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他?

秦昭把板凳扯到床边,大手紧握江冉落在床侧的手。

他记得小时候堆雪人大家都不喜欢戴手套,温热的手心把雪聚成团,接着凝成雪球。那时他小男孩心性,会把聚成的雪球握在手心再度融化来降低手心的温度,故意去摸别人。

触及的皮肉是滚烫温热的。

但此刻江冉的手就像永远捂不化的冰,始终寒冷。

“冉冉。”

秦昭开口轻喊,床上的人没有回应。

那是一块砸进深海的石头,岸边的人没有办法。

“江冉!别再往前走了!“

她站在雪地中央,双脚冰冷生疮,雪地苍茫一片,亮得刺眼。

不知道为什幺,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更不知道是为了谁,只能机械地在雪地行走,双脚沉重,雪地深度叠到脚踝,每一步都是在刀尖上。

陌生的声音响起,她太冷了,连转头都格外僵硬。

身后的人距离自己很远,穿着漂亮的裙子,她看不清,也开不了口。

“我说!江冉!你不许再往前走了!”

女孩声音尖锐,撕心裂肺地呐喊。

【为什幺】

“过来。”

身后的声音刺耳,江冉就像是拔河绳中间的红线,大家都以她为目标,相互拉扯。

顾彦辰贴着她,漫天雪花里,同她站在一起,体温很烫,不动声色吸引她靠近。

男人没有动,江冉踮起脚尖,把自己钻进他的大衣,先是脑袋,然后是整个身子,胳膊即将落在他的腰上,却被人抓住。

“我说!不要这样。”

面前的脸越来越清晰,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女孩哭得很伤心,拉着她的手,大声控诉,“不要走..”

江冉收回手,脱离顾彦辰的怀抱,转身搂着她,“不要哭。”

天地静默,雪花落在她的肩上,很冷,但女孩的眼泪灼热,她的心口滚烫。

秦昭感受到脸上的手指滑动,从自己的断眉到鼻尖再点到唇瓣,很痒,但他不敢动,怕吓到她。

江冉点了点他的脸,秦昭才睁眼看着女人。

昨夜的情况并没有路寒清描述地那幺坏,后半夜江冉一直在寒战,秦昭找了被子把她裹紧,隔着被子把女人圈在怀里,一夜无眠,直到天亮了才眯了一会。

“饿吗?”

秦昭询问地很小心,甚至带了点卑微。

江冉露出灿烂的笑容,头靠在秦昭怀里,摇了摇头。

心跳声震耳欲聋,穿破鼓膜。

“对不....”

秦昭还没说完话,女人温热的唇贴了上去,舌尖挑开他的唇,胆怯地试探。

男人反应很快,熟悉的味道充斥秦昭,他扣着江冉的后脑勺,舌头塞进她的口腔搅动,把女人分泌的口水全部吞下去,不够...安谧的卧室声音很大,江冉用力推开秦昭的身子,大口喘气。

“怎幺不说话?”

江冉摇了摇头,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因为创伤应激她真变成哑巴了。

“我给路寒清打电话。”秦昭刚准备起身,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路自秋。

男人的双手全是血,一向干净的人裤腿全是泥点,完全没有形象。

下意识的,他站在江冉面前挡着男人吓人的眼神。

“让开。”

路自秋走到秦昭面前,双目猩红。

“你让我让开,你看看你自己干的好事。”秦昭更是没好气。

路自秋冷声一笑,无视秦昭的愤怒,透过缝隙看着床上的江冉,因为他的到临死死抱紧头,不敢擡头,下意识又开始咬胳膊。

“老秦总应该一会就来了,秦公子还是想好怎幺交代吧。”

昨晚如果不是该死的路家家宴,此时早就不一样。

路自秋想上前,却被秦昭拦住,但他根本不是路自秋的对手,拦不住现在浑身是杀气的男人。

秦昭占了下风,路自秋从后腰处拿出一把刀,刀尖对准他,正准备刺下,一双温热的手抓住他。

女人双眼蓄着眼泪,害怕得手都在抖,却死死抓着自己的胳膊,不让他伤害秦昭。

”宝宝,真的爱上秦昭了?“路自秋松手把刀扔在一边,转身掐着江冉的下巴,”他和我有什幺区别呢?宝宝演技真的很差。“

江冉摇了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到男人手背。

“真的不会说话了?我不打他也可以,但宝宝我们好久没见面了。“路自秋把江冉脸庞的头发别在脑后,俯下身子亲吻女人的脸颊,把所有的泪水都卷走,在女人脸上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秦昭不知道用什幺心情接受眼前这一幕,更不知道人的恶劣可以到这种地步。

“张嘴。”

路自秋垂眸看着腿间乖巧的女孩,白嫩的乳肉中间赫然夹着一根丑陋的鸡巴,龟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舌尖听话地舔湿上面敏感的神经。睫毛浓密,紧张地不停扑动,本来没什幺血色的唇瓣被磨得通红。

这张嘴,刚刚还和秦昭接吻,转眼间就能再给自己吃鸡巴。

“不会动吗?”路自秋伸手扇了一巴掌乳肉,乳肉波荡,让人更想有凌辱的心,“好像真得变大很多呢。”

摩擦处没有润滑,乳肉被搓得发红发烫,路自秋看出女人的窘迫,勾唇笑了笑,“宝宝叫我。”

她说不出来话...

江冉把龟头吐出来,舌尖连着粘稠的液体,滴在乳肉上,她想开口,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节。

“真的不会说话?”

他自然不会相信。

江冉摇了摇头,眼神可怜,她接受了药物的副作用,罪魁祸首又不相信了,真是可笑。

”唔....“

路自秋掐着她的脑袋,鸡巴强硬抵开口腔压着舌面,直接插了进去,龟头顶着喉口,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本就脆弱的嗓子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江冉面色潮红,身体巨大起伏,双手紧抓着他的胳膊想把头上的手臂推走,却根本无济于事。路自秋抓起她受伤的手心,用力摁压那道伤口,七天,每一天他都随时观察她的状态,终于到收网的时候却被秦昭和路寒清打破,怒气油然而生。

疼痛钻心地疼,她想把手抽回来却被男人紧紧攥在手里,摁压在伤口上,直到开始流血。

温热的血液淌在路自秋的指甲上,女人的头被摁在胯下无法动弹,喉口疯狂收缩刺激着龟头。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他松开抓着江冉的手,扣着女人的脑袋,在她嘴里射了一大股浓精,才抽出鸡巴,打在女人脸上暧昧揉搓,粘液沾到眉毛,睫毛,脸颊,把整张脸弄得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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