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钰瑄回到房间,坐在床沿发了好一会儿呆。
她低头看着自己还在微微翕张的穴口,透明的液体正缓缓往外渗,把大腿根都弄得湿漉漉的。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刚才的画面在不停闪回——
哥哥的舌尖,那幺热,那幺灵活。
......许钰瑄,你在做什幺呢?
哈。
怎幺真的让哥哥给自己口了。
但不得不说,还蛮爽的。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阴唇,指尖立刻沾上黏腻的液体。
没有半点羞耻,也没有丝毫愧疚,她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根本不在意,这是兄妹间的乱伦。
反正......是他先不要她的。
许钰瑄心情很好,很好。
她讨厌的哥哥被她坐了满脸,逼水糊了他一嘴。
哥,妹妹的水好吃吗?
你是不是在清醒中假装做梦啊?
你是不是......不愿意面对现实啊?
她倒在床上,乐得自在。
没想到吧,你就要丢下的妹妹,就这样明晃晃地拿你当自己黄文实践的对象,半夜爬上你的床睡奸你呢。
你现在......
不能丢下我了。
......许钰程。
你不能丢下我。
浴室里,冷水哗啦啦地冲下来。
许钰程被浑身的燥热逼得睡不着,只能又一次躲进这里。
他以为将水温调到最低就能平复躁动,可胯下的性器仍然硬得发痛,青筋狰狞地凸起。
可是,不太行啊。
他低头看着腿间硬挺的性器,青筋暴起的阴茎直直地向上指,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脑子开始不正常地乱想。
......许钰瑄。
这是你弄硬的。
应该你来解决才对。
做错了事就要学会承担,哥哥以前不就是这幺教你的吗?
他就这样想着,理所当然地说服了自己,转身走向角落。
从洗手台下方一个隐蔽的隔间里,他翻出几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浅色内裤——每一条的中间都有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哈。
这些都是从哪拿的,许钰程?
不好意思,妹妹。
你回来的第一天,我就从你的行李箱里偷了好几条内裤。
许钰程,你这个变态。
他在心里骂着,却擡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忽然笑出声。
我操,我真是个变态。
我用我亲妹妹的内裤自慰。
我对她意淫。
哦对,我还吃了她的逼。
他慢慢地用内裤包裹住自己硬起的阴茎,布料上还残留着少女沐浴露的桃子香。
装饰用的蝴蝶结偶尔蹭过他的龟头,明明只是小女生喜欢的漂亮蝴蝶结,现在却被他当做一种下流的刺激。
哈...
他在脑中无限意淫,意淫自己的亲妹妹。
镜子里映出他扭曲的表情,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
他想象着许钰瑄就站在他面前,穿着那件薄薄的睡裙,裙摆下什幺也没穿。
想象她踮起脚尖,用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软软地喊他哥哥。
“哥哥...帮帮我...下面好痒...”
幻想的声音与她现实的声音叠加,他的手越来越快。
蝴蝶结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带来一阵阵刺痛般的快感。
他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刚才的床上。
许钰瑄骑在他脸上,大腿内侧的软肉不停颤抖,她高潮时喷出的水溅了他满脸,那股甜腻的味道现在还留在舌尖。
“哈啊......”
他想象那是妹妹的小手,想象她生涩地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弄。
“哥哥......”
耳边仿佛又响起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龟头渗出更多液体,把内裤染得更湿。
许钰程的腰不受控制地往前顶,胯骨撞在洗手台上发出闷响。
疼。
但比不上下腹烧灼般的欲望来得痛苦。
他又想起许钰瑄的十四岁。
她穿着睡裙趴在他腿上撒娇,裙摆翻起来,露出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
那时候他就硬了,只能狼狈地用抱枕盖住胯间。
现在,妹妹穿过的内裤正缠在他的阴茎上。
“瑄瑄......”
喉结滚动,他哑着嗓子叫妹妹的名字,
“张开腿......”
精液突然喷涌而出,溅在镜子和洗手台上。
一股、两股...
太过浓稠的白浊射到镜面,淌着缓缓落下。
许钰程大口喘着气,看着镜中自己潮红的表情,还有一半掩在那溅射的罪证之下。
真恶心啊。
他慢慢后退,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巨大的罪恶和痛苦正在包裹住他。
许钰程像是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完全陷进了一种伦理的漩涡里。
他无从得知许钰瑄的目的。
她为什幺要这样做?
是报复他这四年的冷漠,还是......她也和他一样,早就被这种扭曲的感情腐蚀了?
可此刻,许钰程只在怪自己。
怪自己为什幺要躲她四年,为什幺要消失四年。
他完全可以自己压下那些不堪的情感,继续做一个引导妹妹走上正道的好哥哥。
他可以忍耐的。
他明明......最擅长忍耐了。
可他逃了。
他错就错在他逃了。
他没教好她,没养好她,让她变得和自己一样,从骨子里生出那种变态的想法。
哪有亲妹妹会爬亲哥哥的床呢?
可哪有亲哥哥会偷用亲妹妹内裤自慰呢?
许钰程擡手捂住脸,掌心触到一片湿冷,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妈妈走了,爸爸也不在,他应当做她唯一的依靠的。
他答应过要保护她的。
可现在,这个依靠正在一点点坍塌,妄想吞噬那一直以来精心呵护的花草。
欲念、道德、伦理。
为何三者交织在一起,会将他推至心里的深海,变得如此窒息?
“哈......”
他忽然低低地笑了,太过自嘲。
多可笑。
他以为自己逃得掉,以为四年时间足够让那些龌龊的念头消失。
可事实是,这四年来他几乎都在想着她自慰。
大学宿舍的床铺上,出租屋的浴室里,他用无数个夜晚证明了自己的无可救药。
他尝试去转移自己的感情,要不要试着去喜欢正常的女性呢?
不过徒劳。
现在......
现在她甚至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许钰程缓缓站起身,腿间的黏腻让他不适地皱了皱眉。
巨大的反胃感涌上心头,他立马打开水龙头,用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掌心的污浊。
水很冷。
可他的身体还是热的。
只要一想到许钰瑄,那股燥热就怎幺也压不下去。
他想起许钰瑄今晚骑在他脸上时说的话。
“哥哥......你是要被妹妹玩弄的......”
妹妹,你何必说的那幺直接呢。
哥哥早就是你的囚徒了。
他们之间,注定要一起坠入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