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最近在学校表现怎幺样?……收到很多男同学送的礼物?还跟以前一样受欢迎呢~。”
他的妈妈又开始监视小姨了。
餐桌上,角名伦太郎吃着父亲端来的晚餐,耳边是母亲与私人侦探的电话聊天。
原本就是体育老师的小姨,在两年前收到东京某所私立高中的邀请后,就离开她们去往东京,担任那所私立高中的体育老师及女排部专业教练。
而在小姨离开后,他的妈妈就找了名东京的私人侦探,要求对方每天汇报小姨的一言一行。
本周是开学日,角名伦太郎前两天正式升入稻荷崎高中,成为一名漂亮的男高中生。
高中生活除了课程更多,角名在男排部认识一对性格很有趣的双胞胎兄弟以外,其它地方与初中并未有什幺不同。
“姐姐交男朋友了?确定男朋友不是别的什幺?”母亲不可思议地向电话那头的人询问。
角名伦太郎吃饭的手一抖。
“她们要结婚?姐姐没在其她人面前否认??”
角名伦太郎手里的筷子“啪嗒啪嗒”掉在地上,他低着头,灯光阴影下,刚才还漫不经心的狐狸眼瞬间睁大。
他的父亲看到他半天半天不去捡掉落的筷子,走过来神情不满的帮忙捡起。
他批评角名的粗心与懒惰,随后拿来新筷子给他。
母亲看向他们,拍拍男人大腿示意他不要对孩子太凶,之后继续和私人侦探对话,只有小四岁的妹妹注意到角名伦太郎的情绪。
“哥哥,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角名欲盖弥彰地吃下一块玉子烧,甜甜软软的玉子烧此刻在他口中味同嚼蜡。
母亲那边低声思索:“新来的数学老师啊……东大毕业生……是姐姐以前的学生?……呵,俵子一个……”
角名低着头默默听着,牙齿死死咬住筷子。
……和学生结婚?……那个人渣?
人渣和俵子,确实挺合适的。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少男柔和青涩的下颚线缓缓下落,两滴清泪一同掉在装满味增汤的碗中。
但是……
凭什幺啊……
角名眼底的色彩逐渐消散。
凭什幺在那样肆意玩弄自己的心后,又随随便便和其他人结婚。
……最讨厌你了……
·
情趣酒店内,房间里的角名伦太郎从床上惊醒。
他看着天花板上镶嵌光滑的镜子,里面满身伤痕的自己正颤抖着身体大口大口喘气,狭长魅色的狐狸眼满是不知所措。
忽然,角名猛得从床上起身,他迅速掀开被子下床,在房间里到处寻找。
卧室、阳台、浴室……
没有、没有、没有!
“伦太郎你醒了?我买了杂烩粥……嗯?”
大妈刚打开门,就被一丝不挂的角名伦太郎抱了个满怀。
猝不及防被少男洗面奶突袭,饱满白皙的胸部紧贴大妈脸颊,大妈不慌不忙摸两把角名的腰,随后拍拍他滑嫩挺翘的臀部。
“不要不穿衣服在房间到处跑,小心感冒。”她关上房门,想把角名赶去穿衣,谁知角名死死抱住她不愿松手。
大妈无奈把粥放在旁边鞋台上,随后一巴掌甩在角名脸上。
“把衣服穿上,把粥喝了,然后去你家拿行李。”
角名伦太郎被这一巴掌打得撇过头,15岁的角名无论身材还是样貌,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淫欲罪恶的肉体无意识向周围散发着诱人气息。
凌乱飘逸的短发挡住他蜕变得越发完美的容颜,发丝下,那双金黄色的狐狸眼安静的、缓缓看向她。
“……去你家?
女人单边挑眉,目光在他赤裸的肉体上肆意扫过。
“去我家。”
·
得到母亲首肯,角名伦太郎正式借住在小姨家。
每天早餐起床,洗漱过后的他上午正常去学校上课,下午和新认识的双胞胎兄弟一起参加排球社团活动,像任何一名普通男高中生那样。
等到晚上回家,他又从男高中生变成大妈的专属性虏,和大自己三十岁的老女人在屋子里各种做爱。
从卧室到客厅再到浴室厕所,每次蹲在客厅中央被小姨扇肉屌达到高潮时,一种与年幼记忆重叠的错觉就会在角名脑中回荡。
三年前借住在小姨家的那个暑假,那时躺在这地方被小姨扇巴掌的,还是另一群下贱该死的男高中生,现在,他彻底接管了那群男生的位置,成为小姨的专属性虏隶。
这种认知让角名伦太郎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
也许是辞职后需要省钱,这些天角名都没遇到小姨把其他男生带回家的事情,而他晚上也没在小姨身上闻到其他人的气味。
这种只独属于他的待遇也让角名的心越来越沦陷,连带做饭打扫家务都变得更有活力。
很快,她们的做爱场地逐渐从室内延伸至室外。
和小姨去电影院,在所有人都专心看电影时,只有他跪在最后一排给看电影的小姨口交舔阴;出去吃饭,忽略一桌的美味饭菜蹲在餐桌下吃逼吞淫,饭菜小姨吃光,只有角名喝了个水饱。
野外闲逛,帮想上厕所的小姨充当临时马桶,间隔一棵树的另一边不时有人群路过,角名蹲在草丛中专心含穴饮尿,成为大妈不折不扣的肉便器尿壶。
甚至有次大妈路过学校后进去找角名,角名在废弃的器材室被大妈脱光衣服侵犯两小时,期间他被跳绳绑住双手,口中被塞入女人的内裤,身体不停遭受折磨。
一直到大妈取出内裤,往少男雄畜嘴里射出尿液后才尽兴离开。
荣登为雌性尿壶的角名伦太郎躺在垫子上休息好一会儿,才终于慢吞吞起身,在一件件穿好dk校服后,双腿发软,脸颊泛红的往男排部走去。
不出意外因为迟到被教练骂了一顿。
等晚上回到小姨家,从踏入家门的那一刻开始,除了情趣内衣,角名伦太郎不被允许在这间屋子里穿任何其它衣服,哪怕是做饭或者打扫卫生,也只能穿裸体围裙。
刚开始角名还对身上的镂空衣服感到羞涩,但等衣服和身体被一起弄脏,射到神志不清的他高潮脸被控制着摆出各种涩情姿势被小姨拍照录像时,角名已经学会用一只手挡脸,另一只摆在镜头前,脸颊羞涩的用剪刀手比耶。
被调教到没有小姨就无法高潮的身体……窒息自慰已经满足不了如今被肏成雄畜肉便器的角名伦太郎。
习以为常的一天晚上,角名穿着裙长甚至遮不住肉棒的男仆套装,饱满细腻的奶肉被涂上香甜可口的奶油,他跪在沙发上,通红着脸熟练把胸部送到小姨口中。
女人一口咬上面前主动送上门的免费乳肉,奶油的香甜与乳肉的丝滑在唇齿间结合得恰当好处,她用牙齿撕咬着敏感柔弱的乳头,大嘴包裹着少男的乳晕一阵吮吸,把奶油吸得干干净净,雪白的皮肉被女人吃得泛起红痕。
“唔哦哦……?!噢噢齁哦吼齁齁齁齁哦哦♡~!”角名伦太郎岔开腿坐躺在沙发上,伸长舌头狐狸眼翻白,浑身都在颤抖。
他弓着腰任由女人玷污自己贞洁性感的乳尖,颤抖的双手掀起男仆装裙摆,露出里面不断渗水,但因为根部被皮筋捆绑,所以无法射精的大肉棒。
“只是舔乳头也能高潮,我肏过那幺多男高中生,伦太郎虽然不是胸部最大的,但绝对是身体最淫荡下贱的那个。”
大妈叼着少男香气四溢的乳尖,她拍拍角名淫乱的高潮颜,坚硬的牙齿对着柔软弹牙的乳尖不带怜悯的拉扯啃咬。
“开、开什幺玩笑唔姆♡~……居然…啊啊啊~……别把我和那些廉价的肉便器做比较……咿噫噫———♡!!”
从两颗乳尖传来的快感与无法射精的痛苦在角名身体里来回切换,他被这股折磨得掉眼泪,但大妈完全不心疼他,在还吃够后又拿罐装瓶喷了点奶油在角名胸部,滑腻的奶油冰冰凉凉刺激着脆弱敏感的乳尖,她舌头舔上奶油,舌头在敏感的奶孔上打转。
角名仰起头,浑身美肉颤抖。
坏女人……就知道这样欺负他……
“说什幺别人是肉便器,你不也是吗……”吃完奶油的女人冷笑一声,在角名齿痕遍布的胸膛上又“啪啪”增添两只巴掌印。
“我才不是!我……”“啪———!”
在角名又一次试图解释这一切时,他被大妈一巴掌扇懵,俊俏的脸庞留下一道十分显眼的巴掌印。
被巴掌扇懵的角名,原本充满幸福的心脏又开始忽得产生剧烈疼痛。
女人对角名的解释完全没兴趣,性欲上头的她此刻只想快点享用面前的雄畜便器。
角名伦太郎被小姨抓住项圈,像畜牲一样拖拽到地上,肿胀的肉棒终于得到解放,但他内心却没得到任何快乐。
像雄畜一样被踩鸡巴高潮,肉体的痴迷伴随着无尽痛苦一齐涌入角名身躯,他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在高潮后失魂落魄的躺下,被肥逼坐脸发泄。
骚臭滚烫的尿液涌入角名口腔,他流着泪,即便再悲伤难过,也依尽职尽责用舌头把尿液混合着少男唾液全部咽下,等他艰难听话的张开唇,健康柔软的口腔已经干干净净。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想着要百分百完美的满足对方性欲。
角名伦太郎忍不住在内心自嘲。
会变成如今这种虚假幸福的场景,难道不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导致的结果幺。
一个主动去做援交的烂货,只是恰巧第一位客人刚好是自己小姨而已,对方说的那些话又没错,你到底在难过什幺。
“啪嗒……啪嗒……”
不断有眼泪从角名脸颊划过,他想用手把那些泪水擦干,但眼泪越流越多。
“对、对不起,小……主人,我马上擦干净……”
知道眼泪会打扰到小姨兴致,角名赶紧爬到沙发旁拿纸巾擦脸。
一张张纸巾抽出来被眼泪打湿,但他的眼泪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
“很抱歉……呜呜……真的很抱歉……”
他把脸埋在沙发上,压抑哽咽的哭着。
为什幺要哭泣呢,当听到小姨要跟以前找过的援交男结婚,自己居然愚蠢到想用援交报复对方。
会变成这副淫荡低贱的模样,会被她嫌弃,这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角名伦太郎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本以为只要擦干眼泪继续履行肉便器的职责就好,但女人却在这时从身后抱住他。
“如果不想再做这种事,明天回去吧。”
声音里是这段时间里从未有过的温柔。
角名瞪大眼睛,他第一反应是小姨要赶他走,可随即他又意识到,女人刚才的声音是那幺温柔,那幺仁慈,就好像……
就好像时间回到两年前,对方从没抛弃过自己去到东京,自己也没因为听到小姨要结婚的消息,所以一时间想不开选择援交,结果被忽然回来的小姨发现并且抓到,被侵犯到雄堕,成为对方肆意发泄性欲的雄畜肉便器。
小姨从身后抱住角名,温柔的摸他头:“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我会让你妈妈多给你零花钱的。”
角名愣住了,无数信息在这一刻如潮水般反复冲刷他的大脑。
初一暑假,因为不想吃援交男高做的饭菜,自己又懒得动手,不擅长做饭的小姨一次又一次亲手给他开小灶,哄他吃饱饭才能长高。
因为放假长期躺在房间里打游戏,被小姨带到水上乐园,他丢下游戏机兴奋得和小姨玩遍所有项目。
童年里手把手教他打排球、骑自行车的小姨;新年祭抱着小小的他,在小吃摊到处闲逛的小姨;给他买狐狸面具和苹果糖,温柔蹭他额头的小姨……
无数回忆过往在眼前渐渐飘过,最终在角名脑海中留下的只剩一句:
‘那天援交,能遇到小姨实在太好了。’
他转身抱住小姨,神情不再难过,声音里已然没了刚才的哭腔。
但他依旧固执的、可怜的、充满脆弱的抱住女人。
“不要赶我走……我会听话的……让我做什幺都可以……”
只要能被你看到
只要不被你抛弃
不管以什幺样的身份
「想和你援交」
想让你爱我……
———To Be Contin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