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内容不涉及故事主要剧情,只做随笔补充。
–秋.树–
八月廿四,合婚嫁娶。
依照族中旧俗,每逢喜事,新人便会在玄冥山祀树上挂红木牌,意在佑福祈康。
即便如今已融入了不少中原风仪,这祀树祈福的传统却始终未变。
身穿巫族彩织交领大襟的焉蝶小心翼翼地扶正花纹繁复的银簪,如今除却额边的长发作辫,其余的都被盘在脑后,点缀着各类银饰。
盛装之下,那张本就清丽的面容更显明艳出众,宛如初绽之花。
直至大礼将毕,举行最后的祀树仪式时,蝶娘又是羞怯又是紧张,终于忍不住轻攥身侧之人的袖角。
“没事的,我们一起。”
雪抚轻笑着反手与她十指相握,侧首望来时,掩盖在红色绣帕下的发间银铃不断发出轻响。
巫族敬拜神女不思兰,因此婚俗礼仪与中原不同。
多是男子挽发着绣帕,图个嫁娶由女的好彩头。
此刻虽看不见兄长此刻神情,那掌心中相握的力道却让焉蝶渐渐安心。
“礼——启——”
在长老的吟诵声中,两人执手走向苍劲的祀树,互相在树枝上为对方挂上红木牌。
恰逢山风拂过,当雪抚隔着绣帕俯身低头吻住妹妹时,整棵祀树的木牌随着起舞的红绸齐齐摇曳,宛如起伏的赤浪。
那时的焉蝶还不曾明白,为何这场婚礼除了他们与几位长老外,再无他人观礼。
因为巫族对于嫁娶一事极为看重,通常是全族人共庆的盛事。
但她知道,从今以后,她与哥哥便是互定终生的夫妻。
以天地为证,以祀树为媒。
将不容于世的情爱系于枝头,祈求神女庇佑。
许愿永世不离、长相厮守。
–
–冬.茶–
玄冥山一夜间落了场大雪。
焉蝶伏在兄长膝头悠悠转醒时,映入眼帘的便是窗外这片银装素裹的苍茫天地。
“睡好了?”
雪抚察觉到膝上的动静后放下手中的狼毫笔,看向枕在自己腿上的妹妹,低头垂眸柔声询问道。
焉蝶迷蒙着眼没有回应,只是牵着他垂落在自己脸颊旁的如瀑长发摇摇头,似乎被暖意融融的室内炉火熏得仍有些困乏。
“白日睡得太多,夜里该难眠了。”
雪抚见状无奈低笑,轻托起她的后颈,将案上温热的茶盏凑到唇边轻抿一口,而后俯身缓缓渡入她口中。
清冽的茶香瞬间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今年白城山的茶,果然口感甘润。”他稍稍退开些许,轻啄蝶娘泛着水光的唇瓣,“乖,多陪哥哥一会。”
焉蝶还没来得及含糊着咽下茶水,就被伸入自己裙下的手掌弄得殷殷抽泣。
伴随着衣料摩挲声与愈发激烈的动作,茶盏与狼毫笔不知何时已滑落案底。
屋外大雪纷飞未停,屋内袅袅余香与暖意交织,喘息声渐乱。
而后一室难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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