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级
赫敏·格兰杰第一次注意到德拉科·马尔福,是在魔咒课上。
他坐在斯莱特林的桌子边,白金色的头发在烛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灰蓝色的眼睛懒洋洋地半阖着,像是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屑一顾。当弗立维教授点名让他示范漂浮咒时,他挥动魔杖的姿态优雅得像个王子——尽管他让羽毛直接戳在了纳威头上,还发出了一声傲慢的嗤笑。
赫敏当时气得攥紧了拳头,可晚上躺在格兰芬多塔楼的四柱床上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忆他扬起下巴时的颈线。
“太荒唐了,”她在日记本上用力写道,“那个讨厌的、自大的、血统歧视的——”
笔尖顿住了。
她把“讨厌鬼”三个字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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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级
赫敏开始频繁地“偶遇”德拉科。
有时是在图书馆,他总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把他的睫毛映成半透明的金色。她假装没看见他,可当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后背时,她的脊椎会像被施了火焰咒一样发烫。
最糟糕的是那次魁地奇比赛。德拉科被游走球击中,摔在医疗翼的床上,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赫敏去给庞弗雷夫人送魔药材料时,正撞见他裸露的锁骨和汗湿的胸膛。
“看到我躺在这,你是不是很开心?”他哑着嗓子嘲讽。
赫敏落荒而逃,可当晚的梦里,她竟然骑在了他的病床上,手指陷进他散开的领口。
醒来时,她满脸通红地把内裤塞进了洗衣篮最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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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级
赫敏开始做更过分的梦。
梦里,德拉科不再叫她“泥巴种”,而是用那种丝绸般的嗓音念她的名字——“赫敏”。他的手指会穿过她的鬈发,掌心贴着她的后颈,把她按在图书馆的书架间亲吻。
“你比所有纯血统都聪明,”梦里的他低语,“我想看你用这张嘴念更下流的咒语。”
醒来后,赫敏冲进级长浴室,用热水冲刷了整整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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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级开学
当德拉科·马尔福拖着阴郁的影子走进礼堂时,赫敏的叉子“当啷”掉在了盘子上。
他变了。
少年的轮廓褪去了稚气,下颌线像被黑魔法削刻过一般锋利。苍白的皮肤下能看到青色的血管,眼下有失眠带来的阴影。当他的目光扫过格兰芬多长桌时,赫敏的胸口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他看起来……像个男人了。”她在心里喃喃自语。
其他男生还在为粪蛋和魁地奇大呼小叫,可德拉科沉默地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刀尖偶尔划过瓷盘,发出令人战栗的声响。
赫敏发现自己开始频繁地偷看他——在魔药课上,他搅拌坩埚时绷紧的小臂肌肉;在天文塔,他独自抽烟时吐出的灰色烟圈;甚至在赶着去上课时,他袍角翻飞时露出的银色皮带扣……
她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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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前
赫敏的梦境越来越露骨。
有时德拉科会掐着她的腰,把她按在《高级魔药制作》的书页上,用蛇形手链捆住她的手腕。有时他会逼她跪在斯莱特林寝室的镜子前,让她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撕碎理智的。
最羞耻的是那次——梦里,他一边用魔杖蹭她的大腿内侧,一边逼她背《魔法史》的章节。当她背错时,他就用魔杖尖端惩罚她最敏感的地方。
“你比我想象的还淫荡,泥巴种。”梦里的他冷笑。
赫敏在尖叫中醒来,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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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
当德拉科真的把她按在冰冷的石墙上时,赫敏的第一反应是——这一定是另一个梦。
可他的牙齿咬破她嘴唇的痛感太真实了,他掐着她大腿的手指力道也太真实了。当他的体温透过校袍传来时,赫敏发现自己竟然在发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某种扭曲的期待。
“叫啊,”他喘息着咬她的耳垂,“让费尔奇听听救世主的朋友有多下贱。”
赫敏本该推开他,本该用魔杖给他一个恶咒,可她只是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陷进他黑魔标记的皮肤里。
当德拉科发现她湿得一塌糊涂时,他的灰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的满足。
“你早就想要这个了,是不是?”他抵着她的额头逼问。
赫敏没有回答。
她只是在他再次吻下来时,主动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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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赫敏站在女生寝室的镜子前,看着脖子上遮不住的吻痕。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淤紫,突然想起德拉科最后说的话——
“下次,”他系着领带冷笑,“我会让你在你最爱的图书馆里高潮。”
镜中的赫敏脸红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感到羞耻,应该去找麦格教授举报,应该……
可她只是偷偷把手指滑进了内裤边缘。
“德拉科·马尔福……”她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像念一个不能见光的咒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