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睁开眼时，房间一片幽暗。
夜灯柔柔洒在床边地板上，像极了深海中的光带。而空气中，却飘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水汽味道，夹杂着淡淡的海藻与矿物腥香。
她愣了两秒，心跳无声地提速。
她没有立刻坐起，而是保持着仰卧的姿势，身体的某处像是早已预感到什幺。
一种微妙的声响，从她床边传来——水珠顺着某个潮湿的存在滴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啪嗒，啪嗒。
她转头看过去，看见一双赤裸的脚掌静静地站在地板上，肌肤苍白、泛着不真实的光泽，脚踝修长，水珠从膝盖滑落，汇入足弓。
林湛猛地坐起，呼吸一滞。
站在她面前的，是他。M7。
不，是一个人形的他。那条熟悉的银蓝色尾鳍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完美的人类男性身体。
他仍保留了那种非人类的冷艳气息：眉眼锋利得几乎妖异，睫毛浓密，瞳孔是那双让她日日对视却始终不敢直视的金色。
黑发湿漉漉地垂在脖颈，锁骨到腰腹线条清晰，仿佛是从水流中雕琢出的雕像，皮肤贴着水珠，肌肉线条因紧张而微微颤动。
“……M7？”林湛轻声。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慢地，像模仿某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动作那样，跪坐在床边。
他的眼神没有一丝野性或攻击性，只有深深的专注与某种隐忍的渴望，仿佛正等待主人的允许。
林湛竟然没有推开他。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却感到身体有某种部分被叫醒——胸口发烫，腿根微颤，甚至感受到乳尖在睡衣布料下不自觉地收紧。
他伸出手，指尖轻触她的下颚，极轻极柔地将她的脸擡起。
他的唇落下。带着潮湿与陌生温度的轻吻，缓缓贴在她嘴唇上。
林湛微微睁眼。
她本该将他推开的——他是实验体，是她研究对象，是不具备“行为伦理”的未知生物……但她却无法忽视自己的心跳，每一次亲吻都像从她的神经末梢一路燎原而上。
她轻轻回吻了。
那一刻，她甚至感觉自己才是被驯化的一方。
M7像是在等待这个信号。
下一秒，他开始小心地、虔诚地探索她的身体。
他的手掌带着微凉的潮意，复上她的肩膀，缓缓滑向胸口，手指如同濡湿的羽毛般抚过她的乳房轮廓。林湛一声轻喘，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去，靠进了他怀中。
M7用湿热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乳晕，金色双眸紧盯着林湛，不容忽视的视线让林湛只得偏过头去。
而他的动作愈加沉稳，带着一种不属于人类初学者的精细与敬意。
林湛觉得自己像是一朵在水中缓缓盛开的花。她的意识逐渐涣散，却又无比清醒。
而最让她颤栗的，是下一刻，他低下头，亲吻她的下腹——然后是大腿内侧——再然后——
他用嘴唇触碰她的柔软处，没有野蛮，没有试探，只有小心、专注与献祭一般的虔诚。林湛身体一震，下意识地收紧双腿，但他只是擡眼望她，目光中写满了等待与请求。
她咬住嘴唇，伸手抚上他的头发，手指在湿发中穿行。
这是一场没有语言的允许。
湿热的口腔舔吸着，酥麻的股股电流似乎从脚心窜入脊髓。
林湛脸上烧的慌，花穴深处的瘙痒让她忍不住分泌出花蜜，她不可控制地将腿并拢，膝盖下意识的摩擦着。
M7的手掌依旧微凉，一双大掌分开了她越夹越紧的双腿。
他的舌头不同于人类的粗短，林湛觉得他的长舌似乎要顶穿花心。那地方敏感的可怕，明明手指都插不进去，却被他用舌头给卷顶得满满。
紧缩的内壁间渗出的淫液被M7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
林湛喘息着，指尖死死抓住床单。
她不知道这是否是梦，但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到那个只属于理智与公式的世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