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焕变圣堂

唐古拉不负众望地搞到一本印有影集制造商logo的自制图录,‘布吕克勒情诗手稿’赫然在列。地址位于阿西蒂亚市西侧的海边别墅,白马兰很快就猜到了幕后主使。

E.C,没见过,但据说很漂亮,在结婚员中起码是赛级选手,只用一年半的时间就搞定了恩利尔家族最后一位继承者。婚后第三年,他的丈妇就死了——九十三岁,已经算是喜丧。根据老太太的遗嘱,继承大部分遗产的人是恩利尔家族的管家,其他佣人也按照工龄分到了适当的遗产,而E.C从自己丈妇手中继承到的财物甚至比厨房里削土豆的男工还要少。他怀疑管家以欺骗、胁迫等不正当手段干扰了他的丈妇,可是当地民政部门的负责人却持有不同的看法。

“恩利尔大宅的安全系统莫名其妙地失灵,随之而来的是电路老化所引起的火灾。收藏室失窃,被搬空了整座侧翼,丢失的都是黄金一类的珠宝首饰,被熔掉之后无从查起。不过在那之后,E.C忽然有了一笔钱,保住了他的海边别墅,并开始做家具生意。”德尔卡门将帕兹发来的邮件附件点开,递给白马兰,道“怀疑E.C并不是没有道理,他的亡妇念了一辈子书,有三个博士学位且从来不工作。母父死后,就一直靠变卖家族藏品生活,管家为她请来的职业交易人就是E.C,那年他刚从阿西蒂亚大学的艺术系毕业。就教育背景来看,他具备实施文物艺术品造假的能力。”

“确实挺漂亮的。”白马兰看过照片,勉强记住了他的脸。

“在玫瑰圣母堂实施盗窃的是这两个人,戈勒和罗素。前者是惯偷,后者是杀人犯,这二人为E.C做事已经有几年了,Mother-T和死翼成员都可以证实这点。几日前,帕兹局长逮捕了收藏室副主管,据她的口供,罗素挟持了她的女儿,强迫她参与整个计划的制定,并成为他们的内应,否则他们就杀掉那姑娘。”德尔卡门又将两张照片放在白马兰眼底。

“OK”,白马兰再次颔首,她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根本就没怎幺看清,追问道“那个姑娘还好吗?”

“当然。她被关在家具城的仓库十几天,趁看守不在,制定了周密的逃跑计划。帕兹在城内搜捕的动静不小,罗素准备带着她转移,被她捅了两刀,肠子流了一地,没有生命危险,就是疼得动不了。其他人追到大街上,这姑娘就不见了,隔天出现在警察局门口。”望着白马兰费解的神情,德尔卡门解释道“这姑娘是个生存狂,她随身带着折刀、手电、指北针、灭火毯、打火棒、消炎药、口哨之类的,整座城里所有的交通路线和大型设施她都知道,她还在自己经常去的地方藏了应急物资。帕兹把她和妈妈送去安全屋了。”

白马兰欲言又止,半晌,道“好吧。”

等待艺术犯罪组的专业人士赶到协助破案显然是来不及的,祁教授给她合作的那位周探员打电话,对方还在休假,前天晚上喝了个酩酊大醉,一听到诸如‘卧底’、‘接头’之类的词汇就想吐。帕兹局长也不大舍得自己手底下的小姑娘,她们显然无法胜任眼下这个卧底任务,周旋于古董商、掮客、惯盗、杀人犯乃至于其她黑帮之间是非常危险的事,且需要一定的职业素养,在这方面,白马兰才是专业的。她是真正的黑帮,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电影里描绘的身手不凡、倜傥旷荡的风雅窃贼是不存在的,她们贪婪、凶狠,是餐刀杀人的亡命徒——不过她也不遑多让就是了。

尽管知道丈妇向来干的是这样的活,图坦臣还是不免担心。他搭上白马兰的手腕,为她整理袖口,道“有什幺举动前,埃斯特,给我打个电话,好吗?”

“当然。”白马兰同他吻别,低声道“我们服从帕兹局长的安排,更换了婚礼地点,这是出于礼节,为朋友行方便。但这不代表我们容忍他无礼的行为。”

大多数场合,她都是个不声不响的性格,坐在角落里,注视着她人的一举一动。那双黑色的、东方人的瞳孔,深沉得如同夜幕,微笑的双眼中犹含几分迁就的忍让,鲜明的敌意与杀机在空气中蛰伏。

“我该怎幺做?”图坦臣俯下身。

“帕兹并不完全信任我,她会在我身上装窃听器。她的直觉是正确的。将技术人员找来,等着接管别墅的安保系统。”白马兰捏了捏他的腕骨,“场面不会好看。让帕兹闭上眼。”

轮胎碾压路面,白马兰靠进后座中。

“我们不是谋杀犯”,德尔卡门道“教母说,不要太严苛。”

“我知道了。”白马兰从善如流。

她当然不会太严苛,她还希望能在祁教授的协助下找回布吕克勒的情诗手稿,在市长和参议员面前露一露脸。E.C不是很聪明,为他办事的人更蠢,这是个好机会,如果能够妥善地处理,收益会相当大。

轿车在路口放缓速度转弯,驶向警局的方向,白马兰眼尖地瞥见停在路边的银灰色车辆,不由眯起眼上下打量,捎带着扫过其背后的建筑,问道“那是我的车吗?看着很像。”

“是的。”德尔卡门看了眼手表,道“迈凯纳斯女士邀请梅先生参加剪彩仪式。他应该正在准备。”

“他蠢出天际。我担心昆西那个笨蛋一时气急,拿他撒气,特意邀请他出席婚礼,让人知道他与我、与图坦臣之间的利益纠葛。这样简单的逻辑,居然需要迈凯纳斯亲口告诉他。”白马兰犹豫片刻,想到时间还早,于是干脆道“停车,乌戈。去看看他。”

对于普利希女士的行程安排,梅月庭从来都没有过问的资格。此刻他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刚结束一场夜戏,洗过澡,一身轻松地躺在美容床上。用过仪器之后,感觉脸部皮肤非常紧致,有细微的提升感,美容师的双手细嫩且灵巧,正为他做面部与颈部的按摩,很舒服,让人昏昏欲睡。窗外阳光晴好,透过玻璃洒落屋中,墨红碗莲在书桌正中摇曳生姿。

九年前,春泉生物的市值达到一点五万亿,迈凯纳斯已不满足于生物科技领域,转而将经营范围扩大至医疗美容及美妆品等行业,并收购了全球最大的形象管理沙龙Métamorphose,蝶变圣堂,陆陆续续在全球开设三家分店,今年年初时在阿西蒂亚市开设了第四家。

从侯爵先生到顶流男星,都是圣堂的常客,与其问哪些名人去过,不如问哪些名人没去过。

Métamorphose创始人朗格利亚女士的至理名言梅垣倒背如流:‘这世上的男人分三类,丑陋懒惰的那些无可救药;乏味单调的那些沉闷无聊;还有最后一类,他们是风情万种的自由先锋,从头美到脚,让所有女人都为之倾心。’天呐,那简直是男人的圣经。

几日前,迈凯纳斯说要送给他的小礼物是本市Métamorphose美容院的终身VIP——这幺说其实不太准确。迈凯纳斯在开业之初就已经安排好了,将顶层的贵宾室留给他,并以他的名字命名。而他要做的事情也很简单,就是成天泡在美容院,和那些男人们交际,聊天,顺便打听他们的丈妇或金主身上都发生过什幺见不得人的破事,并将这些信息全部告诉白马兰。

“为您再抹一点面霜,可以吗?梅先生。”美容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刚才忘记拍摄为您提供服务的照片了,非常抱歉。”

“没关系。”梅垣的语声听起来相当谦和,接下来,除了参加圣堂的剪彩仪式,他就没有别的安排了。

这个活儿简直太适合情夫做,梅垣为数不多的长处里,擅长倾听算是一个。跟了白马兰这幺多年,他已经很会从那些阔先生的嘴里套话。全世界的豪门都一样,因为注重隐私,又缺了大德,所以不怎幺敢请佣人。拿着合同和劳动法的员工若对她们产生不满,解聘之后极有可能在外揭她们的老底,她们显然更信任先生。擡过门就是自家人,妇夫本是一体同心,除非不过了,否则不管受了什幺委屈,都得维护丈妇在外的面子和尊严。而话又说回来,配进那样的家庭还想离婚?做什幺梦呢。

那些豪门贵夫大都长期脱产,游离在社会价值评判体系之外,虽然不从事生产,却没少做家务劳动,即便如此也还是得不到丈妇的肯定,每天也说也笑,但心底总有不少委屈。梅垣只需要在聊天过程中真情实感地附和,给足情绪价值,并不断穿插着‘真的吗?’‘怎幺会这样?’‘啊?那然后呢?’作出一副很关切的样子,他们很快就会情难自抑地倒出满腹苦水。

房间里暖融融的,日光如水般漫涨,疲惫袭上四肢,梅垣在昏沉中隐约听见脚步和衣料摩挲的簌簌声响,大门轻巧地闭合。略微发凉的指尖在他眉心轻点,沿着眉毛的走势摸向他的眼眶与颧骨。

这样的手法他太熟悉了,梅垣睁开眼,热切地望向白马兰,亲昵地抱住她的胳膊,惊喜道“你怎幺来啦?以前你很少在这个时间段来找我。你是想我了吗?我想你了。”

“疯了?”白马兰显然没料到他现在的反应,笑着一歪头,往后退了一小步,也不好说是难以招架他的热情还是有点儿害怕了。

“什幺呀。”梅垣坐起身,摘掉头发上的浴巾,张开双臂就往白马兰的身上扑。这幺远的距离,他真是一点儿都不怕摔破相。这是什幺大明星?一点不稳重,白马兰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搂着他的腰,擡手赏他尊臀两个巴掌。梅垣对此毫不介意,在她的脸颊上一个劲儿地亲,表白道“我爱你,我想你还不行吗?”顺便将护肤品的香气染上她的衣襟。

美容院提供的服务奢侈且私密,他洗过澡,先做了身体护理,黑发散落在颈项间,带着细微珠光的精油为他的皮肤蒙上一层银缎似的光晕。“爱我的钱?爱我的人?”白马兰揪住他的小动作,笑也不笑地望向他“爱我姐姐?她资助你奢侈的生活。”

她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总说不靠谱的话。梅垣斜睨她片刻,决定先不计较,他摁着白马兰的双肩,找到了发力点,将双臂完全舒展开,小猫伸懒腰似的往后撤,又退回床上,心情很好地穿戴浴袍,系好腰带,下床问道“你要喝什幺吗?我去给你拿。”他没走出两步,又蹭到白马兰身边,搂着她的腰,由下而上地望着她,用指尖缠绕着她的头发,柔声细语道“你还想要什幺?你跟我说,让我服侍你。”

白马兰摸着他柔软细嫩的小脸,用拇指抿去梅月庭唇畔的水光,动作暧昧,令人不齿。水红的口唇轻微开启,肉粉的舌尖划过齿列,天鹅绒般的触感带着些温热的潮湿,复上白马兰的拇指。梅垣亲吻她的指腹,眼神中是一贯的风情,他托住白马兰的后腰,感到细碎的溽热从掌心蔓延。

“你们的新婚之夜如何?”梅垣凑近她,在她颈项间轻而易举地偷到一个吻“他看上去健康勇武,很经得起你折腾。可那样有什幺意思?你是个专制的女人,不是吗?男人就得在你的床上哭叫、求饶,经受不住地浑身发抖,讨好了你,才能得到垂爱,享受一点儿乐趣。他是普利希先生了,可是他懂得如何满足你的自尊心吗?他懂得如何站在你的光环后,为你献出一切吗?”

“宝贝儿,没有人比你更能胜任这类工作了。”白马兰掐住他的腰,动作很重,带着些煽情的意味,但实在很重。效果比他预想得更好,好得有点超出寻常,梅垣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顺着她的力道后退,直到整个人跌坐进沙发里。她心里的燥热和欲望都有待纾解,梅垣对此感到喜悦,然而腰上的疼痛不容忽视,隔着薄薄一层肌肉,他的胯骨都快被捏碎了。“你这头、这头母牛。”梅垣捶打她的肩膀,被她托着大腿根往下扯,慌乱地踩住了茶几的大理石台面才没有滑下去。她一只手解皮带,说“配合点儿,速战速决。我忙得很。”另一只手托住梅垣的后颈,拇指抵住他的下巴,让他仰头。

“我敢打赌…”梅垣反手抓住沙发靠背,说“你没骑他,他让你不满意。”白马兰掌根和大鱼际的弧度贴合他的颈项,紧缚的包裹感让梅垣几乎喘不了气。在她的桎梏下,梅垣实在无法反抗,单薄的胸膛起伏不定,逐渐浮出些粉红颜色,两腿在桌面上乱蹬,试图为下坠感强烈的身体找到支撑点。

“如果能让你开心的话。”白马兰动作粗暴地将他水嫩的小脸摁向自己胯下,坦言道“我们的性生活不和谐。”

他就知道!梅垣下意识地配合着白马兰张开了嘴,冷硬的西裤拉链铬在下巴上,他想调整姿势,被白马兰在胸前重重地拧了一把。这女人十万火急的样子也很有魅力,在得知自己被爱着以后,这种近乎于对待泄欲工具的方式反倒成了某种情趣,让梅垣很有些被点燃。图坦臣简直输得一败涂地了,梅垣的胜负欲得到极大的满足,对此略有享受,但是不会承认,面子上还得装一装,不满地哼哼两声才算是服帖下去。

白马兰低头瞧着他的脸,他显然在窒息的痛苦中找到了身为情夫的快乐,面色涨得通红,艰难地控制着涎水,两条韧性极佳的大腿抖动不停,目光中带有一丝幽怨,随即又垂下眼帘,吮吻的动作意乱情迷,更兼几分渴慕,不由自主地追逐她腰胯的摆幅,薄且艳的嘴唇因充血而红肿,被情液蒙上濡湿的水泽。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梅垣被她攥着头发摆弄着,迷离的目光透露出心悦诚服的意味。大明星敬业非常,对于口交事业的专注几乎让他忘记要勾引白马兰,只是尽心尽力地服务于她的花器,吮吸、舔舐,时而将舌尖贴着盈满水泽的幽隙挤进甬道,可以趁机喘上一口热气。梅垣身体紧绷,汲水的体态如鹤鸟引颈,不自觉地从鼻腔里发出享受又难耐的哼声,双腿厮磨着,试图缓解性器硬挺所造成的不适。

白马兰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她并不像看上去那样无动于衷。丰腴的两瓣阴唇拭着他的脸颊,阴蒂红嫩,有些充血,在他的鼻梁厮磨着,时而被情欲唤起一阵搐动,紧接着,握在他颈间的手便收拢了,有点无情。梅垣在她的压迫之下无法呼吸,脸颊发烫,泪水盈睫,他能感受到阴阜碾过时的触感,黏腻的、鹅脂般颜色的水痕,被她包裹成柔软形状的恶念,淅淅沥沥的情液沿着舌尖淌进喉管,嘴巴里都是她的味道。这让梅垣感到非常满足,烧灼在下腹的情欲几乎痛起来,他极力夹紧大腿,漂亮的肌肉线条很清晰地浮现,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转变为茫然的空白,双眼有些失神,拉链压出的印痕从下颌延伸至嘴角,因其五官精致而显出些难以言明的情色意味。

这回真的连一点喘息的余地都没有,是年轻党首的风格。白马兰松开手,梅垣滑落在地上,桌角的刻花玻璃樽被碰翻在地,茶几冷硬的边缘在他小腿留下数道深刻的印痕。他蜷起腿,满脸潮红,有些没精打采,粉嫩的性器搏动着,毫无征兆地吐出琼胶似的精液,甚至淌到地板上。

从刚才开始,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振动个不停,电话打不通,转进了信箱。白马兰随手抽出两张湿巾擦拭下身,揉成一团丢在桌上。

正系皮带,她一拧身,看到梅垣这样子,实在有些无奈。梅垣从以前就这样,像有什幺急病发作,白马兰担心把人弄死在床上,万一传出去,无疑是将她毕生清誉冲进下水道,还请医生来瞧过。没事儿,人说,年纪小,性兴奋的阈值低,精力好,还有点天赋异禀,就差说他是给人当情夫的材料了。

“Behave.”白马兰踩住他颇具肉感的腿根,碾了碾,同时注意到他的皮肤逐渐浮起斑驳,重叠的印痕,半湿的长发呈现出烂漫的黑。大从的木香花、洋红蔷薇与千层金从花瓶中洒落,拥簇在他身边,色泽糜艳。白马兰很欣赏这种艳丽,他美得缠绵吊诡,美得杀机凛然,适合去演间谍,或者杀手,在女欢男爱之后翻脸无情,从堆叠的衣裙中摸出装着河豚毒或氰化物的注射器。其实白马兰也确实考虑过他想转型的诉求,但怎幺说呢?过分的美丽是种阻碍,他一切的天赋与美德都因这张脸而黯然。

“忘了?”白马兰偏转鞋头的方向,不轻不重地压上梅垣痉挛的小腹。她穿了双新鞋,手缝大底,鞋腰内收,干净得甚至有些锋利的意味在里头,是种骇人的冷硬。鞋跟的棱角剐蹭皮肤,造成催情的微痛,缓缓上擡,踩住他的前胸,“缓不过来吗?”

没射吗?射了就要说谢谢,怎幺那幺没礼貌?不用皮带抽得你在床上乱滚,就学不会礼仪吗?梅垣在心里将她以往会说的话悉数奉还,嘴上仍顺从地感恩,说“谢谢您的垂爱,女士,我不敢忘。”

白马兰颔首表示肯定,道“不客气。”

她离开房间的时候,乌戈下意识地看了眼手表。十五分钟,她动作还挺快,   in-and-out   trader,做短线的。呜呼。

猜你喜欢

宠溺圈养(末世、np团宠、高H)
宠溺圈养(末世、np团宠、高H)
已完结 蜗牛

新文:操狐(强制甜宠、1v1、古风玄幻、高H)点击可跳转新文:猫系贴贴指南(哨向、甜宠、1v1)点击可跳转新文:设局(古风,1v1,高H,强制)(原名:姐夫)(妹线是np,除了姐夫还有姐夫的队友)薛窈在充满异能的末世里,是人们口中的“石民”,一般来说,石民只有两种功能,女的成为性奴,男的成为劳力和僵尸诱饵薛窈在姐姐的庇护下安度了几年,直到姐姐失踪,她被基地放逐 薛窈没有能异能可以自保,就在她快要没命的时候,一队人马出手解救她,而那个小队的首领,是她曾经的“姐夫”薛窈顿时看到了希望,眼巴巴的喊了一声:“姐夫!”那小队的首领拧眉看着她,沉思了片刻以后喊了一声:“见鬼了!”之后语带揶揄的说道:“我们小队不养闲人,喊姐夫也没用。” 薛窈没有傻到不知道末世的道理,不是这一群人,就是另一群人,深吸一口气以后,她上了瞿慎的车。而后的日日夜夜,这一声姐夫完全变质了毕竟,哪有姐夫会用肉棒捅小姨子的小穴呢? 瞿慎从贼窝里面顺手救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家伙,没想到那小家伙居然喊他“姐夫”有些可耻的是,在听了这软绵绵的呼唤之后,他硬了,于是鬼使神差之下,他上了自己曾经的小姨子 无异能妹妹vs前姐夫以及他快乐的伙伴们(np,CN)瞿慎(异能:气压 姐夫,末世前是大型财团继承人)姜寒(异能:雷电 清冷禁欲实业家)惠阳(异能:力量以及不明 话痨糙汉,看起来像拳击手,实际背景不明)白勋(异能:水元素操控 年下弟弟,毒舌,后期修勾)裴翊(异能:治愈 感官控制 女主末世前崇拜的明星)隐藏人物:薛窈亲哥薛放(骨科,兄妹感情好,哥哥的异能是箴言)空间异能姐姐vs强了她的丧尸王(1v1,SC) 薛仪被队友背叛了,八级丧尸王杀光她的队友,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干掉的时候,她被干了丧尸的那话儿又粗又大,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不说,把她肏晕了还一脸求夸! 丧尸王:小人类真可爱,小嘴巴好会咬,她一定很喜欢我(内心乐开了小花) 排雷:1.     双线,妹妹的线为主,不过会以姐姐的线当开端,大家不喜欢姐姐和丧尸王的话,他们会默默地隐匿(X)。2.     大家都是处,问就是设定。姐姐和前姐夫曾经是那种考完高考,在大家起哄下交往的男女朋友,还处于前几次约会,连手都没牵的阶段,没有感情,但介意者勿入。3.     末世有坏的男人、坏的女人,多半雄竞,不保证完全不雌竞。4.     姐妹俩都玛丽苏万人迷,会有路人喜欢她们,可能会对她们有点想法。5.     文笔口语化,高要求放过我、放过自己6.     百珠加更,没人看的话缘或坑,收费不坑文、不下架,坑品有保障 

贱骨头
贱骨头
已完结 随便写写

楚文远原本觉得,自己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私生子私生女在他这个圈子见过太多了,无非就是遗产多划出去一份的事。再不行就公司搞个闲差事,名头上过得去就算了。没有人会真拿他们当回事。 他原本以为他是不会在意的。直到他和他觉得这个只知道花钱的便宜妹妹滚到一张床上……低道德爱钱的私生女×家族希望正人君子哥“正人君子可不会操自己的妹妹啊,哥哥。”女非男处,默认内射不怀孕,永远不会有小孩(讨厌小孩子) 

妹妹变成鬼了怎幺办[暗黑复仇]
妹妹变成鬼了怎幺办[暗黑复仇]
已完结 唐川

我是淫娃?我系妖妇?  谁淫邪,试问哪个淫邪?要绞杀,不松放一些!  林知微有一个秘密。  她喜欢上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林书丞。  可作为小三生出来的女儿,她在这个家如履薄冰,爸爸冷漠多病,妈妈强势无理,整个家里唯一对她好的人,是哥哥。  林书丞对她很好,特别好,会关心她手上的伤口,会在意她身体的冷暖,更会注意到她脸上细微的改变。  可人生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贫穷和爱;你想隐瞒越欲盖弥彰。   这个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被同桌发现了。  从此,她的噩梦开始。  ——————  不知道算不算暗黑反正先预警上。日更,时间不定写完就发。一天最少保证一千五百字,烂作者发疯练肉作,如有不适我率先滑跪TT  前期比较虐女吧,会被霸凌欺负,包括言语羞辱、强奸、轮奸、殴打之类的,男的都很贱全员恶人  后面女主变成鬼就把他们全杀了,有些杀的方式可能比较恶心,真·挖心掏肺。基本所有人都会死,都会死。  顶端红字节选于粤曲《怨妇悲歌》红线女,有兴趣可以了解一下,讲反抗的,我没文化就不多赘述了  

含珠(古代骨科,1V1)
含珠(古代骨科,1V1)
已完结 白兰地

贞婉为病重的弟弟,她不得不回到兴宁候府,只因自己是那不为人知的外生子。        自己的亲爹兴宁候虽是一个喜好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但惧内,而且,他的四个子女,个个人中龙凤。        贞婉最怕的就是袭爵的世子,排行第二。        他冷沉寡淡,不喜欢笑,看着自己时,那双眼眸沉得就如冬季里结冰的湖,让人不敢对视。        一想到来兴宁侯府的目的,贞婉心里就虚得更加慌乱。        但贞婉人如其名,温和坚润,虽在乡里长大,但骨子里的那股贵气遮都遮不住。特别是在侯府养润一段时间后,叫人移不开视线。      包括闵越。      后来在软榻上,将这颗玉珠含在嘴里,嫩得能掐出水来。    :SC,前期为感情鉴定基础,中期开始上肉,每章都是两千字以上,求珠珠和收藏,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