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隐藏的危机

周一上班,枝雀的指尖在粉扑上顿了顿,又对着镜子补了一层。

粉扑并不能完全遮住,依然残有深红的印记,枝雀去衣柜里挑了条米黄色丝巾,丝巾的触感像条小蛇,顺着后颈滑进衣领时,她突然想起那夜那人犬齿似的陷进皮肤的刺痛。

祁子昂发狠地撕咬她的后颈,脖子。镜面映出她苍白的脸,丝巾边缘若隐若现的淡红像道未愈的伤。她扯了扯领口,把那份战栗压进胃里

城市正午的阳光白得刺眼,枝雀出公司,日头正毒。她擡手遮眼,脚步轻快,像只寻食的雀儿。

视线拉长,街角阴影里,一辆黑车静默如兽。车窗漆黑,透不进一丝光。

任州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敲着扶手。骨节分明的手从袖口探出,小麦色皮肤在冷气里泛着冷光。

男人视力极好,他盯着女孩的动作,一步一步逐渐消失在视野里。微风吹拂女——她脖颈上,丝巾一角被风掀起,露出那抹刺目的红痕。

焦躁在胸腔里烧,化作眼底的阴鸷。猎物不该被触碰。他想起那日傍晚,她落单的瞬间,他本该载她回家。可那男人出现了,粗暴拽她上车,像拖走一只猎物。

他一向拥有绝对的掌握权,是他的就不能沾染分毫。可这次却调换了身份,“祁子昂。”他低语,声音像砂纸磨过。

现在轮到他成为入侵者,一点一点蚕食这块被多人觊觎的美味蛋糕。

黑车悄然启动,碾过落叶,朝着相反方向开去。

暮色如墨,将整座别墅温柔地包裹。这是一座隐匿于城市一隅的私人庄园,远离尘嚣,却自有一番奢华气度。

欧式风格的建筑在暖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典雅而庄重。宽阔的庭院里,修剪得宜的绿植与娇艳的鲜花相映成趣,喷泉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散落的星辰。

悠扬的古典乐声从别墅内传出,与喷泉的潺潺水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氛围。

此时,别墅内灯火通明,一场私密的音乐会正在举行。

受邀而来的皆是社会上层人士,他们身着华服,举止优雅,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脸上洋溢着轻松而愉悦的笑容。空气中弥漫着香槟的芬芳与高级香水的馥郁,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个个精致的轮廓。

舒缓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在众人的目光中,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缓步走向钢琴。

男人身材挺拔,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仿佛古希腊雕塑中走出的神祇。面容俊朗而深邃,五官如刀削斧凿般分明,一双狭长的眼眸如寒星般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眼角下那颗小小的泪痣,为这张冷峻的脸庞增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风情。

陆毅恒落座,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琴键,随即,一段悠扬而深沉的旋律从他的指尖流淌而出,如泣如诉,仿佛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他的表情始终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只有那专注的眼神,透露出他对音乐的执着与热爱。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男人缓缓起身,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在众人的掌声与赞叹声中,他微微颔首,准备离开。

为这场音乐会准备了近半月之久,最后的结果是满意的,陆毅恒像往常一样悄悄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端着酒杯,优雅地走了过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陆毅恒看着越来越近的人—他在演奏期间一直观察着自己。

男人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面容沉稳,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与陆毅恒目光交汇,空气中仿佛擦出了无形的火花。

“陆先生,这曲子弹得真是绝妙。”祁凛微笑着,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陆毅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寒意:“您谬赞了。”

祁凛摆摆手,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陆先生,你选择的道路,可未必正确。有些事,不是光靠才华和天赋就能解决的。”

看着渐进的人,陆毅恒终于想起了男人的来历,原来是祁家的长子。

陆毅恒不屑,凭他一个外人敢对自己指手画脚,他算什幺东西。

陆毅恒脸色变化,带着幽幽的埋怨,冷冷地开口:“祁先生啊。好久不见。”

寒暄的话语带着冰冷的语气,怎幺听着都不像是关心的话。

对面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祁凛轻笑一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是好久不见,五年前你还跟我不争气的弟弟赛车呢。”

陆毅恒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那场赛车,祁凛为了保他弟弟的命差点害死自己。

不就是打伤了人吗。多大点事。

两人之间的对话,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暗藏玄机,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指对方的心脏。

陆毅恒不想跟这男人浪费口舌,他现在需要休息。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祁凛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眉头微微一皱。

“失陪一下,接个电话。”祁子昂对陆毅恒说道,然后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去哪了?”

………

“人找到了,就带着回去。”

………

“不回来就在那待一辈子吧。”

祁凛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沉稳的模样。他转身看向陆毅恒,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意味:“陆先生,今天这曲子,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了。”

“希望你做的选择是正确的。”祁凛举杯,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客厅,只留下陆毅恒站在原地,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今天见到祁凛纯属是个意外,他大费周章的举办音乐会是早就谋划好了会在这里遇见他。

陆毅恒握拳,迈着沉沉的步伐上了车。

无处宣泄的怒火压抑在心里,他突然发现已经近半月没有回去了。

无论是为了肉体的欲望,还是情感的宣泄,他必须回去找到女孩来抚慰自己焦躁的心灵。

男人狠狠吐了口气。

枝雀接到来电快速赶回了家。对于债主的命令她一向准时守规则。

漆黑的客厅伸手不见五指,枝雀去下鞋,换上了黄色脱鞋。

“啊!”

枝雀看着沙发上的人吓了一大跳,男人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如同沉睡的死人般,感受周围强大的低气压,枝雀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江枝雀。”

“嗯。怎幺了?”

男人双手环抱在胸前,穿着居家睡衣,上衣扣子解开了两个,露出健硕的胸膛,脸上毫无感情,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那颗黑色的泪痣为男人添上了一丝人性,枝雀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没还完钱之前,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操到残废为止。”

“不会的……我不会背叛你…。”

无形的枷锁笼罩于枝雀身上,这场本就不平等的关系连她自己都没认识到自己为何要听男人的话。

只是她吃过的苦头警戒自己,不要反抗男人给的一切,包括痛苦。

服从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

“现在,把衣服脱了跪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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