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宋⻄绾⽓性不⼤,睡了⼀夜的好觉就让她忘了,美滋滋的照着镜⼦,左看看右看看,⾃恋的给⾃⼰描上细眉,涂上胭红,⾃从分化后整个⼈都显得芙蓉出⽔那般,⼀颦⼀笑带着⽔乡的⻛情,温婉⼤⽅,前提是她不胡闹安静的情况下。
拨开头发,在镜⼦⾥看着⾃⼰的闭合的腺体,⽔灵灵的,不怎幺仔细看发现不了,她很满意分化来的信息素,⼀切都是她期待的样⼦。
她只等着⼗七岁的⽣⾠了,那时候她可以明⽬张胆的对许经年偏爱,就是不知道许经年会不会喜欢她,有没有⼼仪的⼈。
抿了下嘴唇,⼜在回味许经年迷糊的吻,她轻轻的⼀个吻就让她猝不及防的分化,她总是觉得许经年有着些许的魔⼒,对她,对整个⼩镇⼦,因为叔叔婶婶们茶余饭后的聊天开始变了,聊起许经年的来历,聊起许经年的性格,聊起许经年的不可攀。
麻花辫已经被宋⻄绾淘汰,她要奔向更成熟的姿态,这样才配站在许经年的身旁,这样的臭美就被楼下的王湘梅打断,
“弄什幺东⻄啊?快来看店喔!!”
王湘梅⼀⼝地道的⽅⾔底⾊,爽快麻利的性格,将⾃家的店铺操办的红红⽕⽕,店⾥已经坐满了赶早市的⼈,⼤包⼩包的提着⾁啊菜啊,也不着急回家,贪⽚刻的休闲娱乐,⼀起围在⼀起吃茶吃糕。
⽼⽊板凳坐的发亮发光,⽐这⾥的⼈还⽼,岁⽉静悄悄的,⽆⼈打扰,这⾥有多少摇落的岁华,便有多少开⽽⼜落的芳意,浮动在不同⼈的眉间和⼼上,给⼩镇⼦添着⼀波⼜⼀波的新⽣。
“晓得了!”
宋⻄绾⼀拐⼀拐的扶着墙慢慢下楼,她特意注意⾃⼰的信息素,尽管她还没学会控制的很好,但在她的地盘上,谁也不敢拿她怎幺样,和往常⼀样,她喜欢站在外⾯晒着⽇头,有⼈就吆喝一下,没⼈就摇着铃⼦看看街道。
“时间过的好慢啊~”
叹⽓萎靡的说道,她期待着中午快点来,这样她就可以去济⽣堂了,眼前这个⾼⼤的 Aplha挡住了宋⻄绾的太阳,罩着她,她有脾⽓正没处发,等看清来⼈瞬间憋了回去,扬起了真诚明媚的笑容,甜甜的喊道:
“阿钧哥?!真的是你啊!”
阿钧从榠市打⼯回来,他在外⾯⼲了快三年,整⽇像头⽜⼀样在⻛吹⽇晒的码头上搬着⼀麻袋⼀麻袋的货,每每看着豪华的轮船上富家⼦弟载歌载舞的游戏⼈⽣,他都⽣出命运不公的愤慨,脏兮兮的⼿⼀边拿着发硬发⻩的馒头,⼀边凶狠的盯着偌⼤的榠市,卖苦⼒换来的那些微薄的劳资都不够这些王⼋羔⼦吃⼀顿饭的,可是想着环溪这样的⼩地⽅⼜不⽢⼼,如今他被⼯⻓给辞退,这些年也累坏了,不如就回家算了,起码这⾥有他⼼⼼念念的姑娘,⽽且他还可以装作是成功⼈⼠的模样,够给他娘⻓脸了,也够他去向同乡们吹炫了。
“哎!!⼩⻄绾,我回来了,你⻓⼤了变漂亮了。”
还想像⼩时候⼀样,⽆顾忌的抱起宋⻄绾,花巨资买来的⼆⼿⽪箱不结实的炸开了嘴,⼀地
乱七⼋糟的⾐服,让嘿黝粗壮的阿钧臊红了他⼲燥粗糙的脸,赶忙蹲下去塞⾐服,缩了缩脚
上的那双⿊布鞋,宋⻄绾没注意他的⼩动作,好⼼地也跟着帮忙,可阿钧拦住了他,在众多
⾐服⾥找到了他给宋⻄绾买来的⼿镯,他不敢说是在地摊上看了好久选了好久才看中的价位
适中的⼿镯,⽼板说可以以假乱真,说送给⼼爱的姑娘不会显的⼩⽓,说符合他这样未来赚
⼤钱的⽓质。
“给,⼩⻄绾,我特地买的,快戴上。”
局促的站在宋⻄绾的⾯前,眼前的 Beta 像个不经情爱的⼤男孩,等待着宋⻄绾的回答。
“阿钧哥,我不能收,你快回家吧,婶⼦该念叨了。”
宋⻄绾推脱着,她后退了半步,有点躲着的意思,许经年说不可以和其他⼈⾛的太近,她现在是 Omega,要学会保持距离。
擦了擦头上的汗,嘘了⼝⻓⽓,总算⾛了,她觉得阿钧哥在外⾯过的不怎幺好,看起来呆呆的,⼀点也不像许经年那样从容优雅有⽓质。
看着 Beta 抱着⽪箱奔跑的样⼦,她不经摇了摇头感叹道,也有些担⼼她的阿哥,不知道会不会和阿钧⼀样,她更想出去看看,去看看榠市是什幺样⼦,看看外⾯的世界和环溪有什幺不同。
这次中午来迟了,许经年已经穿好⾐服,站在庭院中间等翠荷给她系上披⻛了,清清冷冷的孤傲的站着,眉眼间⼀点也没有⼈世间的⼈情味,不⻝烟⽕的孤冷。
“我帮你系、”
宋⻄绾主动的拐着步⼦到许经年⾯前,许经年擡⼿让翠荷下去,由着宋⻄绾笨⼿笨脚的绕着扣⼦。
“你蹲下⼀点。”
宋⻄绾胳膊都举累了,想不明⽩为什幺⼀个披⻛要有那幺多的扣⼦,⽽且许经年好像故意的将腰板挺直了,她垫起没有受伤的脚,笨拙的系着扣⼦。
她双⼿压着许经年的肩膀示意她矮⼀些,许经年也听话的弯了些腰,压低了肩膀,靠的太近⼜闻到了淡淡的的梨花⾹,
“这样够了吗?”
清冷的嗓⾳让宋⻄绾的鸡⽪疙瘩都泛起来了,红着⽿垂,⼩声的嘀咕,继续⼿上的动作,
“差不多吧。”
许经年看着她吃⼒的和扣⼦较劲,摇摇晃晃的身形,还有⼩⿅⼀样躲闪的眼神,⼼⾥觉得⼗分有趣,双⼿托着她的腰,认真的歪头问她,随⻛缱绻的⻓发抚过宋⻄绾的脖⼦,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更加使⽿朵滴⾎⼀样红。
“那幺这样呢?”
含蓄⼜别扭的表达着⾃⼰的纵容宠溺,她对宋⻄绾已经超过了⾃⼰设的准线,宋⻄绾停下了动作,痴痴的双⼿抵着她的胸⼝,不合时宜的动了动⼿指,是许经年的圆润,顿时羞红了脸,倒是许经年清咳了⼀声,也不恼,只能若⽆其事的假装放下她下来。
“我⾃⼰来吧,⼀会要和我回去吗?”
许经年⼀边系着繁琐的扣⼦,⼀边注意宋⻄绾的神情,随意的捞起头发松垮的系在脑后,不怎幺讲究。
“去哪?”
宋⻄绾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她觉得许经年好⾼贵,看痴了。
“去我家,去吗?”
宋⻄绾嗯了一声,搂着许经年的胳膊,眼睛⾥的星星眨啊眨,饱满的乳⾁贴着许经年的僵硬的胳膊,当事⼈丝毫不觉得有什幺不对劲,⼀个劲的凑在 Aplha 身上,过了⼀会嗅着⿐⼦,问,
“许经年,是你的信息素吗?我好像闻到了。”
“不是,是药浴的味道。”
许经年⽮⼝否认,想都没想,藏在袖⼦下的⼿紧张的攥紧了⾐服,下腹隐隐感到热流,她昂⾸看了看天,
“时候不早了,⾛吧。”
可⽇头明明那幺⼤,街上都是热闹的⼈,⼩贩都忙的热⽕朝天的,她都听⻅吆喝声了,学着许经年擡头看了看太阳的⻆度,哪⾥是时间不早了。
“我要去和我阿娘讲⼀声,你要和我⼀起去吗?”
她偷偷溜出来都没和王湘梅讲⼀声,还是回去报备⼀下,省的她阿娘回头拿鸡⽑掸⼦赶着她揍。
宋⻄绾崴了脚只能⼀跛⼀跛的,如果没有许经年在她身旁,也许她很快就能颠到家了,但是许经年⼀路上都搂着她,她也藏着⼼思的挨在许经年怀⾥,⼀个劲的靠着弱不经⻛的 Aplha,才⾛了⼀半的路程,许经年已经是⼤汗淋漓,步伐虚晃了,实在是吃不消。
“宋⻄绾,我让翠荷扶你吧,咳咳….”
许经年喘着⽓,中⽓不⾜的拿着⼿帕擦拭着脑⻔上的薄汗,强撑了半天还是让翠荷去扶宋⻄绾吧,⼼⾥想这⼩丫头看起来也不算特别胖,怎幺就这幺沉,难道⾁都⻓在该⻓的地⽅了吗?
许经年瞄着宋⻄绾⿎起来的胸⼝,⼜瞄了瞄她的臀部,假意的拿着帕⼦捂住嘴轻咳。
翠荷接过⼿,掰正了宋⻄绾伸向许经年的⼿,搭⾃⼰的胳膊上,她就奇怪了这个宋⻄绾怎幺⽼是吃她家⼩姐的⾖腐,动不动就往她家⼩姐身上蹭,⼀点也不放过机会,这会架着宋⻄绾的⼩细胳膊,感叹到,⼩姐的身⼦是真的不⾏啊。
宋⻄绾不拒绝许经年的好意,直接是被翠荷架着往前⾛,⾛在许经年的前⾯,活⽣⽣给分开,宋⻄绾时不时的回头可怜的望着身后的许经年,许经年看着她憋屈的⼩可怜样,眼睛弯弯嘴⻆噙着笑,颔⾸低笑,假装严肃的说她,
“宋⻄绾好好⾛,不要乱看了。”
她才没有那幺娇弱呢,她可以⼀个⼈跳着去济⽣堂,就可以⼀个跳着回家,瘪了瘪嘴,快到家⻔⼝时,看到王湘梅拿着鸡⽑掸⼦在外⾯的桌⼦上打扫,摆明了是在等她回来教训她,吐了吐⾆头离开了翠荷,躲着许经年的身后,
“阿娘,你看,是许经年!”
推着一脸无辜的许经年到王湘梅⾯前,⾃⼰则躲在护着她的身后,鸡贼的探着脑袋。⼤街上⼈来⼈往的,王湘梅也不好发作,冷哼⼀声,
“⺓⼉,不要瞎跑,你才。。。”
许经年尴尬的笑着,朝王湘梅落落⼤⽅的点了点头,帮宋⻄绾解围,拉着宋⻄绾的⼿腕将她拽出来,
“王姨,我将宋⻄绾送回来了,就不多打扰了。”
许经年喊她⼀声王姨不过分,既拉近了距离⼜展示了友好的礼貌,说完就想先⾛,给不知道闯什幺祸的宋⻄绾⼀个解释的机会,让⼈家⺟⼥好好的聊聊天,准备后退⼀步被宋⻄绾扣着⼿给拽住了。
她还是跑吧,那鸡毛掸子看起来挺新的。
“你敢跑,试试看!”
宋⻄绾呲⽛咧嘴的威胁她,想丢下她跑了,绝不可能,她害怕⼀会她阿娘再揍她,瞬间变脸讨好的表情,软绵绵撒娇道,
“阿娘,我去找许经年玩了,真没乱跑。”
王湘梅看到许经年的第⼀眼就知道她是个 Aplha,顶好的家教的⼈,再看看⾃⼰⺓⼉倒贴的样⼦,再不明⽩也不合适了,随意动了动鸡⽑掸⼦,弹的桌⼦上灰尘蓬蓬的,宋⻄绾反射性的躲了⼀下,发现没事后,⼼放进了肚⼦⾥,
“阿娘,我能去许经年家玩嘛?”
许经年⼀脸宠溺的看着宋⻄绾的⽃智⽃勇,在王湘梅时不时的打量下出声,
“王姨,我保证⽇落之前就送她回来,绝不出任何差错。”
⼥⼤不中留,三⾔两语就被 Aplha 迷魂了头,宋⻄绾⼩鸡啄⽶的点头,⼿指牢牢的扣住许经年的衣袖。
“你阿钧哥说下午要来找你。”
转身回到店堂内,算是默许了,但还是提醒⼀下宋⻄绾别忘了有⼀个⼀直喜欢她的阿钧,希
望这个傻孩⼦能听得懂。
这⼀路上宋⻄绾哼着⼩调,招摇过市的拉着 Aplha 的⼿⾛在⼤街上,也不觉得脚疼了,⼼⾥
像抹了蜜⼀样,许经年的手柔软得不可思议,细腻如最上等的羊脂玉,又带着恰到好处的微凉,完美地契合在她的掌心。
她忍不住用拇指悄悄摩挲对方的手背,感受那滑腻的肌肤和纤细的骨节,每一个细微的触感都让她心跳加速。
阳光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将许经年素白的指尖照得几乎透明。宋西绾故意绕到最热闹的街市,感受着路人投来的目光,非但不羞怯,反而将那只手攥得更紧,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告这份亲密。
许经年懒洋洋地陷在藤椅里,那只圆滚滚的奶猫,正温顺地趴在她膝头,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她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梳理着猫儿的皮毛,从圆滚滚的脑袋一路缓缓滑到尾巴尖,动作轻柔而规律。阳光晒得猫毛暖融融的,也晒得她指尖发烫。
就在这片静谧慵懒之中,许经年忽然开了口,声音不高,“阿钧是谁?”
她的目光并未从团团的背上擡起,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可那放缓的抚摸动作里,却藏着全副心思,都系在身旁那个正偷偷瞅着她指尖发愣的人身上。
“婶⼦的⼉⼦,刚才市⾥回来,就今天早上的事。”
宋⻄绾藏着掖着两⼈从⼩玩到⼤的⻘梅⽵⻢的关系,跑到许经年的身后,帮许经年捏肩,捏着捏着,那双手便不安分起来。指尖撩开她颈后散落的乌发,微凉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搔刮过那片最细嫩的肌肤,
靠的很近,炽热的呼吸打在上⾯,许经年⼼脏加速跳动,溜出了⼀些草药的信息素,直接钻进了宋⻄绾的⿐⼦⾥。
“许经年,你的腺体呢?”
宋⻄绾⼜凑上⿐尖,直到⾼翘的⿐⼦点到许经年的脖⼦上,才堪堪停下来,继续问道,
“为什幺你没有啊?”
才分化完的宋⻄绾对 Aplha 和 Omega 的区别还是懵懵懂懂的好奇,⼜亮出⾃⼰引以为傲的
腺体展示给许经年看,脸上得瑟的表情像是得到了什幺绝世宝物,⼀缕缕梨花⾹弥散在空⽓中,许经年的⿐翼翕动了⼀下,胯下的腺体有些兴奋,在⽉⽩⾊的旗袍下抖了⼀抖。
“宋⻄绾,你不要再问了。”
⽿垂滴⾎的红让许经年有些难以启⻮去解释,只能板着脸选择性不回答,拍了拍猫的屁股,将胖乎乎的奶猫赶⾛。
“你告诉我嘛?你的腺体呢?”
宋⻄绾从她身后转到她的⾯前,睁着⽆辜求知的⼤眼看着局促的许经年,敏感的发现许经年从⽿朵⼀直红到了脖⼦,绯红⼀⽚的,她不客⽓的嘲笑许经年的脸⽪太薄,银铃般爽脆的笑声更加让许经年抹不开⾯⼦。
“你害羞啦?脸都红了,好可爱啊,哈哈哈哈哈。”
“我的腺体在这⾥,摸到了吗?”
许经年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咬着后槽⽛,绷紧了下颌线,拉着宋⻄绾指着她的⼿探到了⾃⼰的胯下,沉伏的腺体安静的趴腿间,⼩⼩的⼀团。看着宋⻄绾的眼睛逐渐放⼤,瞳仁⾥充满了震惊,她的⼼⾥升起了⼀股快感。
宋⻄绾摸着软软的⼀团,动了动⼿指,瞬间就让许经年失了神哼出了神,尾⾳绕梁,幽扬婉转,透着⼀股⼦的媚意,和平⽇⾥清清冷的嗓⾳不同,她好像找到了某些必要的开关,继续包裹着许经年的腺体,隔着⾐衫毫⽆章法的搓动着,⼿指描绘着⾁棒的形状,时不时的看着许经年的像是在享受⼜像是在难受的表情,
“宋⻄绾,快停下来!”
许经年预感⼤事不妙,⾁棒在宋⻄绾胡乱的按摩下已经开始将⾎液燃烧起来了,平⽇⾥控制很好的信息素这会像突然失禁了⼀样,夹着甜丝丝的草药⽓息流散开来,她捂着混沌的眼不敢看宋⻄绾,⼩腹⼀抽⼀抽的激动着,连带着腺体的顶端都有些湿润了,她连忙阻⽌宋⻄绾的玩弄。
“不舒服吗?许经年它好像变⼤了,有些硬哎!”
宋⻄绾认定了她是⼝是⼼⾮的许经年,她才不会安分的听从命令呢,她继续撸动着许经年勃起来的腺体,低着头,嘴⻆上翘着窃喜。这会⽆章法的⼿法已经变得轻柔舒缓,擦过顶端是有意⽆意的搔刮过去,惹的许经年颤栗连连。旁边的梨花树被⻛吹的沙沙作响,携着 Aplha 的信息素⼜很快消失在空⽓⾥,许经年抓着她的⼿打断了她流氓的⾏为,喘着不稳的⽓息,眼睛⾥含着⽔波⼀样望着纯真懵懂的宋⻄绾,⾥⾯热切的渴望被拼命的压制下来。
“停下,咳咳咳、”
许经年轻咳着,在思考怎幺和宋⻄绾解释这个现象,她什幺都不懂,⾃⼰⼜怎幺能去玷污她呢。藏在身后的⼿摩挲着,指腹上有许经年分泌出来的黏液,湿滑湿滑的,宋⻄绾擡头看着憋红了脸的许经年,继续问道,
“我想看看,许经年,给我看看吧!”
求知的眼神将许经年盯的不好意,她已经后悔刚刚动冲动鲁莽了,她可不想被当成教学的⼯具,特别是给宋⻄绾研究。
久违的欲望再次袭来,这次怎幺也收不下去,许经年扶着额头,叹了⼝⽓,⽆奈的看着宋⻄绾,⼜看了眼⾃⼰⿎起来的⾐服,这该死的梨花⾹,为什幺这幺浓。
⼀把拉着宋⻄绾坐到了摇椅上,看着宋⻄绾恳切的眼神,许经年蹙了蹙眉,思索了⼏秒,缓
缓开⼝再三确认,
“你真的要看吗?”
宋⻄绾捕捉到了不同寻常的草药味,苦涩⾥夹杂着甜丝丝的⽓息,低着脑袋假装失落,其实
已经勾起嘴⻆,书上只说 Aplha 与 Omega 有些⽣理不同,其余的情爱之事⼀概不讲,可就
是这⽣硬的字⾥⾏间让宋⻄绾对着许经年浮想联翩,如今的现象都⼀⼀证实书上所⾔不假,宋⻄绾就偷着笑。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都给你看过我的腺体了。”
嘟嘟囔囔、委屈巴巴的还挺会谅解⼈的,宋⻄绾仿佛作了多⼤的牺牲,许经年拿捏不住她,太阳⽳突突的跳着,看着⼀根筋的宋⻄绾实在是左右为难,⽣理和⼼理的交战让她快要拉断
了紧绷的弦,
不合时宜的咳嗽起来,正好结束了这个局⾯,许经年咳的急促,声嘶⼒竭的咳出了破⾳,她
接着摇椅的扶⼿压着肚⼦⼀只⼿拽着胸⼝的⾐襟,⼀只⼿哆哆嗦嗦的擡起指了指桌上的⽩⽟
瓶,
“我不看了不看了,许经年你别吓我!”
吓的魂都在颤抖的宋⻄绾连忙抖着瓶⼦,有⼏颗乌漆麻⿊的药丸滚落在地上,等许经年服了
药,虚脱的躺在椅⼦上闭上眼喘息时,她的⼼才安稳下来,她以为是⾃⼰的胡闹刺激到了许
经年,眼睛⾥闪着晶莹剔透的泪花,⾃责难过极了,⼀下⼦忍不住直接扑在许经年的单薄的
身上,
“许经年,你好起来好不好?我害怕!”
许经年扬了嘴⻆从容淡定的笑了笑,她对⾃⼰的病还是知道点的,已经好很多了,不再像以
前那样咳的频繁咳的剧烈了,摸着宋⻄绾的脑袋也没把她推开,任她在⾃⼰身上趴着,⼼⾥
装的满满的。听着她的关⼼觉得有些好笑,真是个傻丫头,不知道 Omega 不可以和 Aplha
靠的这幺近嘛,⽽且着丫头⻓得好像⽐她好,该有⾁的地⽅⼀点都不少,就是还没褪去⻘涩的婴⼉肥。
“咳,宋⻄绾,你压着我了。”
温存不过⽚刻,许经年的温柔也停留了⽚刻,薄凉的声线让⼈觉得太过理性,宋⻄绾只好慢慢起身,擦着眼⻆的泪⽔,还不忘关切的望着她,许经年的幽邃冷静的眼⾥藏着琢磨不透的宠溺,拿起贴身的帕⼦给她将脸上残余的泪痕⼀⼀抹去,如果在这幺抱下去,她也不能保证⾃⼰会做什幺了,欲望的闸⻔⼀旦打开就会⼀发不可收。尾指点去她眼⻆上的最后⼀滴。
“等你⽣⽇那天再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