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的眼神下，丁芥浑身颤成了一道波浪。
压制的羞耻心如洪水般沸腾汹涌。她闭着眼，脱下了最后一件吊带，身上半点遮蔽都没有了。
她瘦，身材却很匀称，腰间多余的赘肉一点没有。
纤细的肩膀下，两坨奶团颤颤挺立着，随着呼吸波浪般起伏。
眼泪浇湿了她整张脸，却硬是半声都没吭。
别人是穿衣比脱了好看，可她截然相反，丢掉那几件土了吧唧的毛衣，她脸蛋掩映在长发里，像是泼墨的月，浓淡相宜。
有晶莹的水珠凝结在她睫毛上，沿着下巴滴落到胸前，还在往下滑。
周恣扬吐着烟，目光跟随着那滴水滑进大腿深处的缝隙，芳草掩映，若隐若现。
他眼瞳黑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烟雾缭绕间，房间的温度在不知不觉攀升，丁芥埋着头，身体莫名地战栗。
余光中男人的脚步动了。
丁芥擡头，就见他慢步走向她，眼神像狼一样。
她吓得立即往后退，几步就撞到了墙上。
男人欺身上前，阴影落下来，将她完全笼罩。
灼热的呼吸喷洒丁芥脸上，她在心悸中和他对视，他眼皮滑落，目光定在她脸上，浓得丁芥分辨不了具体含义。
战栗的痒意席上丁芥的胸前——他在逗弄她凸起的乳头，指尖夹着烟，沿着乳晕慢慢打转。
“不要！”
丁芥阻止的动作被他轻而易举制服，楼道传来脚步声，有人在叫周恣扬的名字。
她的呜咽声压抑在喉咙，周恣扬低眸垂视着她。
“确定不要？”
他捻着烟，将她的乳头轻轻往里摁，像是在碾碎熟透的浆果，香甜的汁水随时要溢出来。
如果不是被他扣押着双手，丁芥立马都能软在地上。
她鼻尖发出不稳的颤音，陌生的反应让她感到恐惧，用力想要推开他，但一推他冰冷的风衣扣子碾在她胸上，陌生的电流顿时梭满她的全身。
脚步声停在了门外，有人扣响了门。
“周恣扬，你在不在里面？”
丁芥心脏都要跳了出来，他夹着的烟却顺着她腰部往下，划过饱满的臀，沿着她的大腿缝隙钻了进去。
周恣扬语气慵懒，“你说，要是他开门看见我两这样怎幺办？”
话落，外面的人握上了手把，在往下压。
而他反捻着烟在拨弄她的两片阴唇，轻轻拨开，沿着她阴蒂滑到后面。
丁芥踮起脚，顿时惊成了一道弓。
两重恐惧之下，她哭了出来。
本以为必死无疑，门要推开的前科，撞上重重的阻隔——原来刚才佣人已经偷偷把分反锁是哪个了。
丁芥懵懵地擡头，周恣扬嘴角牵着不以为然的弧度。
“是不是很遗憾？”
她什幺话都说不出来，委屈惊惧如洪水撤退，又卷起浪潮，哭得一抽一抽。
他们紧贴着，她身体每次颤缩周恣扬都能感受到，腿心深处，两瓣花唇收缩时，无意夹上他的指尖。
周恣扬一顿，抽出手，将半湿的烟头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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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穿好衣服，周恣扬正仰靠在沙发上，左腿交叠着右腿，抻在对面的茶几，腕骨随意搭在旁边的扶手。
他手里提着个空杯，酒已经喝了大半，只剩冰块在杯中碰撞。
“卖吗？”
他瞭眼看她，声线带着几分低磁的砂砾感，“给你个好价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