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死徒会议上,伏地魔苍白的手指敲击着长桌,声音像蛇鳞摩擦般冰冷:"波特逃跑了。"
格雷伯克一拳砸在桌上,酒瓶震得叮当作响:"该死的小杂种!"
德拉科垂着眼睫,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只是安静地听取情报。
很快,新的消息传来。
一个晚上,亚克斯利在接受了黑魔王钻心剜骨的惩罚后,咬牙切齿道:"布莱克老宅的防护咒还是打不开!那个泥巴种丫头肯定用了什幺古老的咒语!"
泥巴种丫头——赫敏也在逃亡队伍里——这个认知让他胸口绷紧的弦突然松了几分。至少她现在和波特在一起,暂时安全。
德拉科的指尖一顿,他想起了和赫敏的法国之约……
他缓缓擡头,目光扫过长桌——贝拉特里克斯正神经质地咬着指甲,而伏地魔的红眼睛在烛光下像两滴凝固的血。
如果他能有办法离开……
"我可能知道破解方法。"德拉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厅瞬间安静。
伏地魔的蛇脸转向他:"哦?"
"法国有一种夜骐变种,叫时鸣鸟。"德拉科刻意放慢语速,让每个词都显得深思熟虑,"它们的头骨磨成粉后,可以短暂扰乱时空界限...理论上能穿透任何防护咒。"
其实这是他和赫敏去年在禁书区读到过的冷门知识,当时她兴奋地做了三英寸长的笔记。
贝拉特里克斯突然尖笑:"小德拉科想去法国旅游?"
但伏地魔擡起苍白的手,"你确定?"
"我听说马赛附件有人看到过它们的身影,"德拉科垂下眼睛,"如果主人允许,我可以去取样本。"
贝拉特里克斯立刻尖叫起来:"他在撒谎!他想逃跑!"
伏地魔沉默了几秒,突然擡起魔杖。
一杯漆黑的魔药凭空出现在德拉科面前,液体粘稠如沥青,表面泛着诡异的绿光。
"喝下去。"
德拉科的喉咙发紧。他知道这是什幺——"锁魂剂",一种古老的魔药。喝下后,若七日内不服下解药,饮用者的灵魂会逐渐溃散,最终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没有退路了。
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魔药滑过喉咙时像吞下了一团火,灼烧感从胃部蔓延至全身。德拉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弯下腰。
伏地魔满意地笑了。"一周后,带着东西回来。"他轻声说,"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德拉科知道后果。
贝拉特里克斯不甘心地瞪着他,而卢修斯的脸色惨白如纸——他显然以为儿子在找死。
——
三个幻影移形后,德拉科落在马赛郊外的山丘上。薰衣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从领口拽出那枚银质吊坠。
他用魔杖轻点几下,魔文扭曲变形,最终凝成几个小字:
"紫色花田"
其实他并不确定赫敏是否能收到这条信息。也许她早已丢失了这个通讯器,也许她被凤凰社的人看得太紧,也许……她根本不想见他。
但德拉科还是决定等待。
他坐在花田边缘的石墙上,看着日光一寸寸沉入地平线。风掠过薰衣草,掀起一片紫色的波浪,远处农庄的炊烟袅袅升起,暮色渐渐笼罩四野。
希望随着光线一起消退。
也许这个主意还是太莽撞了。也许他该回去,面对伏地魔的惩罚,接受自己注定失败的命运……
就在这时,身后的花丛传来轻微的沙沙声。
德拉科猛地回头。
暮色中,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薰衣草之间,棕色的卷发被晚风吹起……
她真的来了。
(剧情没存稿给我写麻了……下章吃肉!!必须狠狠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