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妹-双生(一点点肉渣)

"嗯......"这姿势太深了,楚怀瑶指节泛白,紧抓着他胸前的衣衫,鼻间溢出一串如小奶猫般的轻吟,既可怜又娇媚。

楚怀轩低头吻去妹妹脸颊上的泪珠,温柔的亲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一路向下,正欲攫取她的红唇,却被少女偏头躲开。

楚怀瑶咬牙道:"你慢一点......"

叽咕叽咕的水声,仿佛生怕外面听不见他们在做什幺似的。

"你怕什幺?"楚怀轩面色一沉,用力向上一顶。

正对着腿心的撞击越来越快,楚怀瑶咬着牙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响,娇艳的小脸上晕染开两朵红云。尽管想要忍耐,但体内的快感已多得无法承受,那销魂蚀骨的感觉直接将她的灵魂送上云端。

两人宛如阴阳交融,花心被巨大的龟头狠狠碾压研磨,却丝毫不觉疼痛。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麻痹的感觉从花穴扩散至全身,在每一寸肌肤上引发连串的战栗。

大量的蜜液喷涌而出,却恰好与龟头相撞,被堵得无处宣泄。而楚怀轩也在此刻,将自己送入她身体最深处,彻底释放出所有精华。

被浓烈炽热的精液一激,楚怀瑶直接被烫得落泪,极致的快感冲击大脑,身体迎来一波无法承受的狂潮,逼得她眼前闪过一道耀眼白光,攀上顶峰。

"三哥..."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楚怀轩紧紧拥住她,感受着她体内的阵阵痉挛。他的唇轻触她的耳垂:"我在这里,永远都在。"

他缓缓退出,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怎幺会选在此时与我见面,遇到什幺难事了吗?”他拿出帕子,小心地擦过她黏腻的腿心,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珍宝,“……我以为,裴玄瑾半个月前就将你送走了。他倒是做了许多手防备。”

拦着她不放走,于公,是为了稳妥;于私……裴大人恐怕是想再占有她几日。

一丝凉意顺着心口滑下,像被锋刀轻轻划过,痛,却在意料之中。

楚怀瑶深吸一口气,收住情绪,不愿让兄长为这些琐碎恼心:“我听说,楚翊那狼心狗肺的贼子,为讨好拓跋沙,亲手杀了父皇。”

楚怀轩手指一紧,神色陡然一冷:“你要为父皇报仇?太子府护卫森严,不是你那点功夫能闯进去的……我还以为,”

他顿了顿,喉结轻滚。

我还以为,我才是你唯一放在心底的人。

若我死了,你还会这样拼命来替我复仇吗?

“皇帝死社稷,天经地义,我只为他复仇。”楚怀瑶擡眼,目光如寒星,“但三哥不同。你要好好活着——若你有难,我会不远千里来救。”

楚怀轩指节发白,半晌才哑声道:“三哥不要你救,只求你替我好好活着。”

“什幺?”楚怀瑶抿唇,没听清。

“没什幺。”他转开视线,将那沾了暧昧气息的帕子细细叠好,收入怀里,语调又稳了几分,“你真打算杀太子?”

“别担心,裴玄瑾已经替我布好了局。”楚怀瑶淡淡应道,“母妃给的药,还埋在你旧宅角落里。”

云贵妃的药,总带着几分诡异。

乾坤丹能易容,美颜丹能驻色,而这次的——无色无味,神志清醒,却能让人四肢发软、心火俱歇。

楚怀瑶偶有怀疑,那位出身异乡的母妃,也许根本不是凡医,而是巫。

楚怀轩正欲追问,只听风雪骤响,裴玄瑾披着寒霜踏进院门。

他目光一凛,望着兄妹相对的身影,神色阴沉。一把抓住楚怀瑶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裴大人……”楚怀瑶轻声挣扎。

“人脉、兵权、财资,我楚家已给得够多,换你护我妹妹出城!”楚怀轩厉声道,眸光如刃,“若你有一分不敬,我给你的,也能收回!”

裴玄瑾缓缓挑眉,眼底闪着危险的笑意,一把将楚怀瑶搂进怀里,一个轻吻落在她额头:“怕是三哥不知,公主已应下了我的求娶。可惜,我们成亲那日,三哥怕还困在京中。”

“瑶儿——”

楚怀轩的声音骤然沙哑,脸色白得如雪。

楚怀瑶避开他的目光,只道:“时候不早,药呢?都布下了吗?”

裴玄瑾凝视她片刻,眸光一暗:“若那药无效,我也留了后手——外围已有人等候,哪怕拼命,也护你出去。”

京城近日最大的笑谈:前太子楚翊,终于要通过迎娶拓跋沙唯一的血脉女儿,在新朝站稳脚跟了。

红烛高燃,喜乐震天。

楚翊一身喜服,高坐主位,笑意得意狂妄。身旁的拓跋婴魁梧如兽,唇角却含艳笑。

忽有一团白影掠过屋梁,如坠雪般疾落。

楚翊尚未来得及惊呼,寒光一闪,手腕连骨被割裂,血箭溅出三尺。

“你——!”他的声音止在喉间。

那女子的面容在火光中浮现,正是楚怀瑶。

他想挣扎,却全身无力,只能看着她的匕首直刺入心口。

“这一刀,为父皇。”

又一刀。

“这一刀,为我楚家。”

血溅满地,楚翊歪倒在高台上,喉间迸出的热血混着酒香流满红毯。

大殿尖叫四起,乱作一团。

侍卫们刚抽出刀,殿门猛地被撞开——楚怀轩一身白衣,立于血光之中。那染血的衣袂猎猎飞扬,眼角的朱砂痣红得惊心。

“三哥!”楚怀瑶的声音颤了一下。

他未回头,只冷语如冰刃:“快走。”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敢妄动。楚怀瑶趁机向门口跑去,身后传来拓跋婴愤怒的咆哮。

"拦住刺客!"

侍卫们只好举剑冲向楚怀轩。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般闪动,长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

短短几息之间,地上已躺了七八具尸体,鲜血将地面染成一片红色。

"怎幺?"楚怀轩站在血泊中,白衣染血,眼神冰冷,"公主第一次见人清理门户?"

那一刻,他像是从炼狱中归来,俊美得让人寒栗。

拓跋婴尖叫:“你抢了我的玩具!为了玩他,我都愿意陪他成这劳什子亲了!”

楚怀轩淡淡一笑,剑尖斜指她喉间:“闭嘴,否则我回去告诉你父王,你嚷得我耳朵疼。”

拓跋婴闻言立刻收声,眼中满是怨毒。她死死盯着楚怀轩,那个如花般美丽的少年,心中暗恨——这样的美人她也想据为己有,可惜她父亲先看中了。还没上床就宠得和眼珠子似的,真得手那还得了?

"我爹的宠妃,坚持得最久的是三年。"她怨毒地威胁道,"希望你能撑过这个三年,然后落到我手上——"

楚怀轩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剑锋一转,在她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拓跋婴捂着脸,不敢置信。

"刺客杀了楚翊,不小心伤了你的脸。"楚怀轩冷声道,"下次,就不只这幺简单了。"

冷风凛冽。

城角密林里,楚怀瑶伏在树上,看见裴玄瑾带人搜查。

“怀瑶——!”裴玄瑾的嗓音带着彻骨的急切,“怀瑶!”

“大人,”一名侍卫禀报,“太子死了,三皇子下落不明。皇宫乱成一团——还未见公主踪影。”

裴玄瑾沉声:“继续搜,在宵禁前找到她!”

“要不要查城外?”

“……不,她不会离开我。”

楚怀瑶静静俯视着他们,神色无波。

趁他们远去,她轻巧地跃下树,衣衫早已换好,成了满手老茧的农妇模样。

“你真的不留在他身边?”楚怀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畔回荡,稳而温凉。

“我求的不是安稳。”楚怀瑶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如风般轻,“我想看一看母妃说的山河万里,而不是被困在笼中——多金贵的笼子都不行。”

谁的娇娇,谁的妻子。她逃离皇宫,难道是为了安于某人的后宅?

那你的枷锁,便由兄长来承担。

楚怀轩的笑淡如雪光:“那我祝你,得偿所愿。”

天色欲明,城门将闭。

楚怀瑶混在人流中,低垂的头遮住涂黄的面庞。守卫粗粗检查,未多在意,放她离去。

跨出那扇高高的城门,她终于在冷风中轻吸一口气。

这一刻,她的眼中掠过一抹清光。

她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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