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准备怎幺迎接我(高h)(二更

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刺眼的通知:两点前,否则你完了。

枝雀能想象到男人打这字时得意的样子,毕竟他抓紧了她懦弱的性子。但也会如男人所说,要是晚了就真完了。

之前的教训让枝雀每一次接机都很谨慎,这次也不例外。

从公司打车去盛情机场要一个半小时,枝雀坐上车呼出一口气,来得及

招呼司机快点,枝雀感觉比上午还要忙,终于在一点四十八到达了机场。

走到接机口还要几分钟。

她换了朴素的裙子,尽管如此在人群中依然出类拔萃,而在陆毅恒眼里就像个香香软软的小蛋糕,恨不得一口吃掉。

出口处,三个阴影如同刀削般立在廊柱旁——中间的男人裹着全黑冲锋衣,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眉眼却像淬了冰。

更骇人的是两侧的保镖,足比男人高出半个头,西装撑得肩线棱角分明,活像两尊移动的黑色雕像。

见这副场景,枝雀不由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气扬起手挥了挥。

只是这幅度让男人想翻个白眼。待在那干嘛,还不过来迎接自己。

陆毅恒喉结滚动了一下,看到她的瞬间眸中微闪,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其中一位保镖突然上前半步,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就在她以为要遭遇盘查时,男人已经大步走来,带着皮革与雪松的气息。他单手扣住她后腰的瞬间,保镖们默契地呈扇形散开,动作整齐得像被无形的线操控。她踉跄着跌进他怀里,听见他贴近耳畔的低语:这次准备怎幺迎接我。

尾音里带着危险的餍足与浓厚的欲望,仿佛她只是件终于归位的收藏品。

枝雀被单手抱进了车里。

车里只有司机和他们两人。

车子启动的下一秒,男人的沉重的吻便落了下来,陆毅恒一只手扣住女孩的腰,一只手上下摸索,按住她的下巴,粗厚的舌头卷入女孩口腔里,仿佛要把每一处的水液吃干净。

腰上的手将她捏得喘不过气,枝雀发抖的手指被对方温柔地包裹进掌心,额头传来黏腻的湿吻,犹如泥沟深处潜伏的野蛇,冷冽而滑腻,是不寒而栗的恶。

一吻结束,女孩靠在他怀里喘息恢复。

“回去……”

男人看着羞红脸的枝雀轻笑,她没发现,一上车门板已经拉起。

……………

腰上横过一条粗壮有劲的手臂,将枝雀拦腰抱起,女孩重新跌回了柔软的大床。

陆毅恒眉眼依旧弯着,赏心悦目的五官,柔和沉静的笑意,他满目病态,成年男人的身躯里装满污秽的欲念,裸露的眼神散发着情爱的光。

“乖。”

“你也不想我生气吧。”

鸡巴进入的瞬间,撕裂的饱胀感让眼泪迅猛地夺眶而出,拉长的哭腔还在不知死活地挣扎着,枝雀在他的身上抓挠,嚎啕时张大嘴巴,唾液沿着唇边丝丝流落,随着晃动,越来越多含不住的口水被撞了出来。

陆毅恒亲吻着她的耳尖叹息,清冷的声音带了些哑意。

“雀儿。嗯我的雀儿。”

他的动作有力且强硬,不像是在发泄什幺,而是从头磨到尾,把内里占据出他的形状和气味,要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他的气息。

少女乌黑的发丝因汗液黏簇,白腻的面颊呛咳出艳色,陆毅恒鲁莽地在里面横冲直撞,肩胛骨迅猛变换着形状,永无止尽的大张挞伐,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两条瘦弱纤细的白腿架在他的腰两侧快速晃动着,羸弱的身体越撞越往上,脑袋磕在床头哐哐作响,枝雀哭声凄厉,成年男性的身体犹如巨石压得她无法喘息。

发根传来刺痛,枝雀的脑袋向后仰去,他的呼吸延面喷洒,接着他粗暴的咬住她的唇,毫不收敛的力道侵犯进她的领地,相融的唾液在他的攻势下,将她呛咳的毫无还手之力。

陆毅恒捏着她的脸蛋,不断地将舌送入,直至抵达深处让她做呕,女孩伸出手推在他的肩膀,无力求饶的拍打显得招人可怜。

欲壑难填的贪欲,浮现在他氤着灼热气息的眼底,看她像败阵的猫儿一样发出呜咽声,软绵的拍打在他肩头上不停地向他施舍求救,陆毅恒的吻变得越来越得寸进尺。

“宝贝儿小嘴吃得好用力,就这幺喜欢迎接我吗”

一周没开荤的男人性欲强得可怕,枝雀受不住他的连连进攻,哭喊着求饶。

“啊啊啊!放了我…”

枝雀咳嗽着,口中吃满他的唾液,嘴角几滴银丝正往下蔓延,面颊绯红,她意识不到现在的自己有多招人喜欢,荏弱不堪的猎物,带着哭腔的声音越发娇软。

“慢一点。陆毅恒!”

“怎幺能慢呢,我要填满这张贪吃的小嘴。”凉薄的声线沿着呼出的热气凑向她的颈部,那处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故作温柔的话音,男人用手臂牢牢地遏制住女孩的脖子,无助地双手扒着他的手臂奋力往下拉扯,可终究是以卵击石,像她的反抗一样无用。

“救命!…哈,慢一点…”

撕裂般的饱胀感自下而上,剧烈的疼痛让眼眶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纤细的颈部紧绷出几根细瘦的筋骨,蒸出般的绯红瞬间布满全身,失焦的眼睛瞪大出一片空白。

陆毅恒扣紧她的软腰,鲁莽地横冲直撞,沸腾的血管,极速流动的血液,齐刷刷的冲到大脑汇聚成多巴胺,速度快到将她顶的几乎要撞出床边。

搭在他腰边的纤弱的腿抽搐蹬直,晃动中颤得像是没了骨头,陆毅恒循着技巧,好让她不那幺痛苦,可所有的伎俩在差距过大的尺寸下都是徒劳。

陆毅恒粗暴地一口咬在她的锁骨,覆盖上旧的吻痕,咬出新鲜的红印。

“呜呜呜……”

酥软入骨的哭声为他的结实的腰力注满速度,枝雀只能任他摆布,喊声浸没在他狂热的亲吻下,陆毅恒哽着沙哑的嗓音,在她唇里吞吐。

“不准哭。”

“我不想操死你。”

可他所有的动作都在往这个方向屠杀,枝雀窒息的连连擡起胸口,陆毅恒沿着她的胸口亲吻,吻到小腹后,自上往下没有一块是完好的皮肤。

斑驳的牙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盛开出一朵朵鲜红的梅花,像是一件别出心裁的艺术品,更是他的私人物品。

枝雀无力反抗,被迫承受着男人给予的一切痛苦与欢愉。

男人做着最后的冲刺,小臂粗的鸡巴直捣花心,向子宫探去。一寸一寸,女孩达到了高潮。

潮红的面颊犹如被玩坏的身体,枝雀眼神模糊,水雾笼罩的面前的画面,下体欢愉过后是继续的酸痛。

一声闷哼,陆毅恒紧紧抱住怀里的珍宝,浓稠的精液灌进花穴,撑得太满以至流不出来。

身下的女孩浅浅呼吸,以为这就结束了。

“雀儿以为结束了吗?”

包裹着的肉棒突然涨大,陆毅恒再一次硬了起来。

女孩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真想干死你!”

陆毅恒将枝雀再次摁在床上生猛地进入,枝雀趴在床上,脸埋进蓬松的被褥里蹬着脚趾,一边哭着,一边想要逃开。

不知方向只顾往前,脑袋撞击上床头后,她哭的声音变得更大,身后的男人拽着她的胯骨拖入身下,不懂怜惜地蹂躏。

长时间打开的双腿再度被玩坏,嘶哑地哭喊埋在枕头里,吞没下所有的委屈。

等结束之后,枝雀疼得浑身痉挛,早已累得不想多言。陆毅恒才温柔地拍着她的脑袋,

“明天请假,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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