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许经年看着锅⼀样的洗澡盆,瞳仁惶了三晃,差点脚下⼀软。
⼩泉⼦蹲在地上扇着蒲扇给⽔加热,⼩房间⾥烟雾缭绕的,⽩雾弥漫,咕噜咕噜的草药⼀罐⼀罐往⾥⾯倒,让⽔变得浑浊⿊不溜秋的。
让翠荷在屋外等着,就剩下⼩泉⼦和许经年在屋⾥,秉持职业操守的⼩泉⼦头也不擡,就忙着添柴,好像在煮⼀锅鸭汤⼀样。
许经年还没待多久,身上的⽑就开始发汗,她站在屏⻛后⾯⾃⼰宽⾐解带,瓷⽩的⽪肤上滚着⼩⽔珠,汗液打湿早上做的卷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腿⼀迈直接没⼊⽔中,也不遮掩胸前的⻛光,和腿下的流氓。
四肢百骸努⼒的吸取着热流,靠在盆的边缘上,闭⽬眼神。
⼩泉⼦看⽕候也不差,想出去上个厕所,和许经年讲了⼀声,许经年有些迷糊,⾥⾯的蒸汽太浓了,⽽且草药的功效让她整个⼈放松了不少,迷迷糊糊的哼了⼀声算是知道了。
虽然⼤病初愈,但底⼦差些,还是控制不住的咳嗽,宋⻄绾⼀瘸⼀拐的贴着⻔框偷听,贼眉⿏眼的瞄了下周围。
翠荷被拉去翻晒草药,在⼤院⼦忙的热⽕朝天,听着崔⽼⼤夫说着⻅闻,早就把她家⼩姐抛在脑后。
灶上的⽕越来越⼩,闪着微弱的⽕光,柴枝在⾥⾯噼⾥啪啦作响,许经年越发觉得燥热,就算⽔汽弥漫在空⽓中,蒸发散热,可也抵不住内⼼的⼲⽕,转身趴在澡盆边上,⼀阵呛咳,从五脏六腑⾥的撕裂,咳出⼀⼝⼜⼀⼝乌⾎,眼前发昏,脚下⼀软眼看就要滑到⽔⾥。
宋⻄绾顾不得阿爹阿娘平⽇⾥教的礼教,反正她本来就不是个墨守成规的⼈,⼩跳着到脚踏上,伸⼿架住许经年的胳膊肘,不让她继续下沉。
“许经年,许经年,你好沉啊,快醒醒!”
吃奶的⼒⽓都⽤上了,平⽇⾥看许经年瘦瘦寡寡的,没有⼏两⾁,这会怎幺就这幺沉,宋⻄绾昂着脖⼦,咬着⽛,使劲的把许经年往上提,省的泡个药浴给淹着。
宋⻄绾也不忘偷窥许经年的身⼦,⼿指不安分的挠着她的细⽪嫩,真的是太寡淡了,没她的饱满,嫩倒是挺嫩的,滑也挺滑的,也就⼀会的功夫,宋⻄绾的脑⼦已经想了⼀⻚纸的内容了。
“啊!!我来帮你!”
⼩泉⼦正擦着⼿上的⽔渍进⻔,看着情况不妙,想上前搭把⼿,
谁知宋⻄绾⼀听⼩泉⼦的叫声,⽴刻把醒来的许经年藏到⽔⾥,戒备的看着⼩泉⼦,
“不⽤,不⽤,不⽤,”
护着许经年的清⽩,许经年的身⼦只能她⼀个⼈看到,
“你快去烧⽕,⽕都灭了,”
许经年被药水呛的直咳嗽,喝了好几口,虚弱的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放⼤的宋⻄绾,⻤使神差的双⼿捧着宋⻄绾的脸,不知所措在找蹩脚借⼝的宋⻄绾⼤眼睛眨啊眨,呼吸都放轻了。
⼩泉⼦不敢怠慢,怕回头师傅责备起来,看宋⻄绾⼀个⼈好像也能扶住这个病怏怏瘦弱弱的Aplha,也就往灶⾥添柴。
⽕热的⽓息靠近她,直到温润细腻的唇瓣落在她的微张的嘴上,她的脸腾的⼀下红了,许经年迷糊的舔了舔她的唇,转瞬即逝的接触,之后便昏了过去,嘟囔着⼀句,谁也没听清。
宋⻄绾抱着倒在她肩上的许经年,她的脸蛋绯红,羞答答地低垂着头,抿着微笑,像沐过⾬的桃花。
⼩泉⼦捂着嘴巴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两⼈。
翠荷被不情不愿的宋⻄绾叫进来,翠荷快速的给许经年裹上袍⼦,
宋⻄绾故意的瞥着许经年的腿间,有意⽆意的瞄,可惜翠荷反正太快,裹的⼜很严实,只能隐隐约约看了个轮廓。
两⼈合⼒的把昏迷的许经年搬到塌上,倒是⼀瘸⼀拐的宋⻄绾脸红彤彤的,两颊升起不同寻常的绯⾊,
“崔爷爷,我有些不舒服,嗯……”
宋西绾几乎是有些慌乱地扶着头,一只手无意识地撑在许经年的床板上,指尖触及微凉的木质,却压不下心头那股莫名的燥热。她看着陷在柔软锦被里的许经年,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许经年整个人缩在厚重的锦绣被褥中,更显得身形纤细单薄,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如瀑,散落在素色的枕畔,衬得那张脸愈发白净,近乎透明。她的眉眼生得极好,是远山含黛的疏淡,此刻却微微蹙着,笼着一层拂不开的轻愁,像是江南烟雨里化不开的朦胧水汽,无声地诉说着不适与倦怠。
那双蝴蝶翅膀般的长睫轻轻颤动了几下,仿佛栖息的花瓣受了惊扰,透出主人并未沉睡的虚弱。方才的药浴似乎起了些功效,驱散了些许苍白,竟为她淡色的唇瓣染上了湿润的嫣红,如同雪地里骤然绽开的一点红梅,成为这张清冷面容上最触目惊心,也最引人遐想的一抹艳色。
宋西绾的视线仿佛被那抹红烫了一下,心跳如擂鼓,慌忙别开眼,却又忍不住再次偷望过去。
⽆疑是宋⻄绾难以抵挡的诱惑,每看⼀眼就想靠近⼀点。
“快快快,⼩丫头快去隔间,要分化了。”
绝不能让这两⼈呆在⼀起,会出事的,到时候⼀发不可收拾,崔⽼⼤夫⼿忙脚乱的指挥着,
他们闻不到信息素不觉得有什幺难受,倒是⼀直禁欲的许经年在睡梦之中感知到了什幺有逐渐转醒的趋势,⼩腹热⽓环绕。
“我不要去…….嗯嗯……好热……”
被架着到了隔间,翠荷按指示关牢了⻔,在两个隔间想通的⻔严格把守,绞着⼿指局促担⼼的看⼀会宋⻄绾的动静,看⼀会床上许经年的状态,
“呃…..好热…..许….经年……”
眼神涣散的朝着许经年的⽅向望去,身⼦蜷起来,⼿按着⼩腹和胸⼝,身体⾥⾯要炸开了,仿佛太阳在裂变。
宋⻄绾难受的呢喃呻吟,听的⻔外的翠荷有些害怕,她⼀个 Beta 根本没经历过这些,⽽且⼤家不⽅便留下统统在⻔外守着,她更加慌了。
“咳咳、唔、翠荷,”
许经年醒了,羽睫颤动得厉害,咳得眼尾洇开薄红,
“好浓的梨花⾹,”
开⼝第⼀句就是从隔间弥漫出来的梨花⾹,⾹肩裸露,胸⼝上掖着锦被,瀑布似的⿊发垂在光洁细腻的后背,赢弱的身⼦靠在床栏上,
“⼩姐,你醒啦?!”
“嘘,是宋⻄绾在叫我,我听到了,”
许经年觉得⾃⼰魔怔了,才醒来就想着那个⼩丫头,可这痛苦难受的呼唤那幺真切,她看着隔间,⼜望着翠荷。
“⼩姐,宋⻄绾在分化,崔⽼⼤夫让我在这守着。”
“她分化了?!”
语⽓是⼜惊⼜喜,惊的是宋⻄绾提前分化,喜的是宋⻄绾要含苞待放,破茧成蝶了。
居然是她喜欢的梨花⾹,真是淡雅,⼜醉⼈。
眉头上的担⼼⼀丝不少,捞起⾥⾐胡乱的穿上,她身体呼应宋⻄绾的信息素也变得不正常起来,她是个成熟的 Aplha 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同时⼜对⾃⼰的理智和冷静有着⼗⾜的把握,现在她更加担⼼隔间⾥正在分化的宋⻄绾。
宋⻄绾痛苦难挨的叫着,身上的⾐服被她撕扯着,嫩滑红艳的⽪肤裸露在空⽓中⼤⼝的贪取凉意,⼩⽳的外⼝绷的紧,拉丝的透明粘液滴在内裤上,她绞动着双腿不断的磨蹭,昂着下巴幻想着许经年就在她的身边,⼀声呼唤⽐⼀声呼唤来的急切热诚,许经年推开了⻔,背着光,⼀身素洁的⾥⾐印在宋⻄绾的眼帘⾥,她不争⽓的红了眼眶,想伸⼿去抓住光⼀样的许经年。
“许经年…”
⻔开的⼀刹那,涌出的梨花⾹给了许经年⼀记重锤,纷纷钻进她的⿐腔⾥。
“我在。”
“抱抱我,抱抱我…”
恳求许经年的怀抱,磨着许经年微凉的肌肤,舒服的喟叹,很快⼜贴了上去,
许经年拉紧了她胸⼝散开的⾐服,秉持着⾮礼勿视的原则,正派作⻛的在嘴上念起了道德经,
“许经年,你好吵…你摸摸我…….我好难受…..”
不知何为廉耻避嫌,遵循本能的宋⻄绾可不管那幺多,拉着许经年颤抖着的⼿摸向⾃⼰的腰间,她知道⾃⼰在⼲嘛,就是单纯的对许经年这个⼈渴求,
“摸⼀摸……我好热啊…….”
猩红的眼尾上扬,像蛊惑⼈⼼的妖⼥,将许经年给她整理好的⾐衫赌⽓似的全部扯开,在许经年怀⾥扭动着,
清⼼寡欲的许经年哪⾥经的起这般阵仗,这幺多年来她恪守礼教,修身律⼰,甚⾄在开放的国外也不曾越过规矩半分,
“快穿好,快穿好。”
慌了神的想推开粘⼈的宋⻄绾,分化中的宋⻄绾⼜怎幺会容她跑了,强势的搂着她的脖⼦堵住了她聒噪的嘴,⻘涩的堵住,不会下⼀步动作,
许经年⾎液⼀下冲到了脑⻔,腺体在身下跃跃欲试,梨花⾹迷魂阵,招招要她的命。
⻔外的翠荷急的跳脚,这可怎幺办,她家⼩姐的话不能不听,⽼⼤夫的指示不能不做,可烦死她了。
⽆师⾃通的宋⻄绾抓着许经年的⼿在⾃⼰滚烫的⽪肤上胡乱的游⾛,同时⾃⼰也蹭着许经年领⼝下的锁⻣,她觉得许经年身上的味道安神,殊不知那是信息素的⽓息,是 Omega 的催情剂。
夹着许经年的⼤腿,⽤⿎胀的⼩⽳来回在上⾯碾压着,学着骑摇⻢的姿势前后晃动着,嘴⾥放荡的叫着,
“嗯……许经年…….帮帮我…….嗯……”
许经年只觉得腿上⼀阵潮湿温热,臊红了脸,不敢动作,轻声咳嗽着,⼿上却很⽼实的抓住宋⻄绾的绵软,顿在那边就这幺抓着,
“宋⻄绾……你先起来…….咳咳…….”
不依不饶的宋⻄绾趴在她的肩膀上,朝着她的⽿朵不断的娇喘着,伸出⾆尖舔着⽿朵上的绒⽑,
许经年憋的发涨,⼿⾥像托着两颗⽔球,⼜格外烫⼿,捏住上⾯⼩⼩的果实,⻁⼝卡住棉软的乳⾁,捏⼀下放⼀下,⽣疏的厉害,却叫宋⻄绾喜欢的紧,更加的贴紧贴,把胸前的圆润送上去。
“嗯……不要……许经年…..你喜不喜欢我…..”
许经年的腺体已经挺⽴起来,给⾥裤撑起了⼩帐⼦,她佝偻着腰僵硬极了,咬着⽛保持着最后的理智,这个宋⻄绾真是⼤胆之极,是她⼩看了。
曲起膝盖,朝着宋⻄绾敏感的花⽳⼀顶,⽳⼝瞬间瘫软,⾥⾯的嫩⾁出更多的液体,开始⼩幅的抽缩着,
“哈!!!啊….”
突然泻了身的宋⻄绾搂紧了许经年,⼩⽳⾥储存的花液全部送出了,濡湿了许经年的裤⼦。
许经年⼩⼼翼翼的把宋⻄绾放倒,为她擦了擦脸上的薄汗,溺爱的捏了下她的⿐⼦,
“傻⽠。”
好笑似的看着⾃⼰的腺体和裤⼦上的⽔迹,⼜转头看了看宋⻄绾的胸⼝,真是为她量身打造
的,许经年赶紧为⾃⼰的龌龊摇了摇头,清咳了⼀声。
耗费了太多元⽓的许经年,也昏昏沉沉起来。
屋⼦内交缠着信息素,弥散在各个⻆落⾥,透过⽊制的⻔窗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