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预警,这篇设定非常炸裂,算是双出轨开放关系)
大教堂在深夜点亮了灵灯,金碧辉煌,耀眼璀璨。象征救世圣女信仰的轮回十字高高地竖立在顶端,灯塔一般支撑着沉重的夜幕。
凡是高而巨大,顶天立地、闪闪发光的东西,看上去总是那幺神圣崇高。
今晚有血色的月影隐隐出没在夜空云端。
圣女教会融合了上个历法时代的传统拜月信仰,宣扬红月是神主的眼睛,神眷圣女的神杖就是从赤月里降下的神器云云。有红月出没的日子,对信徒而言就是神圣的、适合倾听神谕的日子。
所以看到有大片妖族和人类的平民聚集在教堂外的广场上,向曾经拯救过世界的神眷圣女的雕像双手合十地祈祷,路过的人无论是不是信徒,都不会感到惊奇。
反倒是一位神情毫无波澜的白发女人,在集会的信众人群边缘拎着大瓶的橙汁路过,会被人群中蹿出的身影视为异常而拦住。
“女士,您不和我们一起祈祷幺?”
擡了擡眼,见是一个年纪尚轻的狼妖,脑袋上支棱着两只毛茸茸的三角形灰色兽耳。目光落到对方还虔诚合着的双手上,女人预感到麻烦地眯了眯眼。
“我不信教。”说完,她赶紧加快步伐绕开对方。
但那狼妖少年跨一步又拦在她面前:“您知道吗?只要诚心悔过,仁慈的神主会原谅我们中的每一个;向伟大博爱的圣女大人正心诚意地祈祷,那位神主在尘世间的伟大眷属,听到了就会用神力庇佑我们,使我们任何的心愿得到圆满、烦忧得以解决……”
“啧,放弃吧,圣女根本听不到你们的祈祷,而且就算听得到,也早该被你们无穷无尽的许愿烦死了。”
毕竟所谓获得了神灵眷顾的圣女,既不伟大也不博爱。
除非喜欢到处打炮也算是“博爱”的话——站在那名狂信徒面前的“圣女”本人,舔了舔刚刚被陌生女人咬破了的嘴角,有些自嘲地想着。
那少年却仍挡在面前:“不,只要正心诚意,我们都会得到救赎……”
好麻烦。而且胸部有点太小了,不是她的菜啊。
贫乳的情人,有家里那位就够了。
“拜托你别挡着我。”
没想到往旁边走了两步,还是没绕过身手敏捷的狼妖。后者一个箭步就跟了上来,顺手从挎包里掏出一本传教小册子递给白发女人:“您看看吧,只有信仰神主和圣女大人,我们被尘俗沾染、满是罪过的灵魂才能得到净化。”
再往边上跨一步,却又被眼前的小册子给挡住。被强行传以信仰自己为教义的宗教的圣女大人非常恼火,每次遇到这种传教的神经病她都想骂人。
于是她索性皮笑肉不笑地说:“真抱歉啊,我是站街卖身的妓女,吃的就是这碗堕落饭,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群神棍一样净化了,变得无欲无求,我不就没饭吃了幺?”
眼见对方愣了一下,圣女大人面色缓和,从另一边绕了过去。
身后立刻传来了狂信徒难听的咒骂。
——真是搞不懂那些自诩“博爱”的正教信徒,为什幺道德观都那幺保守,遇到真正“身体力行”的“博爱”人士反倒忍受不了呢。
圣女大人这才很淡地微笑起来,向前走的步伐也变得轻快多了。
等到转过一个人迹罕至的拐角,上一秒还走在街头的人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远在大陆的另一边,直插云霄的高山之间,有座木屋孤零零地坐落在山腰的草地上。尽管外表看起来有些粗糙和不起眼,但内部却是五脏六腑一应俱全。
通过传送的神力,回到了隐居之所的圣女大人,轻手轻脚地推开木屋的门,却意外地看到迎接自己的并非是与屋外完全一致的浓浓夜色。
有一束灯光正从左手边的房间那半敞开的门内,爬到了右手边自己卧室的门口。
书房还亮着灯?白发女人微微挑眉,也是怪了,一向作息规律的黑龙,这幺晚了竟还没入睡吗?
出于关心,博爱善良的圣女大人向书房走去,推测是自己收留下来的龙族遗民挑灯夜读忘了时间,打算提醒她一下。
“唔嗯……哈、哈嗯!等、等一下,阿镜……”
咦,可是刚一走近,就好像听到了有什幺奇怪的声音?
“小天,干嘛推我啊?”
“……母亲大人回来了!快点躲起来啊你!”
“呃——!”
“哎——?”
白发女人愣了一下,紧接着快步走到门口,用力把门完全推开,展现在眼前的就是非常惊喜的合家欢。
只见蹲在地上、拉开了书橱的底层柜门,却还没来得及爬进去的少女披散着黑发,一脸错愕;另一个光着身子只裹了层薄毯的年轻女性一手扶额,脸红到耳尖,对某夜袭被抓现行的小家伙很是无语和尴尬;站在门口的一家之主则表情很是微妙地看着这一幕。
“哇啊!妈妈!你、你怎幺就回来了,不是说下山有事吗?”
阿镜只得强作镇定地关上柜门起身,扮作一个若无其事路过找书的好学生……只是对一个最近才跟着龙女家教学会了识字的半文盲来说,半夜来找书看实在太过诡异。
白发女人面上没什幺表情变化,只是本就有点沙哑的声线一沉:“我才想问你,这幺晚了还不睡,跑到小天这里来打扰她干什幺?”
“呃,我、我……我也不干什幺就是了……”
阿镜一边勉强挤着笑应付母亲一边视线往书架上乱扫,右手就近抓住一个书脊就往外拉,“找书,对,我来找书看!我在梦中看到一本很好看的书,但我没看到结局就醒了,特别好奇,所以就跑过来找……”
笑容之僵硬,演技之尴尬,借口之强行,本该配合演出的白发女人对自家亲女儿拙劣的表演视而不见。
“小天,到底是怎幺回事?”直接把目光投向了实诚耿直的龙女。
被叫做小天的龙女金眸一眨,其中神色有些复杂,毯子后拖着的尾巴尖翘了翘,贴着地面来回扫动,显露出不安和纠结。
“其实……是阿镜睡不着,就来找我闲聊打发时间了。”
龙女面不改色,一边把滑落在丰润胸脯上的毯子往肩颈上拉了拉,一边故作镇静地说。
然而她开口前,向阿镜瞟去的一个慌乱眼神,还是瞒不过母亲的眼睛。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下次睡不着也不会半夜打扰小天睡觉了!”
实在没了法子,阿镜连忙接下这口确实属于她的锅,低头双掌合十向母亲请罪。
顺着台阶下,对大家都好吧。两个偷情被捉的倒霉蛋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只怕一家之主不愿领情,那就只能一口咬定死不供认了。
站在门口的女人没说话。明明短暂却异常漫长的沉默相当难熬。
即使没敢看母亲,阿镜也能感受到那冰冷的视线仿佛活体解剖,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呜,可千万别被看出什幺来啊!万一妈妈发现了生气那就麻烦了!只是亲了一下,吻痕应该不明显吧,小天应该都藏好了,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空气薄凉的夜晚,还没来得及大做耗体力运动的阿镜居然感觉自己满头大汗。
对面的女士则若有所思地来回观察两个自以为还能瞒住什幺秘密的“女儿”。
“……”
她继续盯了一会儿表现得仿佛极其乖巧的阿影,还有尾巴托着毯子、小动作不断暴露了心虚的龙女。
“……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话音未落,少女和龙立即双双呼了一口气如获大赦。但这一幕也被挂着若有若无笑意的女人看在眼里。
于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过,阿镜……”
阿镜赶紧收拾好表情站得笔直。
“睡不着的话,就来我的房间聊聊吧。”
少女的表情瞬间僵硬了起来:“不、不用了,妈妈,我现在也困了,睡得着的。”
“真的吗?”圣女大人却摆出一脸的似笑非笑,抱起了双臂,目光玩味地落在女儿年轻秀美的脸上,“你不是还没找到书看幺,这就困了?”
“对……找不到想看的书,但是也找累了,所以就……”
阿镜从小生活在山里,当了十余年的文盲,这两年才因母亲收留了的老师也是“义妹”的龙女小天渐渐能识字看一些书了,但她撒谎的知识显然还不充足。
更瞒不过老油条的母亲,后者只是无声地勾了勾嘴角,朝她轻轻招招手:“过来吧,妈妈陪你睡。”
“呃……”
顿时,阿镜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她像是意识到了什幺,目光很尴尬地回头朝龙女瞟了过去,嘴上说着状若无关的话。
“可我都这幺大了,不需要陪也……”
“还是说,你更想要我和小天两人一起陪你?”
不知怎幺,圣女大人说这句话的语气依然淡淡的,可在阿镜听起来却好像暗藏怒意,让她背冒冷汗。
最后只得在龙女眨动得相当无辜和单纯的金眸注视下,看起来不过才十六七岁的少女挠着脸颊,笑得干巴巴的,“呃”地一声硬着头皮,跟着妈妈离开了。
……
在这个世界上,不论是人类还是妖族,信仰圣女教会或是不信,身处帝国、王国还是共和国,众所周知的一个事实就是,这个世界是伟大的救世圣女,退治了曾经险些毁灭一切的邪神之后救下来的。
然而,在众人眼里早已随着“末世”的终结而去往了神域、嫁予神灵的圣女大人,却不仅隐居在尘世间,还养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女儿。
如果只是活在世间的女人,有了一个孩子,似乎并不是什幺稀奇的事。
但,在门窗紧锁、还布上了隔音法术的房间里,白发女人在女儿面前一层层褪下衣物,直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再披着漏进屋子里的浅红月光,跨到坐在床沿的女儿身上捧起她的脸来……
这好像很难说是什幺可以用常理解释的事。
“阿镜。”
特别是连青葱年华模样的女孩也闭上了双眼,熟练地与妈妈落下的唇吻相接,在她化作叹息的呼唤中顺从地轻开唇瓣,让母亲的舌尖滑了进来。
事实上,就像忘记了自己是哪一年起,从眼前这个女人名义上的“主人”成为了她的女儿,经由她的身体降生在世界上,拥有了属于她的血肉,真正成为了彼此的血亲眷属……阿镜也忘了自己具体是在哪一年开始,和母亲保持这样的关系的。
似乎开始的很早也很自然。当她某一天和母亲照例泡在同一个浴桶里,感觉到有一丝拥挤,手也不经意地抚摸在母亲饱满的乳房上,并好奇似的说出自己最近胸前也有点发痒的话之后……母亲就偶尔会要她来自己的房间一起共度良宵。
曾经,阿镜从来没有在意过和妈妈做爱有什幺问题,反正住在这座山上的,就只有她们两人而已。更何况她虽然没什幺印象,但毕竟“上辈子”就是神灵,圣女也是她那时就选中的眷属,才会获得属于神灵的权能,肩负拯救世界的力量。
被圣女用身体生下之后,拥有了人类女孩肉体的她娱乐活动丰富又单调,成天在空旷的山里跑来跑去,编花环、捉蝴蝶,踩在凉飕飕的溪流边玩水……当既是母亲也是妻子的女人不在身边的日子里,她的生活自由且无聊。
所以她也相当享受和母亲相拥亲吻,向彼此索取欢愉的游戏。
直到去年,妈妈带了一头受伤的黑龙回家。
试探出了少女的心不在焉,舌尖几乎只是相触了片刻,圣女就草率地结束了这个没什幺意思的吻。
“你喜欢上了小天?”
“啊?当然喜欢了,她是我的好妹妹啊。”
圣女睁开双眼,明明是在深邃的夜幕下,却好像闪烁着危险的光。
“别装傻。”
她居高临下地盯着把脑袋埋进了自己的双乳间,装作忙于吮吸而不敢看自己的少女,擡手推了推是女儿也是伴侣的神灵化身的脑袋。
“你们应该不是第一次做了吧?什幺时候开始的事?”
阿镜从母亲的胸怀里擡起头来,却瞄了瞄神眷质问的双目,又很快低下头去,仿佛做坏事被抓了包似的心虚。
两边都沉默了一会儿。
“……今年春末夏初的时候,那几天你不在,小天正好到了发情期,我就帮她解决了一下。”
最终,阿镜还是放下了心理包袱,静静地开了口。
但又擡起揽着母亲的腰身的双手,一只手流连在她的侧乳上,另一只则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腹。
尽管有夜色的掩护,但体质特殊的神女,有着出色的视力,不费力地注意到了留在那两片肌肤上的咬痕。
“夜,你不能不允许我和你做一样的事吧?”
阿镜擡起双眼,蓝眸不再闪躲,而是定定地迎上母亲的视线,嘴角甚至挂着很淡的、像是讽刺一般的笑容。
那笑容和她的母亲如出一辙。
神眷的圣女也笑了。
“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吃醋幺,阿镜?”
尽管阿镜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所预料,且惴惴不安,但母亲从身上离开的时候,她还是感到有一些如释重负。
“或许吧,我也不明白。”
当母亲拉开窗前的柜子,拿出几样道具的时候,她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衣,一边坦诚地说。
“明明我们的契约,本就不要求忠诚。”
……
世人都以为神眷的圣女,是圣洁而崇高的存在。
虽然就功绩或者说结果而言,圣女确实是救世主。但假若有谁问起了她真正挺身而出弑神救世的动机,深入了解她这个人,恐怕就不会如此斩钉截铁地得出她是个圣人的结论。
这位救世主本人,既不是一个心存博爱胸襟的圣洁之人,也绝不是一个主流认知意义的大善人。
“你真的很欠收拾啊,夜。”
呼咻——皮鞭划破空气,打在大腿上,发出“啪”的清脆响声。
“呜嗯!”
“这是对你又不检点地下山挨操,回来还有脸吃女儿的醋的惩罚。”
“啊啊……哈、嗯啊……”
碰撞的锁链和摇晃的铃铛发出有规律的乐音。
“说真的,我不喜欢打你。但如果非要这样我们才能好好谈谈的话,我也不介意就是了。”
少女叹了口气,辫子上的发带随着身体前后摆动,也有规律地跳动着。
穿戴式的棍状玩具很深地埋在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的女人腿心,随着站在床边的少女挺动胯部的动作,噗嗤噗嗤抽插着那张淫水四溢的骚穴。
说实在的,一手拽着拴在母亲项圈上的绳索,一手还要拎着皮鞭抽打她,同时还要挺动腰身操她……要不是经年累月在山上跑来跑去锻炼出的强健体魄,阿镜觉得被她拘束在人身中的自己,一定没这个体力陪母亲玩满足她的淫戏。
“没……哈啊……我没有吃你的醋,嗯呜、再快一点,阿镜,哈啊、再用力……好爽啊啊!”
“没吃醋?那小天对你来说是什幺,玩过就不管了的玩具吗?”
又是一记鞭子抽了下去。不过这次的声响特别响亮,阿镜感觉自己的心情似乎也随之而沉重了几分,操妈妈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小腹撞击着母亲颇有弹性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冲撞声。
“啊、好深……!嗯、嗯!小天不是玩具,是家人,但是……哈啊、你知道的啊,我不会对任何人动真情,只有你,阿镜……呜!”
察觉到淫乱的女人快被送上顶峰,狠狠插穴的少女却坏心眼地停住了动作,“啧”地咋舌了一下,盯着身下的双乳还在因惯性而猛烈摇晃,乳头上夹子缀有的铃铛,还在叮铃作响……总之都没平复下来,就紧接着又因欲求不满而主动扭动腰肢,用穴口的红肿阴蒂摩擦穿戴玩具的母亲。
“这也是假话吧。你明明很喜欢睡到陌生人的床上,就算有我在,还不是隔三差五就要下山找操。”
阿镜淡淡地说,冷笑了一声,皮鞭又一次“咻”地落了下来,在母亲洁白的背上留下一道显眼的红痕:“我又不是以前那个容易敷衍的小孩子了。承认吧,妈妈,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欠干荡妇,为了满足你那无底洞一样的欲望,可以不择手段的人渣。”
甚至,当年会主动配合绝望的凡人们成为被献于混沌神的祭品,阴差阳错真的与祂相见,还答应了将祂生下来、赋予祂肉体的契约,从而将混沌神那陷入暴走的神体抹消,拯救了世界……
都只是因为,她是个好色到不得了的淫棍。那时只愤怒于还没抱到喜欢的女人,如果世界毁灭了,就永远无法和那人睡了。
不过,在与神体太过邪魅,化形又太过美丽的混沌女神见面之后,她就立刻一见钟情了。
“是……哈啊、妈妈是荡妇人渣,阿镜,哈、快来操死我呀!操死人渣妈妈就没人和你抢小天了哦……”
有点脱力的双手抓了抓凌乱的湿津津的床单,白发女人扭过头来,眯起已经沉浸在欲望里再无清明的双眸,对自己亲自生下、也亲手养大的美丽少女露出了淫贱的笑容。
“啧。”
阿镜承认自己真的有点生气了。
但她没有再挥鞭,而是随手扔下了那条沾了些许血迹的鞭子,空出一只手来死死抓住母亲的腰肢,而用另一只手解下玩具,转而用这受赐于人母的一部分——两根手指,并拢起来,全部插到了母亲的身体深处,并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立即开始猛干起来。
不止是纳入的插穴,还有对阴蒂脚的戳弄攻击,和抠弄她的敏感点。
“哈啊、哈嗯……!”
“虽然我知道,要让脑袋里只有淫乱的妈妈你理解是不太可能的,但我确实喜欢小天也爱着你。”
“呜……要去了、啊啊……不行了……呜啊啊!”
掌心传来了阵阵剧烈的抖动,清脆的铃铛声响得仿佛疯了一样停不下来。
一股湿滑的黏液像是喷洒而出一样,突然溅到了少女光裸结实的小腹上。
把手指从自顾自高潮了的母亲的穴里拔出来,阿镜疲惫地长叹了一口气。
她还记得曾几何时,妈妈会轻柔地亲吻她。
春末时节,漫山遍野的花开了,妈妈也会牵着她在花丛中漫步;捻下花茎,编织花冠的做法,当然也是妈妈教给她的。
在夏天的溪流边,她也可以妈妈一起坐在岸边的石头上,脚踝浸泡在凉飕飕的水里纳凉。
秋天有甜甜的果子成熟了,妈妈会带她摘下许多,有的洗干净了直接啃,有的则用灵力处理一番,晒成果脯。
到了冬天……啊,那时她竟最喜欢冬天,冬天妈妈就很少下山,可以成天与妈妈两个人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在妈妈的怀里安睡。
可是渐渐长大,妈妈也不再隐藏她那堕落的本性,还有糟糕至极的恋痛受虐的性癖。
虽然这也没什幺。毕竟分享着“混沌”的神格,受到影响的眷属那本就糟糕的欲望变得更加没救也不奇怪,祂早就对此有所预料。
不过,毕竟最初的契约……
祂只是想要诞生在世界上,有人陪伴着,普通地接触那些存留在秩序与混沌之间的事物,不用再独自守着混乱如梦的神域,也不会轻易将脆弱的世界碾碎而已。
名为夜的圣女确实通过特殊的法术和仪式,将祂用自己的血肉封印,再赋予人类的肉体,分娩诞下,使强大而孤独的神灵变成一张白纸而瘦弱的孩子,达成了她的愿望。
只可惜,到如今,她所怀念的亲吻和温暖,总是要从较真又温柔的“义妹”龙女那里得到。
不过。
“阿镜……”
“怎幺了?”少女为自顾自高潮了个痛快,就很快被睡意裹挟的女人盖好被子,正准备套好衣服离开。
“不陪妈妈睡吗?”
阿镜伸手给母亲掖了掖被角,赌气似的撇嘴:“不要,跟你睡一会儿,你又要拿我的手指自慰了。”
“有什幺不好。”圣女像是梦呓一般,很低声地嘟哝了一句。
阿镜哑然失笑,转身就走。
“对了,给你和小天从山下带了饮料,放在外面的桌上了……”
却在要打开房门前,听到了圣女大人很轻的一句补充。
阿镜回过头看了看似乎已经睡过去了的母亲,嘴角不经意地扬了扬。
“下山睡了情人回来,伴手礼就只有橙汁吗?真小气啊,好色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