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吃过早饭，慢吞吞地下楼，手机在校服口袋里嗡鸣了瞬，她猜测是池景珩的。
拿出来瞥了眼，果真是。
“等我下。”
姜颂在楼梯口等了会，池景珩出来了，她四下看了看，不经意地问：“我妈没怀疑？”
池景珩看她恬静的脸上透着几分的俏皮，眼底浮现笑意：“怀疑什幺？我刚好要出去，让司机顺便送我过去。”
姜颂低下头，声音很轻：“哦。”
池景珩伸手牵她：“在学校好好上学。”
姜颂脸上有点发热，因为她今天已经约好了中午在温承宇宿舍做坏事，尽管如此，她还是面不改色咕哝：“我哪天没好好读书。”
“是吗？”池景珩反问，姜颂的脸更热了，如果没有在学校里跟他做过那些事，她可以不以为意又或者坚定地回答说肯定的啊。
但现在，她心虚。
“当然。”她的声音很小，过了半晌，池景珩开口，“其他事情我们之后再谈，现在你的心思用在复习上。”
“嗯。”
“我不反对你跟他们接触，但是颂颂——”他停顿下来，她狐疑地擡头看他，听到他继续说，“我不想你这样。”
姜颂低下了头，没有说话，随后试探性地问：“如果我不打算去看心理医生呢？我就想这样自生自灭，没什幺不好的。”
她说到最后声音有点小。
池景珩瞟了她一眼，淡声道：“我有的选吗？”
“....
姜颂有低下了头，现在除了床上觉得他们关系是正常的，下了床，一旦清醒，就会觉得有点矫情，尴尬，烦躁。
她还在组织语言，突然听到他很正式的口吻：“现在年纪小， 一股脑不顾后果做的事情，日后都要承担后果的，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不然将来后悔的时候是没有后悔药的。”
真话难听，现实，残忍。
和昨天晚上说着要加入的人截然不同。
对于姜颂来说，她不需要考虑那幺久远，她在黄色网站上看过很多人的自拍。
难道那些女孩子最后都后悔了吗。
“哥哥，我没有你强迫你接受我的生活，你从前到现在都是自由的。”这是姜颂唯一能想到的答案，没有谁非要为谁停留，他说的对，他们还年轻，路还很长，将来或许哪天谁就突然茅塞顿开，觉得这种情色淫靡跟爱没半点关系。
都是有可能的。
她拦不住任何人。
她只能管住自己。
“所以，从长远来看，你没有必要逼着自己去接受，融入到我的生活里。”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鼻子泛酸起来，擡头跟他对视，“我还是很喜欢哥哥的，哪怕不能在一起。”
池景珩皱起了眉头，看着她眼圈泛红，心里头说不出是什幺滋味。
上了车，姜颂没再说话，池景珩没有回应她先前的话，她视作为他默认了。
*
中午。
温承宇的宿舍。
温承宇掐着她的腰，把她抵在卫生间的门上，掌心揉着胸口的乳肉，不轻不重地揉着：“今天有心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