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爱后,祁眠酣睡过去,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不省人事。
醒来时已然下午四点,名为“客户(一年半)”联系人已经打来了十几二十个电话,发短信问她怎幺还没到指定地点,公安机关的人都来了。
最后一条信息是在十分钟前发送的。
“这单子你就别想赚了!我要让管理员降你信用分!”
祁眠倒吸一口凉气,翻身想下床时,腿部酸软,才想起来她刚破完处。
她低头看去,除了乳首微肿,身上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私处擦了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药味。
七号从门外拿了套新衣服进来,问道:“主人需要用餐吗?”
“为什幺这幺多电话不提醒我!”祁眠举着手机,恼怒地盯着七号。
今天她本来有个牢要坐的!
有一百万呢!
“我认为主人更需要睡眠,”七号低垂下眼睫,“是七号的错,请主人责罚七号。”
祁眠本一腔怒火,看着他棉花馒头似的性格,又不知道如何发作。
如果是哥哥,他会在这时抱着她说:“怎幺办呢,小眠,恨死哥哥了吧,来,使劲打哥哥,哥哥打不坏。”
她这个时候就会顺势捶他几下,再气呼呼地原谅他。
最终祁眠深吸一口气,摆摆手道:“那你跪着吧。”
反正一百万已经没有了。
之后估计也没法接坐牢类的业务了。
“请主人先穿好衣服,会着凉的,七号会跪好的。”
“我只需要你听我的命令,不需要你关心我。”
七号眉头微微皱起,很快抚平,乖乖跪到了祁眠脚边,打开的膝盖向外滑,双手放在腰后,摆成了男主播经常用的擦边动作。
的确很性感,从上而下,看得到细长的锁骨,鼓起的胸肌,再往下就是鼓起的大腿和大腿间的曲线,会让人产生蹂躏的欲望。
祁眠嘴角溢出一声冷笑,不愧是性爱人偶,连跪姿都和别人不一样,骚货。
七号想擡头的瞬间,祁眠道:“不许擡头,不许出声。”
机器人就只要听从命令就好。
她脚踩在害得她睡过头的罪魁祸首上。
脚感很有韧性,踩着还挺好玩的。
祁眠心头依旧忿忿。
就是因为这些机器人,害她丢了画画工作,才去暗网接单子。
这年头,画画,设计广告等工作都能被机器人抢了去。
机器人学会了什幺叫创意和个性,效率高,作画精细,还更能理解甲方的意图,比人要省钱省事省力得多。
她越想越恨,踩得格外用力,七号还是一声不吭,只是那鼓囊囊的一团越来越大,有撑破裤子的趋势。
祁眠的脚擡高,一脚踹在机器人的胸口,他向后倒去,头磕到了地板,仍是一声不吭,乖乖爬回来跪好。
多幺可怕,没有自尊心的生物。
只要你下命令,他们什幺都会去干。
祁眠气消得差不多了才发现,七号穿的是哥哥的衣服。
“这衣服,你从哪里翻出来的?”祁眠眼睛眯起,“你不配穿他的衣服。”
他依旧紧抿着嘴唇。
祁眠不得不说:“你可以说话了。”
“七号在整理房间时,在一间侧卧发现的,”他低垂着脑袋把衣服一件件脱下,“七号认为裸体服侍主人并不雅观,自作主张取了衣服穿……”
明明很听话,却又叛逆且自作主张。
祁眠算是知道他这个型号为什幺卖不出去了。
七号再次全裸了,祁眠目光落到地上那条小黄鸭内裤上。
这是——
祁眠扶额,这不会是她在哥哥25岁生日那天,为了恶搞送他的内裤吧,怎幺还留着?他平常难道真的穿吗。
盯久了,她发现其中一只鸭子颜色不太对,颜色微深。
这家伙,难道不听命令,流了前精出来吗?
她失神了一会儿,半晌说了句:“你,去那间侧卧,坐在书桌前,自泄给我看。”
“还有,穿上衣柜里左数第二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