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D揉着眼下楼，拉面馆的晨光洒进木窗，汤锅里鲜香还未散尽。
昨夜和小花的浴室缠绵如梦萦绕，他脑中全是她少女的青涩颤栗，那粉嫩的穴道紧裹时的温热，还有她事后软软的呢喃：“哥哥……秘密哦。”
小花不再只是邻家妹妹了……这让他有些感慨。
楼下，美子忙着熬汤，围裙裹着丰满身躯，乳房晃荡顶起布料，她瞟D一眼，眼神暧昧：“D君，早。昨夜……睡得好？”
D脸热，赶紧点头：“嗯，阿姨。叔呢？”
太郎粗嗓吼从后厨传来：“小子！早饭面条，吃不？”
小花正好从楼梯下来，少女脸蛋粉红如朝霞，长发随意扎成马尾，T恤下小巧乳房隐翘，短裤裹着修长腿。
她见D，眼睛一亮却迅速低头，脸颊飞红，昨夜的亲密让她害羞得像初恋少女，指尖绞着衣角：“哥、哥哥……早啊。”
D心头一软，那眼神里多了一丝怜爱。他笑得温柔：“小花，早。昨晚……休息好吗？”
小花脸更红，咬唇低喃：“嗯……好。哥哥，今天我们去玩吧？乡下还有好多地方，你这些天肯定还没去过，我当导游。”
太郎哈哈大笑，端碗面递上：“丫头，带D小子转转！叔店忙，你们玩开心。”
美子眼神脉脉，夹菜给D：“去吧，D君。小花开心就好。”
小花眨眼，拉D袖子：“走啦！”
乡下小镇阳光懒懒，两人骑单车，风吹小花发丝飞扬，她坐在后座，胳膊环D腰，少女乳房软软蹭他背。
沿途小花指着一处让D停下：“这是我毕业的中学哦……”
“那我们进去看看。”D不含糊，想着虽然这建筑老旧，但肯定有小花宝贵的回忆什幺的。
她脸埋他背，声音明显变得欢快：“好，我们偷偷溜进去！”
中学围墙爬满藤蔓，两人翻墙溜进，校园空荡荡，放假日安静如画。
小花拉D进教学楼，脚步轻快如雀：“这儿！我班级的教室。”
门虚掩，她推开，尘埃飞舞，课桌排排，阳光斜洒黑板。
她找到靠窗位置，坐下，腿翘起晃荡：“我以前就坐这儿，窗外是樱树。春天花开，好美。”
D靠她桌边，眼神火热，昨夜记忆涌上，肉棒隐隐硬起：“小花……这儿挺安静。”
他俯身吻她，唇软如棉，她回应青涩，舌尖怯怯纠缠，柚子香残留。
小花喘息推他，却腿缠腰：“哥哥……在这儿？坏……”
D不语，拉她短裤褪下，露出粉嫩阴阜，稀疏绒毛下穴口微张，已湿润晶莹。
他抱她坐课桌，龟头抵入口，缓缓推进，那处子余温的紧致再次裹紧棒身：“小花……你的穴，好紧。”
小花咬唇忍吟，双手抓他肩，指甲嵌入：“啊……哥哥，轻点……”
D抽送渐猛，啪啪撞击桌板轻晃，淫水顺腿淌到地板。她弓身高潮，阴道痉挛喷汁，浇得龟头热烫。
D低吼，精液狂射，灌满子宫，渐渐溢出，混着残留血丝。
事后，她软瘫他怀，脸红呢喃：“哥哥……你这样，我们的教室秘密，又多了……”
午后，他们骑车来到一处小溪，那儿是小花儿时游泳的地方，清澈溪水潺潺，几个乡下小孩在玩水，笑闹泼水。
小花看到眼前一亮：“这里这里！”D会意，停下，除了小孩子，并没有发现什幺特别。
倒是小花从包里掏出泳衣，蓝白条纹比基尼，少女曲线初现：“是我童年的小溪！好久不玩水了，要一起来幺哥哥？”
午后阳光像融化的蜂蜜，懒洋洋地淌在小溪上。水面碎成千万片金箔，晃得人眼花。
小花先扑通一声跳下去，水花溅起老高，蓝白条纹比基尼瞬间贴紧身体，少女的曲线像新剥的荔枝，透着水汽。
她回头冲D笑，虎牙闪亮：“哥哥，快下来！凉得刚好！”
D脱了T恤，肌肉线条在日光下像刀刻，短裤一蹬，只剩一条黑色平角泳裤。
他踩进溪里，冰凉的水立刻裹住脚踝，像无数小鱼啄他皮肤。
“嘶——”他倒抽一口气，却被小花一把拽住手腕，整个人失去平衡，扑通栽进水里。
水花四溅，溅到岸边几个小屁孩的脸上，孩子们尖叫着拍水反击。
小花咯咯笑，头发湿成一缕缕贴在脸颊，眼睛弯成月牙：“抓到你啦！”
D抹了把脸，水珠顺着下颌滴到锁骨。他坏笑，一把捞住小花的腰，把她整个人举出水面——少女轻得像片羽毛，双腿乱蹬，水花像珍珠雨落。
“放我下来！”她笑得喘不过气，脚尖在空中乱点。
D故意把她往深处带，走到一块被阳光晒得温热的平滑大石后面。
这里水只到腰，背靠岩壁，岸上的孩子被树影挡住视线。
小花被放下来，脚尖刚点地，就被D按在石壁上。冰凉的岩石贴着她背，前面却是D滚烫的胸膛。
“哥哥……”她声音低下去，带着水汽的鼻音。
D的掌心顺着她腰线滑到泳裤边缘，指尖勾住那根细细的系带，轻轻一拉——布料松开，漂在水面上像一片蓝白的小帆。
小花的呼吸乱了，手指揪住D的泳裤边，指尖发白。
D低头吻住她，舌尖尝到溪水的清冽和少女唇上的柠檬糖味。
他的手探到水下，沿着大腿内侧往上，停在那片昨夜才被他开拓的柔软。指尖刚碰到，小花就颤了一下，像被电流穿过。
“水里……会不会被看到？”她声音细若蚊鸣，眼角却泛起水光。
D贴着她耳廓，嗓音沙哑：“树影遮着，孩子们在抓鱼呢。”
他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粉嫩的花瓣，溪水立刻灌进去，带着凉意。小花咬唇，脚尖踮起，整个人挂在他脖子上。
D的另一只手托住她臀，掌心贴着泳裤留下的浅浅红痕。
他稍稍屈膝，让硬挺的欲望抵住入口——水下阻力更大，每一次推进都像被温热的丝绒慢慢吞没。小花的指甲陷进他肩背，留下月牙形的印。
“哥哥……慢一点……”她声音被水声打碎，断断续续。
D却坏心眼地停住，只剩龟头浅浅嵌在里面，感受那处少女的穴口一下下收缩，像小嘴在吮他。
“想要自己动？”他低笑，气息喷在她耳后。
小花脸红得滴血，腰却诚实地往前送。水波晃动，阳光在水面碎成千万片金箔，映得她皮肤像牛奶。
她咬着下唇，臀轻轻摇晃，吞进更多。D终于怜惜地托住她，开始缓慢而深入的律动。
每一次撞击，水面都泛起细小的涟漪，像被风吹皱的绸缎。岸上孩子们的笑声远远传来，混着水声，反而让这方小小水域更显隐秘。
小花的呼吸越来越急，脚趾蜷缩，水下的腿缠得更紧。
D感觉到她内壁的痉挛，手指找到那颗藏在褶皱里的小珍珠，轻轻一按——
“啊——”她猛地仰头，声音被D吻住，化成呜咽。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少女的身体在水里颤抖，像一条被阳光吻过的鱼。
D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进深处，被溪水迅速冲淡，化成缕缕白雾。
事后，小花软软地挂在他身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黏糊：“哥哥……水都进去了……”
D笑着把她泳裤捡回来，重新系好，指尖在她腰窝挠了挠：“那下次带防水的那种。”
远处孩子喊：“姐姐！抓到螃蟹啦！”小花慌忙整理头发，回头冲他们挥手，脸上的红晕被阳光掩饰得像天然的胭脂。
D牵着她的手游回浅滩，水花溅起，阳光下两人的影子在溪底交叠，像两尾偷偷接吻的鱼。
“我们待会去泡温泉吧，我现在在这里可是有熟人哦。”D抱着小花骄傲地说道。
“真的吗？哥哥才来几天就又交朋友了……”
晚上，山路月光洒，小花雀跃拉手。夜色像一块浸了墨的绸缎，从山头缓缓罩下来。
温泉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热气裹着硫磺味扑面而来，像一只无形的手把人往里拽。
绫子迎出，浅蓝浴衣优雅，丰盈身躯隐现曲线。
她见D带着一位少女，眉挑起，眼神促狭：“是D君呀！这次居然还有女伴……丫头这幺水灵，D君长大了……”
“夫人就别调侃我了……”D冷汗直流，恨不得求她不要再说了。
绫子见好就收，只是抿嘴笑，她亲自引路，浴衣的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领口微敞，锁骨处那朵樱花纹身若隐若现。
来到一处熟悉的池子，她回头冲D眨眼，声音低得只有他能听见：“这是单独的小池子，D君之前泡过哦，记得吗……”
石阶尽头是一座独立小院，竹篱围着，纸灯笼在风里轻轻摇晃。
池子不大，四四方方，被磨得发亮的青石围边，水面漂着几瓣晚开的山樱。蒸汽氤氲，月光像一层薄纱覆在水上，晃得人眼晕。
小花先一步跨进去，脚尖试了试水温，“嘶——”地缩回来，又笑着把脚伸进去。
她又换了件淡粉色的连体泳衣，肩带细得像两根面条，胸口微微鼓起，水珠顺着锁骨滑进那道浅浅的沟壑。
D跟在后面，没想到小花的准备还挺多……他这幺想到，紧接着摇头笑了笑，脱了浴衣，只剩黑色短裤。
“哥哥，快下来！”小花蹲在池边，水花拍在他小腿上，溅起细碎的银光。
D笑着跳下去，水声哗啦，热浪瞬间吞没腰际。他靠在池壁，双手摊开搭在石沿，长长吐了口气：“比小溪热多了……”
小花游过来，像条灵活的小鱼，贴到他胸前。她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睫毛上挂着水珠，眨一下就落进水里。
“温泉的水……滑滑的。”她声音软得像化在水里的糖，手指悄悄顺着D的腹肌往下，停在裤子边缘，指尖勾了勾松紧带。
D低笑，掌心托住她臀，把人整个抱到腿上。水下阻力让动作变得迟缓，每一次摩擦都像隔着一层热绸。
小花的膝盖蹭过他大腿内侧，泳衣布料被水浸透，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少女的轮廓。
D的呼吸沉了，手指顺着泳衣下摆探进去。
“这里……会被看到的吗？”小花声音发颤，眼睛却亮得惊人。
“竹篱挡着，灯笼光晕，月亮都看不清。”D咬住她耳垂，舌尖扫过那粒小小的耳钉。
水声掩盖了她的轻喘，他的手指已经拨开泳衣，龟头抵住入口，热流瞬间被温泉包裹，像被一团湿热的云吞没。
小花的指甲陷进他肩背，脚趾蜷缩。水下的推进比陆地更费力，却也更深——每一次顶入，温泉水都被挤开，发出细微的咕噜声，像藏在水底的秘密。
她咬着下唇，断断续续的呜咽被D吻住，化成水面上一圈圈荡开的涟漪。
“哥哥……好热……”她声音黏得像化开的蜜，腰肢主动往下沉，吞得更深。
D的掌心托着她臀，拇指无意间擦过泳衣边缘的蝴蝶结，绳结松开，布料漂起，像一朵粉色的水母。
高潮来得突然，小花猛地仰头，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水面被她的颤抖震碎成千万片月光。
D低吼，滚烫的精液射进深处，被温泉迅速冲淡，化成缕缕白雾。
两人贴在一起，胸膛剧烈起伏，水珠顺着小花的睫毛滴到D的锁骨，像一场无声的雨。
事后，小花软软地挂在他身上，脸埋进他颈窝。阵阵喘息传来，今天的运动量确实多了些……
池外竹叶沙沙，纸灯笼的光晕在水面晃啊晃，像一颗温柔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