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无边无际的剧痛之外,同样汹涌的餍足也自两人紧密相连的所在倒灌而入。
她的小穴如此紧致、柔韧、濡滑。
里面的嫩肉竟如活物般,正随着他的肏入而蠕动着,贪婪地包裹吸吮着姬怀瑜那根肉茎。
痛,爽。
两种截然相反的极致体验,如同两条互相撕咬吞噬的巨龙,在他体内疯狂地纠缠盘旋。
姬怜璎被蒙住双眼的粉面此刻正仰着,唇肉因津液晕染湿亮,鬓发缠绕,如剥壳荔枝肉,看着无辜又高洁。
她不知道。
她什幺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是她血脉相连的亲生兄长。
她甚至还错把他当成了另一个男人,一个她素未谋面,却已经开始在心中为之规划未来的幸运儿。
酸涩、委屈与滔天忮忌,百般情绪涌上了他的眼眶。
姬怀瑜扶着她的腰,用顶端碾磨那圈宫口,龟头吮吻饱满宫颈,每次抽离都黏腻难分。
那些曾被她饮入的血液在她的筋脉中雀跃奔流。它们如同他安插在她体内的信标,与他共鸣。
随着他的每一次挺进,血液便会指引着他,召唤着他,去往更隐秘处。
这感觉奇妙得让他战栗,好似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为他的填入而欢呼。
阳具抽出又挺入甬道,耻骨撞在她腿心,拍出肉响。
“嗯……”
姬怜璎被他愈发深入的动作肏得屄肉紧缩。
体内的纯阴之气开始叫嚣着,渴望被更猛烈地贯穿与交媾。
她不再满足于这种不疾不徐的研磨,主动勾缠他的肉刃,穴肉熟络了他,与那肉柱愈发亲密吻合,肉腔泄着水液挽留它。
两条肉感丰润的大腿,紧紧地攀上了他那精瘦有力的腰。她微微擡起自己的腰肢,去迎合他每一次的挺进,让自己能更方便地纳入他。
她的热情,对于此刻的姬怀瑜而言,无异于猛烈的催情物,亦是最残忍的极刑。
他的抽插叫那屄穴蜜液翻涌,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搅得水沫飞溅,淫靡无比。
穴心的嫩肉娇壁绕圈含吞,吸附着他的阴茎,连狰狞青筋都一一抚慰,褶皱咬住其上沟壑,宫口吐出汩汩热液。
她一定很舒服吧。
她一定很喜欢这个“曲寒山”的肏弄吧。
让他忮忌得快要发疯。
姬怀瑜体内的天罚,也因为他心中这股愈来愈浓烈的欲望,而变得更加难挨。一道道劈在他的丹田之上,叫他痛得颤抖,背脊上那肩胛骨也因为肌肉紧绷,阵阵扇动。
一滴咸涩的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坠,顺着他清瘦的面颊,滴落在姬怜璎光洁的额头上。
他哭了。
自出生起,无论遭受怎样欺凌与折辱都从未掉过一滴泪的他,却在亲生妹妹身上,一面承受着天罚的剧痛,一面流着泪愈发用力地贯入她。
他的动作变得不再温柔,不再克制。
将自己的肉茎反复送入那片能带给他无边痛楚与无上慰藉的泥沼之中。每一回都势大力沉,每一下撞击都直达穴底。
终是在一次毫无保留的深顶之下,那根粗壮滚烫的阳具突破了最后屏障,势如破竹地捣开了紧闭宫口,长驱直入,狠狠地、完整地肏进了她的胞宫深处。
“啊…嗯…慢、慢一点……”
姬怜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粗暴动作,入得七荤八素。
整个腹腔都因他肉茎的来回刺入,而又酸又麻,让她随着他的动作沉浮、呻吟。
她只知道,她好舒服,她想要更多。
姬怀瑜听到了她的喘音,听到了她那带着湿意的求欢。
他低下头,猩红的双眸死死盯着她。近乎自虐的报复性般的快感,在她那早已被他抽插得媚肉外翻的蜜穴与胞宫内,不停顶入碾磨,沉重的阴囊摇晃拍击在湿漉臀肉上。
他贴在她的耳边,无声喃喃:“……妹妹。”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姬怜璎觉得自己快要被他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给活活肏晕在床上时,他体内的纯阳灵气积蓄到了顶点。
阴囊一阵抽搐,带着浅淡清味的炽热精水,自那根依旧深深埋在她胞宫里的阳具中喷薄而出。
那些浓稠灼热,属于他生命本源的元阳,尽数灌入她不住抽搐的胞宫。
他射了好多,多到她那熟软甬道无法完全容纳。
射精的极致快感让姬怀瑜浑身颤抖,但他没有就此停下。
他强忍着脱力的冲动,分出一股精纯的纯阳之气,伴随着最后几股精水,一同注入她的体内。
阳精的填充与灵力的灌注交融,姬怜璎的小腹微微隆起,那狭小胞宫被他强行撑大,里面满当当,全是他的东西,将她都烫得发起热来。
为了不让这些能助她修行的灵力与精元泄露分毫,姬怀瑜在抽出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肉茎后,并拢手指,指尖凝聚起点点金光,迅速在她红肿翕张的穴口上画下了一道封印符咒。
金光一闪而逝,原本往外溢出白浊津液的屄缝,被无形之术彻底封死,再也流不出半点淫液。
做完这一切,姬怀瑜无力地趴在她的身上,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了她汗湿与情欲气息混杂的颈窝之中,疼痛地喘息着。
折磨了他许久的天罚,随着他精关泄开而缓缓退去,只剩极致欢愉过后空虚的余韵。
以及深不见底的罪恶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