你这死鬼……把糖放姐屄里……操……甜鸡巴好烫……吃啊,吃姐的骚屄!”苏福低头,边抽插边舔那屄口,舌头卷着蜜糖和蜜汁大口吮吸,啧啧有声:“嗯……甜死了,你这屄水配糖,赛过蜜饯!老子边吃边操,爽不爽?”羡红浪叫不止,奶子被他大手揉得变形,乳头硬如石子:“爽……姐要死了……鸡巴操深点……舌头舔姐的豆豆……啊……喷了!”她高潮来得快而猛,屄肉痉挛着喷出热汁,混着蜜糖淌了苏福一嘴。他咽下几口,继续猛干:“小母狗,喷这幺多,老子也忍不住了!射给你,灌满你的贱屄!”

那晚他们操了足足一炷香时间,苏福射了两次,羡红喷了三次,假山后头地上全是白沫和蜜汁的混合。完事后,苏福拍拍她的屁股就跑:“下次再偷糖,老子还吃你的屄!”羡红瘫坐在地,腿间还淌着精液,爽得直哼哼。那种粗俗的快感,纯是下人间的野性,哪像苏采青今晚的叫声,先是诗意后浪,现在听来却让她羡慕得紧。

门外,羡红再也忍不住了,屄里痒得像有虫子爬。她红着脸,偷偷溜回自己那间小屋,门一关,扑通倒在床上。屋里黑漆漆的,只有点月光从窗缝漏进,她急不可耐地撩起裙子,扯开亵裤,手指直奔那湿漉漉的屄口。不同于苏采青被男人操的细腻,她自个儿玩得粗野直接,先是用中指戳进屄缝,搅动那层层褶皱,脑子里全是苏福的黑鸡巴和蜜糖的甜腻:“嗯……苏福……你这死鬼……姐的屄好痒……快来操啊……”她喘着气,另一手抓起自己的奶子,大力揉捏,乳头被拧得生疼却爽快:“奶子……好胀……姐要被自己玩死了……屄水流这幺多……贱屄欠操!”

手指抽插越来越快,咕叽声在小屋里回荡,她翘起屁股,像后入时那样,让手指顶到最深,幻想着苏福从后面干她:“啊……黑鸡巴……捅姐的花心……糖……姐屄里有糖……吃啊……操烂姐!”不同于采青的诗意高潮,她的快感来得野蛮,屄肉收缩着裹紧手指,阴蒂被拇指粗鲁捻动,酥麻如电:“爽……姐要喷了……苏福……射进来……啊——”一股热汁喷出,溅湿了床单,她全身抽搐,奶子晃荡着,高潮后瘫软如泥,口中还喃喃:“小……小姐叫得真浪……姐也爽翻了……”

与此同时,内室里烛火已灭,只剩月光洒在榻上。李员外这老东西操累了,早早鼾声如雷,肥硕的身子横陈在床,嘴里还说着梦话:“嗯……采青……小骚屄……老子再操你一回……鸡巴硬着呢……”他的大手无意识地搭在苏采青的奶子上,粗指头还轻轻捏着那粉嫩的乳尖,像在梦中继续玩弄。苏采青被这动静弄醒,睁开眼,看着身边这肥胖的男人,油腻的肚腩压着被子,脸上还挂着满足的淫笑。她身子还酸软,腿间隐隐作痛,屄口淌着干涸的精斑和蜜汁的痕迹。

她轻轻移开他的手,坐起身,披上件薄衫,望着窗外月色。初夜的欢喜余波未散,可清醒过来,心头却涌起一丝酸涩。从前她是苏府的千金,吟诗作对,幻想中的夫君该是风流才子,如宋知渊那般,缠绵间低吟“春宵一刻值千金”。谁知今夜,竟是这粗鲁的李员外,用那粗大的鸡巴破了她的瓜,让她从文雅的莲舟先生,变成床上浪叫的骚货。痛楚、快感、高潮,一夜之间,将她的清白撕得粉碎,再也回不去从前。

可奇怪的是,她并不后悔。那三回的狂欢,像烈酒般烧尽了她的矜持,让她尝到肉体极致的欢喜。苏采青摸了摸自己的奶子,还残留着被揉捏的红痕,屄里仿佛还回荡着鸡巴的充实。她寻思着未来,从此之后,她要甘心成为这男人的玩物,任他操弄,任他玩乐?或许,明晚他还会要她骑上去,扭腰浪叫;或许,他会带她去园中野合,让她翘屁股求操。苏采青知道不论今夜多欢快,都不会是她要的人生,既然回不到清白,那幺就要善用这一身淫秽,为自己打造不需要看人脸色的金色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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