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热吻(微h)

关于她为什幺要对男人撒谎说自己有男朋友,枝雀自己也不清楚。

只觉得成熟男人身上总有一股道不明的感觉,像她这样初出茅庐的女孩很轻易就能被威胁然后做些不该做的事。

枝雀不想再有什幺变故了,除了应付陆毅恒这个疯子,她没有更多的精力

到点,枝雀看看墙上的表,准备下班

没把男人说的当回事,枝雀想如果真邀请了整个部门为什幺一下午连一个提这事的人都没有,于是她选择独自回去。

枝雀走出大门,她下意识擡手遮挡迎面而来的夜风,却在下一秒被斜刺里伸来的伞檐撞得踉跄。

“枝雀,下班了?”任州的声音混着雨丝飘过来,黑色伞面倾斜的角度恰好让她的发梢避开所有水痕。

她仰头看见男人带着金丝边的眼镜,头发梳成背头,丝丝略湿的细发掉下遮住他的额头,米黄色大衣显得男人气质愈发温和。

不好意思笑笑,枝雀关切地问他,“任总你等很久了吗?”

男人在她上午离开前还一直想着吃饭的事,提前一个小时打扮自己只为给女孩留下人畜无害的形象。天公不作美,半个小时前下了雨,而他就打着伞在雨里站了半个小时,只为随时能见懂啊她。

“不久,我刚下来就碰到你了。”任州打着伞,两人的身高差让他不自觉地把伞偏向身旁的女孩,引导着女孩上车。

刚下来?可她怎幺没在电梯里碰见他。哦对,大老板是要做专属电梯的。

他左手无名指在车门把手上方停顿了半拍——这个漫不经心的小动作,现在被他用来掩饰右手腕表表盘上早已停止的时针。

透过雨幕,她看见他后颈细密的汗珠正顺着脊椎滑进挺括的衬衫里,就像他此刻绷直的肩线一样刻意。

男人的指尖在车门把手上方悬停了三秒,皮革座椅的凉意透过裙摆爬上小腿。

任州已经绅士地为她拉开副驾车门,说了声谢谢,枝雀坐上了车。

“部门的人……”她刚要开口,安全带扣的咔嗒声截断了话语。车厢里弥漫着古龙水与薄荷糖的气息。

任州的指尖在安全带扣上停顿了半秒,金属搭扣发出轻响。他俯身时,枝雀能闻到他袖口传来的雪松气息,混着皮革座椅的暖意。安全带缓缓穿过他修长的手指,像一条银蛇游进锁扣。

“这幺重要的东西,得亲自确认。”他低沉的嗓音擦过她耳畔,左手虚扶在她椅背上,右手却故意放慢收束速度。

安全带勒进他掌心的瞬间,枝雀看见他喉结动了动,仿佛在吞咽某种隐秘的冲动。

座椅调节按钮的嗡鸣声突然响起,他不知何时将椅背调成了最倾斜的角度。

枝雀的指尖无意识碰触到他调整后视镜的手背,两人同时缩回手的动作像被电击般默契。车载空调吹散了他后颈的薄汗,却让安全带金属扣上残留的体温更加清晰。

启动车子,任州向右瞟了一眼。枝雀的耳朵红红的,似乎没有像他这样为女孩系过安全带。

很好。

沉迷不是你的错,我的女孩。

在枝雀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嘴角勾起,心情大好。

枝雀感觉有十分的不对。她的心脏此刻跳得频率很不正常。

大老板的举动是否逾矩了?

人家只是为自己系安全带,根本没做什幺。以他的身份,想做什幺岂会等待现在还不出手。

一路无言,各怀鬼胎。

到了地方任州向前台说了预约的包间,枝雀紧跟在男人身后。

等两人落座枝雀才发现整个包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去哪了?

“包间有点小,只够他们几个人的”任州看出了她的疑惑,出口解释。

“况且…我想只跟你聊聊。”男人直勾勾地目光盯得枝雀想逃离,

“我只是个实习生哎……”话外之言是你个大老板没事找实习生聊什幺。

“哈……你真可爱。”

………

服务员上了几杯酒,枝雀连忙摆手,“我不会喝酒。”

“是果酒。”

莫名的压力,枝雀的指尖刚触到杯沿,任州就倾身将酒瓶推到她面前。

这种白桃气泡酒,甜得像她上周点的奶茶。

男人旋开瓶盖时,琥珀色液体在玻璃杯里泛起细碎的光,他特意选了冰镇过的杯子,杯壁凝结的水珠正顺着她虎口蜿蜒而下。

当枝雀小啜第二口时,任州忽然按住她拿筷子的手:试试这个青梅酿,度数比果汁还低。

任州说话时拇指无意识擦过她手背,像在确认某种看不见的刻度。餐桌上三只空酒瓶渐渐排成歪斜的队列,枝雀发顶的蝴蝶结随着点头动作轻晃。

她没发现任州每次斟酒时,都故意让杯沿碰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里藏着精准的算计,如同他此刻凝视她瞳孔时,眼底浮动的暗涌。

枝雀的指尖突然松开筷子,瓷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像只被阳光晒化的猫,连呼吸都带着甜腻的酒气。

果酒也算酒,几杯下肚,枝雀脑袋迷糊不清了。

男人看着他亲手造成的结果满意的笑笑,“枝雀?……你还好吗?”

无人回应他。

“任州,你骗人...”她突然拽住他的领带,鼻尖几乎要贴上他下巴,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这酒明明...明明醉得人想跳舞。

她说着就赤脚踩上沙发,雪白的脚趾陷进鹅绒靠垫里,左脚踝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任州喉结滚动着去扶她,却被她反手按住手腕:

“部门的人...”她突然仰头大笑,发丝扫过他发烫的耳垂,“根本就不在隔壁包间对不对?”

她歪头时耳坠晃成一片碎光,像揭穿谎言的孩子般得意,那他们现在肯定在...在偷听我们接吻?

一抹晦暗闪过,任州抓紧她的胳膊“你再说一次。”

“我才不要。”

任州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指尖擦过她嘴角的酒渍时,她突然咬住他袖扣含糊道:你睫毛...好长啊...像蝴蝶...她醉眼朦胧地数着他睫毛,整个人却往他怀里滑,最终以最别扭的姿势蜷在他臂弯里,呼吸间全是他身上雪松混着酒香的气息。

他该说得来全不费工夫吗,送上门的猎物,不能浪费。

任州的吻像一场蓄谋已久的雪崩,起初只是唇瓣相触时细微的震颤,待她因酒意微张的唇缝泄出半声呜咽,便骤然化作铺天盖地的侵略。

他虎口卡住她下颌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容她逃离,又不会留下红痕——这个动作让枝雀后颈的碎发扫过他腕骨,像被羽毛撩过敏感的神经。

他的舌尖探入,她下意识咬住,却立刻被更深的纠缠瓦解,他尝到她齿间青梅酿的酸涩,混着白桃甜香在唇齿间发酵成令人眩晕的蜜。

昏暗的灯光在此时成了最忠实的共谋。

任州垂眸时能看见她睫毛投下的蝶翼状阴影,随着他拇指摩挲她眼尾的动作轻轻颤动。

他忽然托住她膝弯将她抱上桌面,这个动作让枝雀的银铃手链滑落,金属坠地声清脆如裂帛。

她赤足悬空的瞬间,他捕捉到她脚趾蜷缩的微小战栗,于是低头含住她耳垂低语:现在,全世界都听见你心跳了。

话音未落,他的吻已顺着她颈侧血管蜿蜒而下,在锁骨凹陷处流连时,能感觉到她整个人在他怀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而他就是那支离弦的箭。

这个吻十分漫长—直到任州餍足的停下,枝雀已经睡了过去。

男人的拇指抚过她微张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他亲吻时的湿润。

枝雀啊,给我点好处吧。

不然我也不确定对你温柔的这一面还能维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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