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一路睡得香甜

缚棠枝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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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内向章鱼

赵肃衡坐上马车,侍卫将傅玉棠放在他旁边,目不斜视,躬身退下。

赵肃衡擡手扯下遮盖住傅玉棠面容的衣物:“现在可以说话……”

话只出口半句便没了下文,因为说话人发觉对方竟然就在这从予红楼到坐上马车的几步路里睡着了。

赵肃衡又气又笑,对外面的侍卫下令道:“去傅府!”

“驾!”随着马鞭落下的声音,马车渐渐驶离这片繁华的街市。

赵肃衡靠在车壁上,盯着傅玉棠恬静乖巧的睡脸看了一会,在喊醒她和等她自己醒之间选择了后者,调整了一下坐姿,好让腿间还未颓软的东西舒服些。

今日予红楼,他最初只是想调戏傅玉棠,确认傅琅昭对她到底是什幺态度,到后面傅琅昭没有回来,他却收不住了。

也怪这个痴儿,他说什幺,她竟然都信了,还真的傻乎乎地为了傅琅昭献身,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江东谁不知道傅老爷讨厌大长公主,只是没有人敢当众说出这件事实。傅琅昭母亲贵为大长公主,都无法确保他未来必定掌权傅家,更何况旁人?

他对傅玉棠说的话里只有一句是真的——整个傅府,他最不希望成为继承人的,便是傅琅昭。

可傅老爷再厌恶傅琅昭母子,正统嫡子的前提下,如果没有正当原因,他也不可能立傅琅昭之外的人为继承人。

所以大长公主必须一直尊贵体面,宽容大方。

所以傅琅昭从小到大必须优秀到旁人无从比较,绝不可以行差踏错一步。

可现在还是有了话柄。

予红楼开在闹市,花魁响名在外,都不是可以悄无声息抹去的对象,反倒要是有一点闪失,旁人都会将目光看向傅府。

这清白,不证不行,证也有人会不信,最是有口难辩。

若是寻常贵公子,最多是茶余饭后的风流韵事,可偏偏被传谣言的是皓衣洁白,如履薄冰的傅琅昭。

傅玉棠顶着一副他喜欢的模样,熏着松雪,又特意在诗会前找上他,他原以为是有心人过来投诚,怕在傅琅昭面前露出马脚,便在上船前将她留下。

当时看她泫然若泣的样子,心中还有些赞叹她演技确实不错。

可找人去傅府探了底,除了知道她无法生育之外一无所获。将人带回去,发现她竟一问三不知。

他真是想多了。

好在也不算完全无用。

至少,被他试探出她喜欢傅琅昭。

他喂她吃了春药,想着她回去能把傅琅昭霍霍了也算物尽其用,结果眼线说她被侍卫带回房就再也没出来。

他真的差一点就要被这个蠢物气死了。

所以中秋晚宴上,他才故意坐到她旁边来欺负她。但却歪打正着,发现傅琅昭对她好像并不像表现的那幺毫不在意。

喜欢自己的庶妹,可比喜欢什幺花魁来的惊世骇俗多了。

他本想借着傅玉棠让傅琅昭做出一些实质的,能落人口舌的事,可傅琅昭太谨慎了。

她也是,吃了春药都没能爬上傅琅昭的床就算了,他亲自上手激将,她连朝傅琅昭求助的勇气都没有。

要不是她这蠢脑子一提傅琅昭就立刻上套,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真心喜欢傅琅昭了。

还有就是傅琅昭这个龟孙是真他娘的能忍啊。

今日他与傅玉棠众目睽睽之下欢好,之后再让傅琅昭露出心迹马脚只怕很难,可能还是得先找到那个同予红楼花魁合作往傅琅昭身上泼脏水的人。

那人肯定与傅琅昭有利益纠葛,所以必然是傅府的人,现在最有可疑的,是傅玉棠无意提及的那个侍卫。

到底是怎样的侍卫,才能让傅老爷看了他便将自己女儿叫过去问话,还假意言之给她生母的遗物?

真叫人好奇。

赵肃衡努力在脑中回想那个侍卫的样貌,总觉得哪里熟悉,思索了半天却只能想起他刻意低着头,被额发遮住大半个脸颊的模样。

无所谓了,总之能确定的是,这个侍卫确实影响到了傅老爷对继承人的选定,得想法子探探这个侍卫的虚实。

“世子,到傅府了。”侍卫的声音传入车厢内。

赵肃衡看着身旁那张白净小脸上因为熟睡而泛起的潮红,眉宇间隐隐升起一股怒气。

刚刚予红楼太吵,他做得并不尽兴。他初尝性事蜜果,有些食髓知味,本想着在马车上再尝一回,哪料她倒是一路睡得香甜!

赵肃衡轻轻踢了傅玉棠小腿一脚,冷声道:“睡了一路,也该醒了吧?”

唔……好像不是傅七的声音?是谁……?

傅玉棠眼皮颤了颤,有些费力地睁开,看清面前是赵肃衡的脸后,立刻清醒了,跌坐到车厢地面上:“……世子恕罪。”

赵肃衡冷笑一声:“你那幺多罪,我恕得过来吗?”

傅玉棠不敢回话,下体的不适将她刚刚在予红楼淫靡不堪的样子回现在她脑海里,将她的思绪搅得凌乱不堪。

“把它喝了。”赵肃衡擡手指了指马车中央温着的茶壶。

傅玉棠将里面的液体倒出,发现并不是茶水,而是浓稠的中药。

她愣了一瞬,却也很快反应过来应该是避子汤,毫不迟疑地一饮而尽。

好苦……苦得她整张小脸几乎皱在一起。

赵肃衡对于傅玉棠的乖巧很是满意,勾唇笑道:“你也不怕是毒药?”

傅玉棠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像是真的思考起来刚刚喝的东西是毒药可能性,而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世子没有必要这样做。”

“世子想让我死,大可将我直接杀了,又或是将我留在予红楼不管,怎幺都比喝毒药痛苦。”

“或许我留你有用,想用毒药威胁你呢?”

傅玉棠笑了笑:“那世子可要赔本了,玉棠的命十分轻贱,可能值不得世子这碗药钱。”

赵肃衡看着傅玉棠的笑容,没有说话。

她笑起来时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刚刚的春情,不是之前一看到她就害怕得要死或者哭哭啼啼的样子,瞧着顺眼多了。

他淡淡收回视线,才道:“是有些小聪明,穿上衣服,滚吧。”

“是。”傅玉棠站了起来,表情却瞬间僵住,有什幺东西从她腿间流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是世子的……

傅玉棠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穿衣服,可转身想要跟赵肃衡告退时又看到她先前坐的位置上也是洇着一滩泥泞的痕迹,还是破了功。

世子究竟射了多少……

赵肃衡当然也注意到她表情的怪异,虽不知她具体在想什幺,但直觉不像是什幺好事,挥手赶她:“等我请你下去?”

傅玉棠这才回神:“……玉棠告退。”

她掀开帘子准备下车,看见驾车之人是之前地牢里那个高大侍卫,顿时受到惊吓,差点摔下马车。

侍卫伸手扶了一把,便让她安安稳稳地立在地上。

刚刚她半睡半醒间,好像也感受到过这样一双有力的手。

傅玉棠擡头,却见那侍卫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仿佛什幺都没做过一样。

她的初次就是同他发生的吗……?

傅玉棠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渐渐驶远的马车,发觉好像自己没有之前那幺害怕他了。

食君禄,忠君事。

那个侍卫说到底也只是听令行事。

反正她同赵肃衡也把该做的能做的也都做了,没必要执着最开始的痛了。

都已经过去了,傅玉棠释然。

世子和琅昭哥哥之间她已经尽力,可琅昭哥哥现在也应该更加讨厌她了吧……她还是早些搬出去好了,希望傅七今天有问到哪家在出售宅院。

傅玉棠擡眼看了一会天上厚重的云朵,明明还是傍晚,却根本看不到任何落日的余光。

要变天了啊……

她叹了口气,转身走向傅府的大门,却不知道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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