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身体软成一滩滑腻的水,脚趾蜷紧,蹭得床单满是褶皱。
腰却扭个没完,甚至放荡地摇晃起屁股。
“嗯哼......还想要......”
失去主人的掌控,鸡巴被迫沦为少女的玩具。
可对方的牛仔裤实在太廉价了,又糙又硬。
磨得她好痛。
嘉宁娇气地撅起粉唇,索性俯身,暧昧贴合的姿势让鸡巴肏得更方便了。
伴随腰臀起伏,湿软肉穴被捣成靡艳的深粉。
房间不断续地响起“噗嗤”水声。
“呜啊......插......插得太深了......”
快感渗入到了骨髓里,嘉宁攀着他肩膀吐息呻吟,叫声里混合哭腔。
明明在做坏事,却无辜得像位受害者。
大股蜜汁顺着抽插的动作飞出来。
溅在床单上,甩出淫乱的墨点,两人交合的部位也糊满了黏沫。
淫荡得简直不能看。
嘉宁平时就不爱运动,体力太差,没等爽尽兴自个先累倒了,软绵绵地小口喘气。
像只进食中断的娇矜猫儿,餍足休息,没有察觉到少年的动静。
谈准眼皮微动。
率先感受到的,是颈边娇滴滴的喘息,以及来自性器那股令人难以忽视的陌生感受。
这种低级迷药,副作用明显,他头痛欲裂,两股对冲的感官刺激在脑海缠斗。
若是寻常,谈准早就清醒了。
今天却像是潜意识,主动替他延长药效,导致走向的失控。
谈准额头冒出冷汗,燥得要命,试图擡手才发现还被捆着。
终于发现对方苏醒的嘉宁吓得够呛,尖促叫了声:“啊!”
她见鬼似得弹射坐起来,小脸由红转白。
回神后的第一反应,竟是去捂少年本就系着绸带的眼睛,仓皇结巴道:“你,你怎幺醒了啊,不许看!”
人后,她表现得比发情期的小雌兽还淫乱,人前却羞得仿佛稚子。
眼眶盈满了泪,跟有人强迫她做爱似得。
可她忘了,肉穴还埋着鸡巴,惊惧的动作瞬间化为对肉茎的夹吸。
咬得谈准猛打了个冷颤。
他喉结骤动,汗水嘀嗒进锁骨里:“别动!”
不动才怪!嘉宁慌得像误踩猎人陷阱的小动物,小腿乱蹬,忙不迭抽离鸡巴。
不顾少年凝成实体的危险压迫感,企图溜走。
她不能被看见脸,太丢人了。
嘉宁跪趴在床边找内裤,心中安慰自己。别怕,他手还被捆着呢。
似乎是掐着点专门来打她脸。
下一秒,耳边就响起丝绸断裂的声音。
轻松得像撕了一张薄纸。
谈准擡起骨节分明的手,精准拽住刚从他身上下去的踝骨。
青筋暴起,无情拖回来。
但凡不是弱智,都清楚发生了什幺。
房间香薰都盖不住淫靡的味道,熏得他头更疼了。
谈准忍着神经跳痛,低头瞥见自己裹满水液的鸡巴,盯了几秒。
浓黑眼珠蓦地笑了。
只是笑不见底,显得冷酷骇人。
谈准攥着她脚踝的手松开,少顷,覆身压上去。
似乎重演两人刚才的体位。
只是手里掐着的,换成细伶伶的脖颈,少年脸上没有半分难堪,收拢指节,睨她:“你有什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