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风回小院庭芜绿

缚棠枝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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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内向章鱼

傅玉棠不知道傅琅昭已经在那站了多久,也不敢想他看见了多少。

她慌忙站起身来,整理被赵肃衡弄乱的衣摆。

赵肃衡本来将头倚在她腿上,这下一时不备差,点摔在地上,撑起上半身擡眼看傅玉棠的时候目光阴测,有些狼狈。

两边人的表情都不算太好,傅玉棠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该先和谁解释,只想赶紧逃离此处。

她匆匆将视线转向傅七,虽庆幸于有理由脱困,却也十分疑惑:“父亲喊我?”

“是。”傅七回答的时候眼睛依旧是直勾勾地盯着赵肃衡,像一只捍卫领地的孤狼,下一秒就要扑上前,咬断对方的脖颈。

傅玉棠有些害怕傅七冲动行事。赵肃衡毕竟是晋王世子,寻常人与他抗争无异于以卵击石。

她伸手扯了扯傅七的衣袖,低声道:“那我们快走吧,别让父亲久等。”

傅七低头看了一眼傅玉棠,隐下眉宇间的怒火,冷冷看了赵肃衡一眼,同她一起离席。

赵肃衡看着两人的背影,手中把玩着白玉酒杯,心中想的却是刚刚碰到的滑软肌肤。

可那人就像个瓷娃娃一样碰不得,指尖只是隔着布料戳了戳,还没真做什幺就抖得不成样子,要是真操进去还了得?

他想起那天傅玉棠被侍卫压在怀里,被手指捅破处子膜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真是娇气。

底下长着那样淫荡的一张嘴,早晚都是要给男人肏的,才被插进了一根手指,有什幺好哭的?

要不是被人打断……

赵肃衡坐直身体,懒懒地给自己斟了杯酒:“你妹妹身边的那个瘸子有点意思。”

傅琅昭没有应声,也没有坐下。

赵肃衡知道他是介意他的位置被他躺过,但才懒得理他的洁癖,自顾自继续说道:“诗会结束,予红楼确实传了一封书信到傅府,所以送你妹妹回府前,我特意给她喂了予红楼的催情药。”

“这催情药除了吃予红楼特制的解药,便只能通过交合才能疏解,你猜,你妹妹最后选了哪种?”

“世子说够了?”傅琅昭冷冷打断他。

赵肃衡擡头看他,挑了挑眉:“你不好奇?”

“与我无关。”傅琅昭落下此言,径直转身离开,回到前排落座。

赵肃衡毫不在意地笑笑,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想:或许有人并不是单相思呢?不过那个人连别人用过的东西都不愿染指,更何况是人?

赵肃衡笑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丢到旁边的戏台上:“你们今日唱得不错!爷重重有赏!”

他耐心有限。

傅老爷今晚特意见了傅玉棠,这傅府的戏怕是没那幺快散场。

赵肃衡将白玉酒杯放在桌案上,起身离开,没有再看那些戏子们在他身后纷纷上台抢夺金子的丑态。

————

傅玉棠站在穿着甲衣的护卫面前,再三确认衣服看不出异样,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迈进朝宁阁的门槛。

这是她第一次进到朝宁阁里面。

从外面看,这座陛下赐的楼阁依水而建,雕栏画柱,富丽堂皇。

可进到里面却发觉窗棂排布不太合理,哪怕中秋布置的花灯将整个傅府照得亮如白昼,楼阁里的光线依旧十分昏暗,各处角落都燃着大量的火烛照明。

傅玉棠越往里走,越觉得像进到了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让身处其中的人无时无刻不感到窒息压抑。

傅玉棠停在那个威严的背影五步远的地方,擡手行礼:“父亲。”

傅介转过身,眯着眼睛,仔细辨识了一会这个他不太熟络的女儿:“你生母是?”

“江南柳氏。”傅玉棠顿了顿,又补充道,“闺名是芜绿,‘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的芜绿。”

她这样直呼长辈的名字有违礼法,可她忍不住一遍遍重申,像是在替那个已经香消玉殒的女人求证些什幺。

她从蒙学识字起便觉得她阿娘的名字很好听,可嫁了人,旁人就只会喊她柳姨娘,再然后,就只是灵牌上的江南柳氏。

她懵懂无知时曾问过阿娘:“后悔吗?”

她记得她想了想:“能嫁给喜欢的人并不后悔,可有了你之后还是有一点点后悔的,因为没办法和你一起去看江南的水乡。”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像是盛着潋滟的水光:“阿棠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啊,很美的。”

她的阿娘会轻轻柔柔地将她搂在怀里,给她讲江南的风光,唱婉转的小曲。可在别人眼里,却是一个长相美艳心机深重的狐媚女子,连骤然病故也仿佛是罪有应得。

“她走了好些年了吧。”

他果然不记得了,如果现在再问阿娘一次后不后悔,不知道是否会变成其他答案。

傅玉棠垂着眼眸:“嗯……五年了。”

傅介又仔细辨认了一会,肯定道:“你眼睛像她。”

傅玉棠愣了愣,回过神时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勉强挤出一个笑:“他们都这幺说。”

傅介在身后的架子上翻找了一会,拿出一枚锦盒,递给傅玉棠:“她之前托我去江南时带些莲子回来,没来得及给她……过了这幺久,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开花。”

傅玉棠小心翼翼地接过,珍重地捧在怀里。

傅介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随口问道:“你身旁那个侍卫叫什幺名字?”

傅玉棠稍有疑惑,却还是如实回答:“傅七。”

“他多大了?”

“二十……四五?”当时就是因为他比她大了七岁,才给他起名叫傅七,不过他从未提及过自己具体的生辰,只能大概估计。

傅老爷这幺一问,傅玉棠也隐约回忆起傅七刚被阿娘带回来的模样。

可太久远了,她只记得那时候傅七已经是个初长成的少年。却不知为何一身是伤,还被人打断了腿,她喂他吃了好一阵子的汤药。

傅介点点头:“你问问他,想不想来我身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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