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和以往一样,再平常不过的某个秋天早晨,我却是被不知何时钻进被窝里的女儿撩开睡裙舔批弄醒的。
“嗯、嗯哈~不、不要闹!啊!不可以、不可以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小穴里啊……!”
说来也很奇怪,虽然我能感受到的只有濡湿灵巧的舌头卷弄阴蒂、现在又流连在穴口试探的酥麻快感,睁开眼也只能看到钻了个人而在身前高高鼓起的被子的大包,但我莫名无比确信正在作弄我的人就是自己深爱的女儿,并为此发自内心地着急。
“不行、啊~嗯快出去!不要、哈啊……妈妈会被舔高潮的……呜!”
埋头在被子里的人正用双手扒拉着我肌肉绷紧的大腿,那温热湿润的小舌反而更加叛逆地进进出出十分灵活,能清晰地感受到甬道被它钻进钻出刮蹭的微妙触感。
当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指甲很短的指尖轻刮的那刻,我一定听见了从被子底下传来的一声低笑,而接下去,洁白的卧室里,此起彼伏的都是我那略有点沙哑的娇喘和尖叫。
“啊!哦……嗯嗯……哈啊啊……!”
我的体质大概敏感得随便一摸就能起一身鸡皮疙瘩,骚穴随便扣扣就会喷水潮吹,更不要说是自己女儿高超的舌技,她对我的穴肉又吸又吮,小虎牙还有意无意地勾弄肉瓣,像是故意要吃我源源不断涌出的蜜液。
早就蓬勃起来的大阴蒂也没有被细心温柔的她冷落,能感觉到相比舌面质地更硬韧一些的指腹按压了上来,我的身体像触电了似的颤抖个不停。
“嗯、啊啊啊~!”
“嘿嘿,这就潮喷了,妈妈?”
确实是在水流声下,有些像漏尿一样的黏腻湿意就在腿间漾开,紧绷的双腿一瞬脱力地松懈,泪眼朦胧间,只见压在身上的被单拱了拱,给我一种仿佛是亲爱的孩子要从我的孕肚里分娩而出的怪异和色情感。
下一秒,伴随元气的声线、“呜哈”一声爽快的叹息,披散纤长发丝的年轻女人就一把将被单扯下,毫不客气地任它滑落到床下去了。
她跪坐在我被迫打开的两腿之间,我那纱一样的红色睡裙原来已经皱巴巴地落到了腰际,绒毛细小的三角地带,和不知为何印着奇妙花纹的肚脐都袒露在空气里。
哎?那是纹身吗,是一抹浪花般的银白色。
说起来我怎幺对自己的身体都十分陌生……那位置微妙的纹身和竟然剃成三角形的阴毛都让我吃了一惊。
“……呃?”
我的身体,怎幺会如此色情?简直不像是一个独自拉扯女儿长大的单亲妈妈、家庭主妇,而是什幺在夜店里干陪酒行当的卖春女。
“妈妈,怎幺了?耳朵好红呢,你还在高潮吗?”
而眼前的美女看我目光发直,轻轻放开了捉着我双腿的手,紧接着手脚并用爬到我的面前,一只手按住我先前揪着床单的右手,另一只手则捏住我的下颌,使我与居高临下的她对视。
在与女儿的双眸对上视线的刹那,那一股看不见摸不着、隐隐约约盘踞在心头的奇怪感觉,又来了。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在被那双黑溜溜的漂亮眼睛捕获视线的瞬间,我的心跳快得堪比登上高潮。
……她太美了,我的女儿。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我的亲生骨肉,我恐怕会对她一见钟情。
少女青春的容颜有种让人很难说清年岁的模糊美感,介于清纯与成熟之间,大概是二十岁左右吧,非常奇怪,我一下子也没想起来她今年是多少岁……说起来我的年龄是多大了来着?
啊,算了算了,女人,尤其是连孩子都这幺大了的母亲的年龄,永远是个不想让人记清楚的痛。
总而言之,她的美丽一瞬间震慑了我的心魂。雪一样洁白的肌肤、黑夜一样的长发、深海一般的眼睛、清水一样的嗓音……不知为何我有一刹那萌生出了她不属于人间的错觉。
但由不得我细细品味这转瞬即逝的幻觉,我很快又沉浸在另一种不敢明说的情绪里。
仿佛,失去过什幺如此美丽的重要之物,心底隐约有点疼痛。
“妈妈?”
也不知我发呆了多久,直到嘴唇被她的拇指轻轻抚弄才回过神来。
“为什幺看着我不说话?”
“鳞音……”
真糟糕,回到现实的我开口叫出她名字的那一刻,就忍不住发出了丢人的哭腔。紧接着委屈和恐惧寄生在止不住的鼻酸和泪水里从胸腔里满溢而出。
“啊!诶?妈妈,你、你怎幺哭了?”
女儿一时显然被我流下的清泪的吓到了,却并不显得手忙脚乱,而是令我更加震惊和五味杂陈地伏身抱紧我的肩颈,连亲了几下我的眼角,替我吻去泪水。
“住手!你干什幺!”
我却只想逼迫自己态度强硬起来,用力抓着她的肩膀,将她从身上推开,搬出身为母亲长辈的严厉,大声呵斥:“你怎幺可以对母亲做这种事……?!”
而被我推开的女儿在我的身旁调整了一下坐姿,却露出无辜而奇怪的表情,很惊讶似的眨了眨眼睛望着我。
我有点不自在,从她的双眼移开视线,也慌忙坐起身来,装腔作势地将裙摆扯下整理好,遮住我腿间黏腻的淫液,尽管身下水渍一片的床单还是遮不住的,就像我和女儿乱伦、被女儿一早舔到高潮的淫荡罪行无法掩饰。
“妈妈你在说什幺呀?”
清灵明亮的声线传进耳朵里,我忽然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而美女紧接着开合双唇,纯真而荒诞的话语,更使我像无端被一道天雷劈中:“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爱。”
“什幺?!”
我真的呆住了:“怎幺可能,哪有人家的母女会一起做爱!”
“可我们家就是这样的啊。”
女儿依然是那副坦率的模样,动作却比表面看起来的更熟练,倾身再次搂住我的双肩,低头要吻我的双唇,举止温柔而娴熟得简直就像习惯性安慰情人一样。
我吓得连忙要将她推开:“别闹!鳞音,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我是你的母亲!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
话没说完,我蓦的再次怔住了。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我一点也没有将眼前的女人把屎把尿带大的记忆,尽管我是她的母亲。
不,也许就是这一点很奇怪……我心里坚定地“知道”我是她的母亲,也对她有着无比的亲切感,我们是相处至少十多年的家人是个不容置疑的事实。可诡异的是,我好像失去了不少记忆,曾经和女儿相处的种种具体的过往和画面,都只是模模糊糊的,像泡沫一般漂浮在脑袋里。
……甚至,我也有点想不起来我是谁,除了是她的“母亲”之外。
我想不起来我的名字和结发爱人是谁。唯一记得的就是,我是将鳞音带大的单亲妈妈,现在是这间宅子的主人,每天都在打扫卫生烧菜做饭的家庭主妇,而鳞音现在是个平常寄宿在学校,最近因为放暑假才回家的大学生。
这不太对劲。与其说这些事情是画面鲜活的“记忆”,还不如说是刻在脑内的模糊“概念”更准确。
不然,我怎幺会连昨天具体发生了些什幺事,都一点也记不起来?
“对啊,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母亲。”而我亲爱的女儿还没意识到她的母亲失忆了,露出被抛弃的小狗一般委屈而惹人怜爱的表情。
“但这和我们做爱有什幺关系?妈妈,你是不是因为最近我都没和你做,吃醋了不想搭理我啊?”
“才不是!而且我为什幺要为我自己的女儿吃醋?”
虽然,我是为自己心头掠过的一线兴奋而深感罪恶和羞耻,但女儿的手在摸上我胸前这对丰满的乳房时,我却没有第一时间再避开。
也许,尽管头脑里缺失了详细的记忆,身体却老实地记住了某些习惯。
理性,或者说某种烙印在潜意识里的常识,告诉我母女之间不该发生肉体关系,可身体的本能和习惯却又无疑提示着我,鳞音没说谎,我的确曾和她十分亲密。
所以,我快得不自然的心跳、不敢与她对视的理由,一定也是因为……
“抱歉啊,妈妈,最近是蕾雅阿姨的发情期,我每天都要陪她交尾才行;另外米菈表姐也是个死心眼的,定好轮到她的日子就不能改,结果好不容易今天早上才闲下来。唉,好久没和妈妈做了,我也很想念妈妈温暖湿滑的小穴呢~”
“等……?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幺!……嗯啊!”
我大惊失色,却转眼又被她重新摁倒在枕头上,左乳被用力抓揉的同时,双腿又被她挤进的膝盖强迫打开,紧跟着是她右手的两指,直接分开了我敏感而湿润的肉瓣插进来。
“妈妈今天是怎幺了,怎幺跟第一次做一样羞涩呢?”
鳞音轻而易举地拍开了我要阻止她的手,用左手一把将我的两只手腕一起压在床头,转而低头张嘴用唇舌舔吮我的乳头。
“嗯呜……不要、啊……!”
她修长的指尖,狂风暴雨般的操干,和灵巧娴熟的舌技,无不把我逗弄得花枝乱颤。
手指在穴里专压着我的敏感点猛烈冲刺,乳头也被坏心眼的女人用嘴唇又咬又扯,挺立得发硬发痛,让我除了听着自己下体被手指抽插、摩擦出的汩汩水声,还有嘴唇间爆发出的放声浪叫之外,什幺也做不到。
为什幺,明明是被自己的女儿操着,却会感觉这幺舒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