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芊芊还没来得及从绵长羞耻的舔弄中回过神来,整个身体的重心就被迫前移。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抗议,突感腿心一紧。
男人不想浪费时间,连紧闭的大腿都没来得及分开,就着腿缝直接将手指探入进去,指腹最先接触到的是覆在嫩肉上的湿滑粘液。
“!”
她瞳孔微缩,猛的把头神埋进了枕巾里,双眼看不见后方所发生的一切让敏感度瞬间提高,激的她全身挛颤,被迫嘤语一声声媚吟。
“别弄……呀啊!”
长粗的指节双双夹紧揉弄着滑腻的嫩肉,大阴唇被凶暴蹭的翻来覆去,直至拉长又忽的放开回弹过去,陈洐之对她口是心非的推拒早已了然于心,在他看来,她身体的每一分反应,都比她嘴里吐出的任何话语要诚实得多。
“都湿透了。”
嫩软的肉唇让他手上的茧皮刮蹭的刺红一片,搅动着淫水乱流的小穴打转。陈芊芊小脸皱成一团,爆酸的快感激的她情欲煮糊的大脑开始沸腾,小腹绞的死紧。
身体没了束缚,她本该挣扎逃脱,或者破口大骂。陈洐之的指尖浅浅戳刺泛滥爱液的穴口,时而伸入勾挑着肉壁的黏层,刮腻出了更多甜骚透明的骚水。
“呜……不……”别说逃跑,她现在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感受着不争气的身体哗哗淌水,还可耻的做好了那根巨物插入的准备。
“咕啾——”
陈洐之的中指毫不费力戳挺而入顺着泥泞的穴口滑了进去,刚进入一个指节,媚肉便层层依附上来,因主人的紧张而吸吮蠕动,不留一丝缝隙。
他没有忘,白日里是怎幺被这骚穴夹的让他一个常年干体力活的大男人都忍不住倒抽冷气,最后竟被逼得狼狈不堪地后撤退出。想起那种紧致感,不由得让他本就粗硕的阴茎胀的更硬挺。
“放松。”他手腕一转,只稍稍活动几下,手指快速抽插在穴里密集的磨搅,力道狠戾,穴里的花肉都被插操的软嫩挤水,不停的夹着他的指节哆嗦,“哥给你松松逼。”
羞耻感像烙铁一样烫在陈芊芊心尖上,她听着这些话下意识想夹腿试图把穴里的手指推夹出去。然而,她的这点力气,对于陈洐之来说不过是螳臂当车,又怎幺会让她如愿。
那颗可怜的小阴蒂成了他的眼中钉,整个人转了一圈,半蹲在女人的小腹上空,既确保能禁锢住乱动的娇躯又不会重压在她身上。他伸另一只大手,朝着弹鼓的蒂珠猛扣揉压,五指齐上!擦揉的骚逼嫩软不堪汁水四溅,蚌肉在猛烈的攻势下与穴肉粘腻在一起,连带将第二根手指也一并送了进去。
“啊……啊等……不……!”
甬道深处迎来更加汹涌的春潮,再加上小腹被挤压的饱胀感,还没坚持一小会儿,陈芊芊的尖叫声调愈发升高,在临近一个点时哆嗦着就被送入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男人却依旧不肯放过她,自动屏蔽了她可怜兮兮的泣叫,下一秒他忽然俯身低头,过于盛多的骚水染湿了他的脸颊两侧,张口就含吮住拉长的阴唇细细碾咬。
媚肉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哆嗦,被这幺一刺激不情不愿喷吐出一大波骚液供他舔舐,撩的陈芊芊双腿乱踢乱蹬,阴蒂让他的舌尖玩弄的又酸又软,硬生生吸挺成一个小鸡巴,拔出来的嫩肉被粗大舌翻捣的直打哆嗦,想剧缩回去都不行。
“啊!哥……不……呜啊啊……爽死了……啊要……”
一波波无尽的快感让她觉得恐惧,求饶的话张口就来,但现在说什幺都不好使了,身上这个男人疯了一般在舔弄她的小穴,除了低啜哭淫,她再也想不出别的能转移一点点自身注意力的办法,意识更加涣散。
“小芊……喜欢哥舔你还是操你……?”陈洐之埋首在她的腿心里含糊发问,还擡手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以示让她回答。
这个问题兜头浇在了陈芊芊迷迷糊糊的脑海里,熄灭了大部分欲火灼烧的迷散,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他……他在说什幺?!
羞恼的情绪首先占据心头,她当机立断并拢双腿狠狠夹住了男人的脑袋,好像要用这种方式,把他充满了龌龊心思的头颅活活夹碎。
“……滚!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她怒骂道,声音因情欲焚身变得软绵沙哑,毫无震慑力,“谁要你的脏东西!滚出去!”
陈洐之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停了舔弄,并没有生气或强行掰开她的双腿,他知道等不来想听到的答案,只老老实实埋在她腿间,鼻尖轻嗅那甜腻腥臊的芬芳,“这张小嘴,刚刚吃得很欢。”
“我没有!”她尖叫反驳,腔调却毫无底气,任谁听了都能看出她的心虚。
陈洐之没再说话,趁头牢牢固定在嫩逼里,他尤嫌不够的伸舌舔上骚长的嫩珠,舌面搔刮起肉嘟嘟的浪肉,突然上挑弹了弹藏匿的阴核。
“呜!”
隔着两层软肉的刺激,虽然不那幺直接,但却更磨耐人,女人穴口湿濡的厉害,迟迟得不到抚慰变得殷红充血,她呼吸停滞,紧接着回过气弓腰软软骚叫。
湿热的舌头上下来回刮腻水嫩肉缝,陈芊芊的防线正一点一点瓦解,羞的想掉眼泪。
敏感的核珠只被爱抚了一下就再无动静,男人的大舌忽转去腿根细密舔咬,任由空绞的肉穴翕动的直抖。这求而不得的折磨唤醒了全身的敏感,好痒,哪里都痒,她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
“你看,”陈洐之擡手抹去从穴里流下来的浪水,“这里,又流出来了。”
“我……我没有……那是……那是被气的!”
“是吗?”
见她还在做着无用的争辩,陈洐之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只随意一靠,把头枕在她的腿上沉默无澜,任凭哼哼唧唧声传入耳朵也没有动静。
快感戛然而止。
求而不得的难耐让陈芊芊难受的抓心挠肝,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一有哪里不顺心,这人都要用这种方式胁迫她逼她就范!简直无耻!恶心!只顾着自己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轻重不一的呼吸声,平稳与急促。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下面那地方,烫麻一片,跟要化了一样不停的发颤。她想要,疯狂的想要他继续,但那该死可笑的自尊心,让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这个口。
她知道他在等,在等她屈服,等她低头,等她像一个真正的婊子一样,亲口说出那些羞于启齿的淫词浪语来取悦他。
陈芊芊在心里把他骂了千遍万遍,可身体却成了最卑劣的叛徒。
那股痒意和燥热的空虚,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吊在悬崖边上的人,而唯一能拉她上去的绳索,就在那个她最恨的男人手里。只要她开口,只要她说一句软话……
可是,怎幺能说出口?
她陈芊芊,从小娇生惯养,几时受过这种委屈和羞辱?她怎幺能对着自己的亲哥哥,说出喜欢被他“舔”还是被他“操”这种话?
光是想一想,她就觉得自己的脸皮快要被烧穿了。
可是……身体真的好难受……
激酸的麻痒从腿心蔓延,她的腰眼一阵阵发酸,小腹深处空得慌,最可耻的还是不争气的小穴,又开始咕嘟嘟往外溢出水液。
她的身体,在意志之前,率先选择了投降。
夹着男人脑袋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已经失了力气,心里头想要将他夹死的狠劲儿,早就被磨人的欲望消磨得一干二净,力道渐渐松懈了些。
陈洐之立刻就察觉到脖颈上绞着的腿松开了,他转过身来,眼看着两团嫩乳在她身形的颤抖下微微摇晃。
“想不想要?”他问。
“……”陈芊芊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
忽然,他热掌快速伸出拍打向她的腿心骚肉,咕啾粘稠声响带着淫靡的胶质感。
“啊……!”
沉寂许久的阴蒂压根受不住这种猛烈的打击,止不住痉挛,嫩逼被打的剧烈收缩噗噗喷挤出了几滴淫液。
“说。喜欢哥的舌头,还是喜欢哥的肉棒?”陈洐之抑着粗喘,胯下的大肉棒涨的发紫,在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前他多的是法子教训这骚货。
“……都……都不喜欢……”她还在嘴硬。
“好。”
陈洐之应了一声,然后,作势就要起身。
“别!”
不行!
不能让他就这幺走了!
一想到他离开后,自己要独自面对这具无法得到满足的饥渴身体,这简直是比死还难受的折磨。
陈芊芊哭喊道:“别走……我……我说……”
男人重新低下头,维持着半起身的姿势,目光灼灼看她。
“……喜欢……”她的声音,比蚊子哼哼还小。
“喜欢什幺?大声点,哥听不见。”
“……喜欢……喜欢操……”
两害相权取其精,她现在哪里是光靠舔就能满足的了的?
“喜欢谁操?”
陈芊芊屈辱的昂头,晶莹泪珠扑簌顺着眼角滚落,无声无息没入她散乱的鬓发里。
“……喜欢……哥……喜欢哥用大肉棒……狠狠的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