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腐蚀的独白与污秽(下)

(P012.20251015)

***

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中那条洗干净的粉色内裤扔进脏衣篓,取而代之将这条微湿的、带着铃原味的浅蓝色内裤紧紧攥在手心,如同获得了什么绝世珍宝。

他迅速离开浴室,回到自己房间,再次落锁,将一切可能的外界干扰彻底隔绝。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

他背靠着门板,直接解开了居家裤的绳结,让那早已肿胀不堪、青筋环绕的紫红色性器弹跳出来。

它坚硬如铁,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黏液,诉说着极度的渴望。

他将那条浅蓝色内裤,特别是裆部那块可能沾染了铃最私密气息的位置,紧紧包裹住自己灼热的柱身。

「嗯……」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与极致愉悦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溢出。

柔软的棉布摩擦着敏感至极的龟头和茎身,上面属于铃的气味近距离地、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鼻腔。

这感觉太过刺激,太过堕落,几乎让他头皮发麻。

他开始缓缓动腰,让性器在那柔软的布料包裹中前后摩擦。

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铃的身影,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生动。

他想像着她刚才趴在钢琴边,领口泄露的春光——那对形状完美的乳鸽,饱满挺翘,顶端两颗小巧的乳尖,像刚才隔着布料看到的那样,是淡淡的樱花色。

如果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弄,它们会不会迅速变得硬挺,像两颗甜美的果实?

他想像着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他紧紧掐住,迫使她雪白的臀瓣向后贴合他的小腹。

他想像她因为他的撞击而微微颤抖,腰肢深陷,形成一道诱人的弧线。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浊乱。

「铃……我的铃……」他低声嘶吼着,声音因为情欲而扭曲。

思维如同脱缰的野马,奔向更黑暗的深渊。

他想像着她被他压在身下,那双纯真又妩媚的眼睛氤氲着水汽,无助地望着他。

他想像着她细软的哀求,变成情动时的呻吟。

他想像着自己是如何分开她雪白的双腿,如何用指尖探索她那未曾被造访过的、紧窒而湿热的花径入口。

「这里……是不是已经湿了?因为哥哥吗?」他对着空气,模彷着幻想中自己会对她说的话,语气充满了占有欲和扭曲的爱怜。

「像哥哥一样……硬得发疼?」

他幻想着自己的手指是如何一根、两根地开拓她那紧窄的甬道,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热度和蠕动。

幻想着她羞耻又快乐地扭动腰肢,晶莹的爱液沾湿了他的手,也沾湿了床单。

「呜……哥哥……不要了……」他模彷着她细弱的哭腔,却更加刺激了自己的欲望。

为什么不行?他疯狂地想。

为什么他不能占有她?

他们是彼此最亲的人,从小相依为命,在那个女人抛弃他们之后,他们就只有彼此了!

他是那么地爱她,超越了一个哥哥该有的界线。

这份爱里夹杂着保护欲、独占欲,和如今这强烈到毁灭一切的性欲。

那个继父,秋山雅纪,凭什么能得到铃的崇拜和依赖?

凭什么以「父亲」的身份占据她生命中的重要位置?

他不想只当她的哥哥!

他想当她的男人!

想成为她生命里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她体验极致欢愉与痛苦的男人!

「你是我的……铃……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应该只属于我……」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如同诅咒。

病态的占有欲如同墨汁,彻底浸染了他原本只想温柔守护的心。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扭曲、病态,是社会所不容的罪恶。

但理智在如此澎湃的欲望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想把她也拖下来,拖进这个欲望的泥沼,一起沉沦,一起腐烂。

这样,他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啊……哈啊……」快感如同岩浆,在小腹深处迅速积聚、沸腾。

他的动作变得狂野而毫无章法,腰部激烈地耸动,将所有的幻想、痛苦、渴望,都倾注在这次摩擦之中。

铃天真的笑脸,她毫无防备的亲近,她刚才惊慌失措的眼神……这些画面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凌迟着他残存的理智,同时也诡异地加剧了他的快感。极致的罪恶感与极致的生理刺激交织在一起,将他推向崩溃的巅峰。

终于,在一个几乎让他晕厥的猛烈冲刺后,灼热的白浊如同火山喷发,激射而出。

大部分溅射在他自己的小腹和手中的内裤上,有些甚至喷到了门板和地板上。浓烈的、带着他疯狂欲望的腥膻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与内裤上铃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堕落而淫靡的印记。

高潮的馀波让他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

而在这极致的生理释放过后,巨大的空虚和自我厌恶感如同冰水般当头淋下。

他缓缓滑坐在地上,背靠着门板,低垂着头。

手中那条沾满了他精液、变得黏腻不堪的内裤,像一个无声的罪证,嘲讽着他的失控与不堪。

一滴温热的液体,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顺着脸颊的线条,滴落在他赤裸的膝盖上。

不是后悔对妹妹产生了欲望,而是痛苦于这份欲望的无法宣之于口,痛苦于理性与病态的疯狂将他的心生生剖成两半。

一半想继续当她温柔可靠的哥哥,另一半却只想不顾一切地将她拆吃入腹,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禁脔。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那个努力压抑、只想守护的哥哥形象,正在逐渐褪色。

而一个更加真实、更加危险、充满占有欲和毁灭倾向的「男人」,正从他灵魂的深处,睁开了猩红的双眼。

铃……他的妹妹,他唯一的救赎与唯一的原罪。

他蜷缩在门后,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属于妹妹的气味与自己精液的腥膻中,无声地流泪。

空气中只剩下他粗重未平的喘息,和那无处安放的、灼热而痛苦的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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