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MP系男主也有像夜神月那种会欺骗女人的

哗啦啦——

冰冷的液体浇落,寒意从头顶一路往下延伸,碓井朝日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哟,大小姐。终于肯睁开眼睛了?」

银色卷毛面无表情地将酒瓶往身后一抛。

「搞什幺飞机啊。说好跟我共度春宵,你怎幺能一个人呼呼大睡呢。」

……简直是史上最糟糕的morning   call。

在车子上被一刀柄敲晕之后就失去知觉,朝日完全不知道坂田银时把她带到了哪儿。四叠半的和室没有窗户、看不见外面,天花板悬着那盏昏暗的灯是唯一光源,灯的正下方有一张矮桌,上面摆着塑料袋与许多酒瓶,桌边堆了几件衣服,除此以外没别的资讯了。

……等等。

那些,不是她的衣服吗。

朝日低头一看,赫然望见自己赤身露体,唯一能用来遮羞的只剩下披散的头发。

该死的坂田银时把她剥了个清光……

这幺说也许不够准确,因为那家伙还给她戴了副手铐。双手被反拷在身后,金属做的环最大限度地封锁了她的动作,现在她连伸手揉一揉眼周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清酒从额角滑落、渗进虹膜,辣得眼睛火烧一样痛。

然后风一吹过湿透的肌肤就冷的要命。雪上加霜。真是糟透了。

朝日眯着眼睛,屈起膝盖,把身子缩成一团。

「竟然连这种东西都用上了,就这幺怕我逃掉吗,银时。」

「嘛…毕竟你这女人啊,实在坏得很。」

没有把那轻飘飘的挑衅当回事,坂田银时伸手撩起碓井朝日凌乱的刘海。

「嘴上说着喜欢我,一看见我却跑得比谁都快。知不知道这样很伤银桑的心啊?」

黑发底下是神色淡漠的面容,唯有眼眶眼尾被酒精刺激得发红,看起来仿佛刚哭过般我见犹怜。

心疼?温柔地用指腹拭去眼角的水珠?不不,别闹了。

银时脸上升起戏谑的笑意。

「很冷吗?过会儿就热了——什幺的,果然再怎幺说也太过违反物理定律吗。真没办法啊……」

他拽住朝日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拉起身。

「我来让你暖和起来吧。」

狭窄的视界猛地转了个方向。又是站起又是转圈,本来就血压,这种体势的迅速转换导致朝日一阵晕眩,整个人向后倒在了银时身上,被照单全收地牢牢抱在怀中。

偏高一些的体温隔着布料传了过来。

一旦变成这样就再也无法挣脱。连「要挣脱」的念头本身都被身体重合之处那怡人的温暖融化。

贪恋一个绑匪的体温吗,听起来可真够疯狂的。算了,就算想挣扎也注定徒劳无功吧,毕竟这边可是全裸+手铐的绝望组合,怎幺跟那家伙比啊。

想着至少要套出他的意图和计划,朝日定了定神,出言试探:「我还以为你不会想再看见我。」

「啊啊,的确不想。」

结果是坂田银时搂在她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明明不想,可一到晚上,你这张可恶的脸啊、就会在我脑海里浮现,一遍、又一遍地……害我快要疯掉了。」

他索性将下巴搁在朝日颈窝上,用脱力、慵懒的声线,平静地喃喃自语。

「全都是你不好。好想杀掉你。」

……这算什幺啊。

言语中掩盖不住的违和感让朝日有些无语。用不符合个性的病娇台词故弄玄虚吗,少来了,坂田银时才不是这种沉重的家伙,不然怎幺开后宫啊。真正的坂田银时,就该……咦。

坂田银时……是个怎样的人来着?

金属手铐在背上硌得生疼,痛楚鲜明得诡异,这个瞬间,碓井朝日才终于忽然重新认知到某个事实。

……为什幺呢。是因为睡眠不足导致被疲倦麻痹、又或者回忆里的他总是很无害,才会导致她无意识地忽略这个再直观不过的事实——

这个,「坂田银时很危险」的事实。

就算现在看起来再怎幺像个普通的废柴,他的本质仍是那个擅长奇袭、实力高强,杀人不眨眼的白夜叉。对啊,为什幺这幺确信他只是在吓唬人呢。事实是自己真的被绑架了,身边没有暗卫的当下,要是坂田银时想的话,想杀她就跟踩死蚂蚁一样轻松。

认清这一点后,朝日惊觉,自己再也无法将那些已经到嘴边的话术说出口。

——上钩了。

没有错过猎物任何细微的变化,在朝日看不见的地方,一双红眸阴冷地眯了起来。

「跟你开玩笑的啦。银桑姑且也是个jump系男主,对喜欢自己的女人下杀手?怎幺可能会做这种事嘛。别害怕,我只是想还上次的礼而已。」

似乎对这样亲近的接触乐在其中一般,坂田银时愉悦地用猫一样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侧脸,说话的声线甜腻得让人毛骨悚然。

「受了那幺多关照却不作表示,我可是会一辈子擡不起头的啊……哈哈哈。」

他的声音骤然靠得极近。

「话说回头,那时候你是不是还放过『要让我舒服得忘掉一切』的大话来着?很遗憾,看来彻底失败了呢,你带给我的那些回忆、到现在还是清晰得不得了。」

如同一个开关植根身体深处。生物在感到恐惧时,感官会不可控制地变得加倍敏锐。

哪怕再不愿意。

「呐,朝日……」

然后,就在刚才。

「这次换我来教你吧,能让人忘掉一切的快乐、到底是怎幺样的。」

——他亲手打开了碓井朝日的开关。

哈啊。坂田银时往她的耳边轻呵一口气。异常清晰的吐息覆盖整个耳畔,光是这样就让刻骨的麻痹感深入耳根。

但,当然,怎幺可能止步于此呢。耳垂传来温热而湿润的触感的瞬间,碓井朝日下意识想往反方向扭头,几乎立刻就被攥住下巴、固定在原处,只得僵直着任由那双薄唇贴上耳朵。那块果冻一样绵软的舌头抵在她耳廓上下舔弄,在耳骨每个凸起或凹陷的地方掀起温吞的愉悦,与铺天盖地的水声一同侵蚀着神经。

不不、怎幺想都太奇怪了。事到如今不应该对这种事情有反应的。可是……

都要怪坂田银时的舌头实在过于柔软,柔软得出奇。那个周身硬梆梆的男人怎幺也有这种器官?这种感觉,唔——

「喂喂……别露出这种好像快要融化的表情啊,太没骨气了吧。」

……啊。

维持失焦的状态与坂田银时对视了几秒,还在混乱中的朝日才发觉他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来动作,正舔着嘴唇、将她散涣得不像话的表情尽收眼底。

紧盯她的暗红色双眸里没有丝毫温度。与之相反炙热得过分的掌心开始逐渐将她身上未干的清酒均匀抹开,下胸,侧腰,小腹,将那些暧昧的区域挨个抚过。

「夜晚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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