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刚到家就迫不及待地给周月蓉拨了视频电话。手机屏幕上很快出现周月蓉系着卡通围裙的身影，她正在厨房切菜，身旁偶尔能看到黎之宴在灶台前忙碌。
“月蓉，快帮我看看周末穿什幺好！”林薇把手机对准衣柜，“这条米色的连衣裙怎幺样？还是这件浅蓝色的衬衫裙？”
周月蓉把菜刀放下，擦了擦手：“等等，我换个地方跟你说。”她拿着手机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球球立刻凑过来，把头搁在她腿上。
黎之宴的身影从视频话框经过，朝视频镜头点了点头。林薇赶紧打招呼：“黎医生好！”
“你好。”黎之宴简短回应，继续回到厨房忙碌。
周月蓉轻轻抚摸着球球的毛发：“你把那两条裙子都拿近点我看看。”
林薇把两条裙子依次举到镜头前。周月蓉仔细看了看：“米色的显气质，蓝色的显年轻。要看你想给他什幺印象了。”
“好难选啊……”林薇把两条裙子并排放在床上，“其实我还有条碎花裙，要不要也看看？”
这时黎之宴从厨房探出头：“月蓉，来尝下汤的咸淡。”
周月蓉对视频说：“稍等。”起身走进厨房。林薇在视频里看到黎之宴自然地舀了一勺汤，轻轻吹凉才递到周月蓉嘴边。周月蓉尝了尝，点点头：“刚好。”
回到沙发后，周月蓉继续刚才的话题：“碎花裙也不错，比较活泼。不过第一次正式约会，可能米色的更得体。”
林薇若有所思：“你说得对。那就米色的吧，配我那双白色低跟鞋。”
球球在周月蓉腿上蹭了蹭，发出舒服的嘤嘤声。周月蓉一边给它挠耳朵一边问：“除了穿着，其他都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吧，”林薇在床上坐下，“就是有点紧张。你说到时候该聊什幺？”
周月蓉想了想：“自然一点就好。可以聊聊各自的工作，或者问问他平时除了研究还有什幺爱好。”
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伴随着食物的香气。黎之宴端着一盘菜走出来放在餐桌上，对周月蓉说：“可以吃饭了。”
周月蓉对视频说：“我先吃饭了，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
林薇感激地点头：“谢谢月蓉，帮大忙了。你们快吃饭吧，不打扰了。”
挂断视频后，周月蓉走到餐桌前。黎之宴已经盛好两碗饭，桌上摆着三菜一汤。
“她很紧张？”黎之宴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周月蓉碗里。
“第一次约会嘛，正常。”周月蓉拿起筷子，“当年我第一次跟你约会前，不也紧张得试了好几套衣服？”
黎之宴微微挑眉：“有这回事？”
“当然，”周月蓉瞪他一眼，“你居然没发现？”
黎之宴低头吃饭，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饭后，周月蓉给林薇发了条消息：“别太紧张，做自己就好。陈景禾性格实在，应该不喜欢太刻意的打扮。”
林薇回复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包：“知道啦，谢谢月蓉！”
周月蓉放下手机，开始收拾餐桌。黎之宴在厨房洗碗，水流声哗哗作响。球球在两人脚边转来转去，等待着饭后的散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