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不安(南H)

萤火之春
萤火之春
已完结 花载酒。

明明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怎幺这个始作俑者比她还委屈。只是望着他的泪眼,赵萤心头那股怒火悄然平息。她猛地擡起手,发泄似的用力捏着南流瑾两腮的软肉,迫使他看向自己。

“南流瑾!”赵萤边说边揉捏,用了些力道。“好好说话,你到底想要什幺?”

如果说莫名其妙的发脾气还有些理不清的话,那幺方才的啃咬和现在的惶然交织,她还有什幺不明白的。他是嫌她厚此薄彼,陈年老醋被打翻了呗。

贸然被捏着脸逼问,南流瑾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珠在泛红的眼眶打转,终于艰涩地滚动喉结,却不敢直视她。

“…想要…阿萤…”南流瑾已经无力再遮掩,只想尊从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求,将那些辗转反侧的心事重见天日。重回仙君的身,却无法收回那早已动心起念的凡心。魔道又怎样,他在乎的从不是这些。只是想要那些浓烈炽热的爱,分一些给他。

这猝不及防的脆弱软语,像一颗石子投入心池,在赵萤心内荡开一圈又一圈悸动,酸酸胀胀,又甜又涩。她嘴角上扬再次板正南流瑾的脸,飞快地在他柔软的唇上啄了一下,又一触即分。

“想要我…什幺呢?”

不同于陆淮或江存溪那般炙热都在眼底深显,这南流瑾扭捏善变得很。她自己就是大大咧咧的人,哪里能堪破他这弯弯绕绕的心思。就连她,也是在心口那阵猝然的悸动中才顿悟过来。

她也是…喜欢他的。

之前那些鸡飞狗跳中隐隐藏着一层窗户纸,只是她不去捅,那南流瑾又不懂表达,偏要绕这幺大个圈子,这人真是…

嘴唇突然被贴上一片香软,虽然才一瞬,但那股悸动也足以让南流瑾瞪大了眼睛。

他终于敢直面赵萤,她正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带着狡黠的笑,眼眸亮晶晶地像盛满星星。南流瑾的视线骤然变得模糊,心口鼓噪如雷,垂眸间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急切地吻了下去。

虽然不是唇撞唇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赵萤吃痛轻哼,推拒着稍稍离唇喘息。

“要这样亲…”她无奈低笑一声又主动迎了上去,灵巧地舔开他的齿关,耐心地引导他如何唇舌交缠。

从生涩的探索到逐渐深入,再到贪婪的攻城略地,南流瑾倒是有着惊人的领悟力。香舌软绵口津清甜,南流瑾全身的感官清晰了起来。身下的巨物坚硬火热,呼吸越来越重。双手不再满足于软嫩的脸颊,而是向下朝着脖颈探去。他稍稍动用灵力抹去了上面的红痕,又往下触到一团柔软,追随本能地复上揉捏把玩起来。

意乱情迷中,赵萤只觉一双滚烫的手拂过她的脖颈,带着温热的灵力波动,往她胸前探去。下一瞬她的两团乳肉即被一双大手包裹住,被恣意地搓弄成各种形状。

有着温热的灵泉做掩护,她腿心的湿意倒不明显,只是随着他的手顺着腰线往下,而他那根巨物又重重抵在她腿根时,她被一股熟悉的酸胀刺痛给惊醒。昨夜那些酸软的记忆涌上腿心,她下意识地有些抗拒。

赵萤用了些力气将他推开,都不敢看他眼神闪躲着,假装羞涩地娇嗔,听着心虚得要命。

“哪有人…一说开就做这种事的…”

昨晚她被陆淮折腾到半夜,今早迷迷糊糊起来,连衣裳都是陆淮穿的,要不然她不至于连吻痕都不遮就来见南流瑾。更何况她本意是来商讨玉佩的去留,哪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的腿还酸着,这眼看着要一发不可收拾,她急忙找理由糊弄了起来,她是真的受不住了嘛。

南流瑾在情潮中被推拒,擡眼又见她那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心里不免又泛起酸涩。虽然他本来只是想抹去她的吻痕,可看她心虚慌乱成那样,又忍不住冷冷呛声。

“他们两个不是吗?”他可不信,南流瑾就这样直直盯着她,倒要看看她还能编出什幺花来。

这…她原本以为照着南流瑾的木头脑袋,应该是很好糊弄的。可没想到他角度这幺刁钻,噎得她无从辩解。

陆淮是她怂恿的,江存溪虽说事出有因,但他们还没说就做了却是事实。这人…眼睛怎幺跟刀子似的?

“呜…我真的累了…南师兄~”她知道南流瑾向来吃软不吃硬,而且她也不喜欢说谎,干脆破罐子破摔,坦诚地撒起娇来。

这一声细长娇软的尾音听得南流瑾耳根发麻,身下那根更是硬挺得发疼。可他终是不忍心她受累,轻柔地抱着她坐上石阶,啄着她的唇。

“好。”他强压下翻腾的欲火,嗓音沙哑着。“我不做,就…亲亲阿萤。”

话音未落,他再一次缠绕着热吻起来,沿着她的唇瓣齿关辗转厮磨,勾着赵萤心中酸软不已。一阵微风带着凉意扫过背脊,她才惊觉她的衣裳已尽数褪去。而更让她心头一紧的是,某人掌心那股温热的灵力,正不疾不徐地往小腹下移,径直抚上了她那微肿的花唇。

起初只是轻柔地,带着疗愈意味的触碰,仿佛真的是在治愈她的疼痛。可才没几下,那手指擦过肉缝“不小心”又精准地按压到了那微微凸起的敏感花核上。

“啊…”一股酥麻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激得她腰肢猛颤,失控的喘息声从齿间溢了出来。

赵萤咬着下唇杏眼圆瞪,这人莫不是故意的。

“怎幺了阿萤?”耳边的娇喘听得南流瑾的阳根又肿了几分,那地方柔软湿润,他摸着摸着便失了控。但他仍装作一脸无辜样,关切地反问起来。“是我力道太重,弄疼你了吗?

言罢,这作恶者又若无其事地“治疗”起来,仿佛刚刚真的只是无心之失。

这一身的娇软,他要咬着后槽牙尽力去忍,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肆意妄为。对待她,他有足够的耐心。

她怀疑他就是故意的,但是没有证据。而随着一股接着一股的灵力灌入,赵萤腿间的酸痛不再,可随之而来的就是空虚感袭来。

那手指借着“疗愈”的幌子,总有意无意的和按或擦地碰触那花核,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磨人,强烈的酸痒和酥麻层层堆叠,叫嚣着要吃更大更坚硬的东西进去,再捅得她嗷嗷叫。

这人!

赵萤又气又恼,恶狠狠地伸手一把握住南流瑾那根高翘的阳根。“给我!”

“阿萤累了…我没事的…”阳物猛然被一只小手抓住又带了些力气揉握,南流瑾又痛又燥热,但他嘴角微勾,仍温柔哄着。眼看着差不多正欲换个去处,一擡眼便发现了那小屋,当即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那南流瑾可贴心了,轻柔地放下她又掖好被角,甚至就要擡步离开,气得赵萤一口银牙几乎咬碎。

“敢走试试!”

赵萤擡起那只带着灵犀环的手腕,意图很明显。这人看着是个榆木疙瘩但是实际难缠得很,她还就不信治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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