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幸。你记得前一刻还在为成功转正而喝的大醉,当你醒来时,你发现你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
这里的人喜爱与金色一切有关的东西,崇尚自由。即使活在现代的你,面对这里开放的民俗也都汗颜。
你穿越了。你晕倒在沙漠中,被途中路过的舞蹈团捡到,他们的舞女因为害怕去往密斯顿献舞,前几天逃了,眼看着面临着被杀的结局,如今看到你,仿佛看到了救星。
一头太阳般耀眼的金发,金色的琉璃眼闪烁着及其耀眼的魅力,洁白无瑕的肌肤。第一眼见时,这些人以为遇到了天使。
瞳孔和发色是如此的陌生,你不知道为什幺会有如此的变化。
距离目的地还有一个月,你被强迫着练习跳舞。这只队伍是邻国王室的首席舞蹈团,代表王室去庆祝密斯顿国王的生日。
到底是怎样残酷的君王,才会让他们如此害怕。他们似乎抱着必死的决心,又期待着新生的到来,丝毫不懈怠的训练,整个月队伍都是死气沉沉的阴影。
丽拉,辛苦你了…对不起。
团长是为年过半百的老人,长长的白胡子挂着,头发也白了,像极了欧洲古典画上的人像。他叹着气说着:“拉陪是战败国,我们就像案板上的鱼肉,认人宰割”。
你觉得那位很神秘。许多人恨他,但好像又有很多人爱他。他结束了长达百年的混战,实现了统一,人民爱他,但贵族和敌国却忌惮他。
你很感激团长,没有他们,你或许早被沙漠蒸干成为一具干尸。你努力学习,但你也知道,这玩意不是一个月就能学成的。
丽拉,你的容貌会成为你的武器和助力,你应当利用好它。
大理石铺陈的宫殿,美酒佳肴,琳琅满目,形形色色的人喝酒展歌,轻纱随着微风吹拂落下侍女曼妙的背影,歌舞升平。
你看到了他。琥珀瞳孔,金色头发,以及年轻的国王。此刻你才发现,你穿进了一本小说的世界。
奥比斯.特金,小说里的父亲角色,但故事围绕的是他的女儿和其他男人的故事,交代并没有多少,显然以年轻俊美的容貌判断,这应该是年轻时期的奥比斯.特金—故事的前篇。
一切与主角有关的人物,一定与线索有关。你想回家,你只能接近他。
真是一只笨拙的金丝雀,拿不出手的舞技,僵硬的身体,拉陪是在挑战他的耐心?
奥比斯淡淡着打量着殿中的女人,眼神从上到下。他歪着头,手撑着扶手,感到头疼和麻烦。
你知道你逃不过他的审视,只能祈求这具躯体能发挥作用。幸好,他喜欢。
他将你安置在身边,成为他的侍妾。你知道他会和一个女人生下一位孩子,但父母辈的故事少得可怜,你无法判断。
黑夜总是漫长而寒冷,他不再一个人孤枕难眠,受噩梦惊醒。柔软纤弱的肉体包容了他,让他沉溺一场梦一般,宁愿沉醉不醒。打湿的金发贴在粉透的面庞,浅浅的呼吸,起伏颤抖的酮体,他忍不住亲吻那处锁骨,喊着:“安娜”。
“佩都贡献的里克钻石,你喜欢吗?”,遒劲的手臂牢牢地紧箍着你,那双淡薄冷厉的眼眸含着满满的深情,如潮水一般涌向你。
“很喜欢(你不在意)”,你终归是要离开这里的,再无价的东西也带不走,自然没什幺感觉。可你不知道,你自以为藏好的不在意实则如利刃刺向他向你敞开的心。
“有时候,我不知道该拿你怎幺办才好”。
奥比斯总喜欢低头靠着你的肩膀,柔软的金发在脖颈扫来扫去,你忍不住躲开。你问他刚才说了什幺,他只是笑了笑,目不转睛的盯着你,突然一把将你抱起,朝宫殿内室走去,“在想我们的孩子什幺时候出生”。
过多的情事让你轻易的怀上了孩子。漫天阳光撒下,她懒懒晒着太阳,白嫩的肚皮已经有了弧度,如金子一般耀眼。
奥比斯站在不远处静静盯着,明暗交界处他的神情模糊不清。其实他厌恶金色,与去世的母亲相似的容貌,几乎让幼时的自己丧命。前任国王厌恶背叛了自己的女人,连带着她的儿子也深感厌恶。
国王让宫人和皇子凌虐他,即使死了,也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奥比斯上位之后,把金色视为象征,只不过是为了报复那早已挫骨扬灰的前任皇帝。这些愚蠢的讨好者们争先恐后把宝石、金钱、甚至美人送到他面前,只不过为了藏了灰的监狱再添一笔罢了。
唯独她,奥比斯迟疑了。他厌恶她全部的颜色,可透过这层皮相,那抹独有温柔洗刷了所有的冰冷。他希望这处温柔只能给她,他妄想拼命留住这个独特的异国女人。
一切都在向着命运轨迹发展。你抚摸着肚皮,感受着藏下血肉之下的那个幼小的生命。
“奥比斯爱上一少女,少女为他生下一孩子,最后难产离开”。
“在想什幺?”,你侧头望着向你走来的国王,虽然已经习惯这里的人习惯袒胸露背,但每次面对他劲瘦有力的身材,你也有点畏怯。
奥比斯蹲下身,碎发遮挡住眼眸,仰着头问着:“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你面色不显僵硬,捧着他的脸询问:“您帮我想想。”
“慧娅,她会和她母亲一样智慧美丽”
是的,她叫慧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