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厮宸直起身,整理袖口,语气转为绝对的命令。
"现在,把白晞母亲的遗物交出来,然后我们就此两清。"
白晞听到遗物站了起来讶异的看着陆厮宸
"不是木盒吗?已经在我这里了,难道还有其他的?"
陆厮宸转头看向白晞,眼神瞬间柔和下来,轻抚她的手背。他重新面向白岩,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木盒只是其中一部分。你母亲留下的所有物品,包括信件、照片,还有任何相关文件。"
他的目光如利刃般扫过白岩和郭香,声线再次转为威胁。
"我知道你们手上还有东西。白岩,你刚才提到要告诉白晞关于她母亲的事,那就证明你知道得比我们想像的还多。"
陆厮宸护在她面前,面对三人时展现出绝对的主导权。
"我的耐心有限。要么现在全部交出来,要么我亲自去找。但如果是后者,你们可能不会喜欢我的做法。"
餐厅内的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白岩的脸色愈发苍白,而郭香和白晚清则不敢直视陆厮宸的眼睛。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投下阴影,整个人散发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郭香眼看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原本是要把小贱人关起来,然后向陆厮宸要一笔费用,哪知道,这小贱人竟然直接让陡厮宸跟了过来,郭香自乱了阵脚,担心陆厮宸会反悔将支票收回,哪管那些狗屁鸟事秘密,郭香擡头盯著白晞,白晞接收到了郭香的眼神,有种不好的预感,郭香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并开口说道
"白晞,我就告诉你真相,你并不是白岩的亲生女儿!是你妈妈和我抢了白岩,但那女人早就有身孕了,是白岩他不忍心那女人,才会养着你,你才是最没资格在白家当大小姐的!"
陆厮宸听到郭香的话,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危险,浑身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杀意。他缓缓转身面向郭香,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致命的威胁感。
"你说什么?"
声音低沉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威胁,餐厅内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好几度。他走向郭香,每一步都踩得极重,像是要将地板踩碎。
"你再说一遍。若说错话,妳的舌头就不要了!"
陆厮宸停在郭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人烧灼。他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整个人像是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敢对我妻子说这种话的人,通常不会有好下场。白岩,你最好管好你的女人。"
他转头看向白岩,声音带着明显的威胁。到白晞身边,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保护起来,面对三人时展现出绝对的护短姿态。桌上的支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提醒着在场所有人他的实力与决心。
白晞清楚的听到了郭香每一字句话,想起之前与陆厮宸在讨论木盒时,曾有过这种想法,但这剧情也太不现实了。
"你说我不是白岩的女儿?"
白晞想在确认,而不是自己听错了。
白岩眼看郭香把他们最后底牌献出来,叹了口气,这下才说道
"我把你妈妈娶进门时他就已经怀孕了,是我当时太爱你妈妈,所以才会答应你妈妈,生下你后好好照顾你,哪知道妳妈妈去世的早,既然妳妈妈都去世了,我就也没那个义务供养你,但你必须还我这20年来对你的养育之恩,毕竟我们是真的没有血缘关系。"
陆厮宸听到白岩的话,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得极其恐怖。他缓缓转身,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养育之恩?"
他一字一句地重复着这个词,声音低得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呢喃。陆厮宸走向白岩,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性的威胁。
"你把一个孩子养大二十年,这是妳对她妈妈的承诺,她妈妈不在了,现在才告诉她不是亲生的,还要讨债?白岩,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停在白岩面前,俯身凑近,声音变得更加危险。
"真可笑,整件事都是因妳们而起,这跟白晞一点关系都没有,既然你这么在乎钱,那一千万够不 够买断你们这二十年的所谓恩情?"
陆厮宸直起身,扫视着在场的三人,眼神仿佛在看三具尸体。
"从今天开始,白晞与你们再无任何关系。这笔钱,就当是我替她还清所有债务。"
他转身将白晞护在怀中,声音转为温柔但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宝贝,我们走。这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东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