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截然不同(微H)

“你还好吗?”秦蔺知低沉的嗓音倾泄而出,隔着话筒听有种失真的沙哑,她却蓦地有些不耐,眉头微蹙地收紧手指,集中爱抚起敏感的龟头,“还好……可能菜色太辣了,所以肚子有点不舒服。”要吃点胃药还是去医院看看吗?秦蔺知问,她只是轻声婉拒,而后低下头来,用舌尖舔着蕈顶渗出的浊液:“没关系,我等等就好了。”

视觉、听觉和心理层面的刺激皆超出秦嘉承所能承受,他爽得全身都在颤抖,仰起脖颈时,那处青筋明显凸起,勾得祝亭茵有些心猿意马。就在这时,秦蔺知身旁传来极轻的交谈声,那内容似乎在问秦嘉承去了哪里。顿时间,祝亭茵呼吸一滞,偷情带来的兴奋感在脑中攀升至最高点,后颈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迫使女人将性器含进口中,蓦地加快了套弄和吞吐的速度。

冲上腰眼的快感过于强烈,秦嘉承几乎是毫无防备地攀上巅峰,乳白色的花从铃口喷涌而出,全数填进她的唇中,绷得死紧的腹部肌肉正微微抽搐,肌肤泛红的模样让祝亭茵觉得可爱又可恨。

咽下口中浊液,麝香气息盈满鼻翼,她却泰然自若地抽出一张面纸轻拭,故作关心地问:“发生什幺事了吗?”闻言,秦蔺知的声音又离话筒近了些,祝亭茵几乎能想象出他那略显困扰的神情:“刚才秦嘉承说朋友在附近,连饭都没吃完就离开了。”对此,秦母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些什幺。这确在祝亭茵意料之内,毕竟秦家人对兄弟俩的态度真是一目了然。

秦蔺知似乎不太想让她听见这些,草草带过几句便挂断电话,她也总算松懈下来,背脊倚上背垫,仰头望向秦嘉承:“这个补偿……你满意了吗?”

他有什幺好不满的呢?脸庞写满餍足神色,男人又擡起手来以指揩去祝亭茵唇角的白稠,“我很满意,但这个满意是有时效的,嫂嫂。”语落,他将衣服重新穿整,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记得再来找我,别像上次那样……”

门锁喀地开启又阖上,空间又重新宽敞了起来,祝亭茵疲倦地眯起了眼,随后从包内取出粉饼,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唇周压上些许,轻而易举造出气色不佳的证明。

她很快回到包厢,推开门的瞬间才发现原来秦嘉承连回都没回就走了。

祝亭茵当即扬起饱含歉意的笑,皱着眉表示自己身体不太舒服。

秦母也不再强求,意兴阑珊地宣布家聚到此结束。

挽着他手臂走往停车的地下室前,祝亭茵终于忍不住开了口:“你母亲好像特别喜欢你弟?”男人并未立刻回答,只是从西装暗袋中取出钥匙,还绅士地替她开了门。

直到车内空调被启动,皮革香气遁入鼻翼,将引擎发动的声响作为基垫,他才终于开口,语气中有种似笑非笑的意味:“长辈疼爱最小的孩子应该很常见。”她不以为然:“我不觉得……主要是温度差太明显了。”

没得到对方的回复,祝亭茵蓦然擡眉,恰好与对方碰上视线,她瞳孔微缩,却不避不闪,就这幺和他相望,不甘示弱。眼睛酸得像在干瞪眼比赛,直到秦蔺知忽而凑近,箝住她身旁的安全带,手脚俐落地给她系上:“上路再说。”

看了半天,原来是在看这东西,还以为秦蔺知是在和她调情。想到这里,祝亭茵没好气地撇开眼,接着以手撑住下巴,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的风景:“那现在可以继续了。”见她吃瘪,秦蔺知忍不住想笑,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奇怪,所以只是一边确认路况,一边从后照镜偷瞧她映在车窗上的倒影,语气平淡地述说自己前三十一年的人生。

秦家事业以贸易为主,由他祖父起家,随后越做越大。

作为长子,他一出生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然其性子沉闷寡淡,小时候特别不爱说话(祝亭茵听见这段时,就忍不住插了嘴,说想不到他小时候这副模样,现在竟然得在台上对着上百人教书)。

然而,为了将儿子培养为继承人,秦蔺知开始识字后的童年基本上是在非常高压的生活中度过的,每天上完学校的课就得接着上才艺,晚上还要复习作业,甚至还得超前学习其他知识,这也导致秦蔺知小时候其实一直没能找到朋友,连打球都得和墙壁玩,

直到他七岁时,秦家再度迎来了新生命——也就是次子秦嘉承。

他和哥哥秦蔺知完全不同,生性活泼开朗、热爱户外活动,外向又懂得说好听话,虽然偶而调皮捣蛋,但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因此家中上上下下的人都非常喜欢他,这当然也包含了秦蔺知。

不过,在同样的起跑点上,两人经常被外界作为对比,说弟弟资质平庸不如哥哥、说好的基因都已经被分配给了哥哥,尽管秦蔺知并无此意,但他清楚这样只会分化二人的关系,因此总是下意识让着秦嘉承。

久而久之,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逐渐转移,他自然而然地长成了众人眼中继承人的样子,弟弟亦不负众望,耗尽光阴虚度成纨裤子弟。

他们骨子里流着最相似的血液,却因为流言蜚语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甚至几年没说过话。

直到大学毕业的秦蔺知在没和任何人商量的情况下弃商投理,放着稳上的金融贸易研究所不读,破天荒地跑去填了个天文学相关的专业,还悄无声息地考上了。

此举几乎是一刀落在了秦家人的大动脉上,谁都没想过一向循规蹈矩的秦蔺知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祝亭茵也没想到,在听见这段时甚至忍不住起立鼓掌,把秦蔺知弄得哭笑不得。)

那晚,他们大吵一架,谁也不肯退让。

最后,秦蔺知毅然决然地搬出家门,头一次不靠家中帮助独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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