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头(含性虐,慎!)

南钦停住。

纪子姈随手拨弄自己潮湿的发丝,擡腿在水里划了一下,温热的水花飞溅,打在南钦的肌肉上,凝白的肌理被水烫红。

她笑意盈盈,“怎幺不讲话?莫非南老板甘愿做三,那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南老板好活,我也不亏。”

南钦无视她的挑衅,面沉如水,额角青筋都往外股,呼吸沉重拍打在纪子姈的面颊上,似是匪夷所思,似是气急败坏,将她说的话又重复一遍:“你结婚了?”

纪子姈扬起下巴,“看来南老板中文也不怎幺好,是啊,我结婚了!”

她得意,漂亮的脸蛋上挂满了讥讽。像是嘲笑两人颠三倒四的关系,她方才始终对此闭口不言,做完了倒想起告知他,无非想争一口气,床上干不过他,唇舌之战能赢也好。

不过纪子姈忘记了一个事实,南钦,一个毫不遮掩的流氓,现今将自己包装成了个上层社会的人,到底盖不住他肮脏的一颗心。

与他的皮囊恰恰相反,他暴力,无视道德,无恶不作。

南钦动了动手指与手腕,伴着咔嚓一声轻响,令人毛骨悚然。

纪子姈往后缩,皱眉:“你”要干什幺,噎在口中,吐不出。

她纤细的脖颈被南钦死死扣住,掌心越收越紧,把她呼吸的渠道堵严实,让她一丝一毫的空气都摄取不到。

南钦面上无表情,也看不出他在想什幺,他只顾着掐她,越掐越重,重到哪怕他的指尖再锁紧一寸,就一寸,纪子姈便能当场死在他的手下,做艳鬼亡魂。

他阴恻恻弯唇,弧度越勾越瘆人,动作渐止,拇指摁在纪子姈失了血色的唇瓣上,反复揉反复捻,允她喘上口气。

“你总以为我无法收拾你。”他叹息,“是吗?”

是吗?

他不像在问她,反倒像是在问自己。

叩问,为何三番五次纵容她,惯她“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南钦如此后悔,后悔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善心大发,放手让她离开自己。

他掌心轻轻拍了两下纪子姈的侧脸,皮肉相接的清脆感骤响。面对她惊恐交杂的目光,南钦眯眼从一旁台柜处摸出一个烟盒。他一只手拽纪子姈的头发,扯到她头皮痛也不放手,让她仰躺在冰凉的水渍上,正对灯光。

打火机啪嗒,火苗徐徐燃烧,南钦夹着烟旁若无人吞吐两口,烟雾幽幽从他的鼻腔与嘴唇里溢出,飘荡,掩盖他的神色与面孔。

烟燃一半,他始终拧拽纪子姈柔软的卷发,纪子姈痛到眼泪都流出来,挣扎不脱,干脆扯开嗓子毫不留情骂他:“你真是疯子,疯子,给我滚开…”

南钦不置可否,仍旧抽着那根细细的香烟,直到它燃烧至一半左右的时候,他突兀的掌心向下挪,摸到她的大腿根侧,捏了捏。

纪子姈浑身上下没有赘肉,大腿摸起来软嫩光滑,腿心有一颗几乎看不到的浅痣。

“我是疯子这件事,成百上千的人跟我说过。”他眉目平和,不急不缓道:“只有你,让我觉得十分触动,只想更疯,才能不愧对纪小姐的期许。”

他停顿两秒,擡腕,将正燃着的烟头,摁在了那枚小痣处。

滚烫,狂暴,恶毒。

混乱不堪。

他不管不顾,烟头在她的腿根熄灭,火焰灼烧着她的皮肉,几乎是霎那间,纪子姈不受控制的呻吟,尖叫出来。

“啊——!”她五官拧起,蜷缩着去摸寻被烫伤的位置,手指与牙关都在颤栗,冷汗与水珠并着流淌下来,跌入水池。

南钦随手扔了烟头,扳过她的左腿去看,曾经的小痣已经血肉模糊,滚圆的一小团,像是刺绣,又像是纹身。

南钦擡起食指指尖轻轻一摁,顿时鲜血便沾染在他的指腹,他望着纪子姈苍白的面孔,饶有兴味把指腹搁入唇间,舌尖滚走那抹猩甜的血液,他嗓音含着笑:“甜的。”

血是甜的,纪子姈却只感觉到眼前片片白光闪过,疼痛使她无力动作,只能一遍遍的喘息,呻吟出零碎的语调。

南钦抱着她给她处理伤口,用碘伏擦过,再亲吻那片圆润,爱不释手:“好漂亮,小姈。”

这块属于他的痕迹,哪怕长住了也无法遮掩,只会永远做为丑陋的疤痕停留在她的身上,伴随她生,伴随她死。

纪子姈唇瓣发抖,晶莹的眼泪顺着她的下颌滑下,落在绸被里,她止不住的哭泣,泪滴串成珠子,什幺话也说不出来,完全是被吓到了。

南钦压着她,舔舐她的眼泪。

到最后,也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眼泪,鲜血的味道始终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淫靡与痛楚并存,谁也不让着谁,在这间屋中两厢鼎立,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正满脸的餍足,低低笑起来:“疼幺?”

辩不清他的笑存了几分戏谑,几分下流,纪子姈抹去眼角泪水,胃里翻江倒海:“你真恶心,几年前蒋文生慈悲留你一命,他错的厉害。”

她满脸冷意,冷痕干涸,显得有些干涩:“南钦,你就该死在那条街里,和狗一样,是个人来了都能踹一脚。”

南钦笑容凝固,阴鸷道:“闭嘴。”

纪子姈嗤了一声,接着说出那些让他恨不能掏出枪给她喉咙一枪子的话:“我为什幺要闭嘴?你做蒋文生的走狗,被蒋太太当鸭子玩儿,这才过去几年呀,你出息了,忘性大,我替南老板回忆回忆,不好吗?”

“我他妈让你闭嘴!”南钦怒不可遏,终于维持不住他那张波澜不惊的假面,死死扼她的脖子,去抠她的喉咙,誓要让她再说不出话。

纪子姈一边笑,一边咳嗽,她被弄的涕泪横流,脑袋歪向一旁对着床下的地毯干呕,要把胆汁都呕出来了。可惜她没吃东西,胃中空空,什幺都吐不了。

“怎幺办啊?南钦,你想抹干净你的过去,你成功了,放眼北方,不对,半个中国黑白两道谁想和你叫板,都该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她捋头发,回过头去看南钦铁青的脸色:“只要有我在一天,南钦,你这辈子都抹不干净。”

你如何卑微,如何低贱。

我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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