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德拉科伸手替赫敏擦掉唇边的一点酱汁,指腹故意在她下唇蹭了蹭。
赫敏瞪他,却被他眼底的暗火烫得心跳加速。
"我们该走了。"她强行转开话题,从小包里掏出凤凰羽毛——它正微微发烫,指向北方。
“我知道。”德拉科的表情终于正经起来,他叹了口气,灰蓝色的眸子里的暗火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静的思索。
“我们要准备什幺?”他问,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
赫敏低头翻了翻自己的小包,“路上需要的物资我包里基本都有,”她擡头看他,“你看看你这里还有什幺特殊的?”
德拉科挑眉,目光在她那个被施了无痕伸展咒的包上停留了一秒,轻哼一声:“金加隆总不会嫌多。”
他站起身,随手从餐桌旁的古董花瓶里抓了一把金币塞进赫敏那个包里,“我可不想因为缺钱而露宿街头。”
赫敏有些震惊:“你们马尔福家遍地是金加隆的传闻竟然是真的吗?”
“纠正一下,”他回头瞥她一眼,嘴角微勾,“现在是我们马尔福家了,亲爱的夫人。”
赫敏的耳尖瞬间红了,但她拒绝接话,转而低头检查起小包的珠串。
德拉科拉着她上楼收拾衣物,在衣柜里翻箱倒柜时,突然顿住,像是想起什幺似的,皱眉看向她:“等等——我们总不能顶着这张脸满欧洲跑吧?”
赫敏从包里掏出两瓶药剂晃了晃,玻璃瓶中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浑浊的紫色。
"你想变成谁?"
德拉科接过药剂,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反正不能是中年秃顶男。”
赫敏翻了个白眼,从包里翻出两根头发——一根来自魔法部某个不起眼的职员,另一根则是在破釜酒吧顺手牵羊拿到的。
“就他们吧。”
复方汤剂的味道一如既往地令人作呕。德拉科强忍着恶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逐渐变成一个高个子、面容冷峻的巫师。赫敏则变成了一个身材微胖、留着短胡茬的中年男人。
德拉科打量着她,突然伸手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
"……手感不错。"
赫敏拍开他的手:"别闹,我们得抓紧时间。"
她从口袋里掏出凤凰羽毛。金色的羽毛在掌心微微颤动,随后缓缓指向北方。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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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是幻影移形到了法国里昂。
午后的阳光洒在罗讷河上,街道两旁的咖啡馆坐满了悠闲的巫师和麻瓜。赫敏和德拉科低调地穿过人群,羽毛的指向始终未变。
“继续向北。”赫敏低声说。
他们一路经过第戎、南锡,但羽毛的指引依然固执地指着北方,直到他们站在法国边境,再往前就是比利时。
“见鬼,”德拉科皱眉,“邓布利多到底跑哪去了?”
赫敏盯着羽毛,思索片刻。
“也许……方向是对的,但我们需要换个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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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决定跨过边境,前往布鲁塞尔。
布鲁塞尔的魔法街区比法国更加隐蔽,鹅卵石小巷错综复杂,店铺的招牌上画着会动的巧克力蛙和跳跃的啤酒杯。赫敏和德拉科穿梭其中,突然,掌心的凤凰羽毛颤动了一下。
方向变了。
“东南方!”赫敏猛地擡头,“是卢森堡!”
德拉科眯起眼:“卢森堡?那里可没什幺巫师聚集地。”
“正因如此,”赫敏轻声说,“才是藏身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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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森堡老城的黄昏美得不像真实。橙红色的晚霞笼罩着尖顶建筑,狭窄的街道上几乎无人。赫敏和德拉科跟着羽毛的指引,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最终停在一家不起眼的钟表店前。
橱窗里,古老的怀表和座钟静静陈列,齿轮缓缓转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凤凰羽毛在赫敏掌心发烫,直指店内。
“就是这里了。”她深吸一口气。
德拉科伸手推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
“有防护咒。”他低声说,魔杖轻点门框,“原形立现!”
空气中浮现出一行闪烁的符文:
「说出甜美的真相。」
赫敏和德拉科对视一眼。
“如果是邓布利多的口令……”赫敏思索着,“可能是……”
“柠檬雪宝。”德拉科突然说。
门锁“咔哒”一声,缓缓打开。
(小龙:展示财力……
赫敏:没求婚就想叫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