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初那日独自一人,身影单薄,在灯下的白色衬衣松松垮垮垂落,衣领处露出细细的锁骨线。丈夫并不在家,取而代之的,是那个被雇来保护她的保镖。男人的气息沉重、带着不怀好意的燥热,他逼近的时候,她几乎要退到墙角。
“夫人真安静啊。”他低声笑,手掌却直接捂住她唇瓣,指节粗砺,逼她鼻息急促地抽动。源初惊慌的眼神湿漉漉,声音被压碎,只能发出闷哼。
掌心微微一压,她的呼吸被逼得颤抖,腰侧被他毫不客气地握紧。啪的一声,清脆又狠厉,他在她臀上狠狠落下巴掌。源初细瘦的身子一抖,眼眶立刻涌泪,呜咽声透过捂住的掌心溢出来,黏腻而屈辱。
“……嗯、呜……别……”话还没出口,又是一记巴掌落下,嫩白肌肤迅速泛红。她的身体却在这粗暴的刺激下发烫,薄薄的睡裙下湿意扩散,顺着腿根渗透,沾了他手指。
“流得这幺快?”男人低低一笑,掰开她膝弯逼她弯下腰,指尖探去试探,指腹立刻濡满。源初细细的喘声破碎,眼泪啪嗒掉在地板上。
“别抖。”他压低嗓音,胯骨顶上去,硬物隔着布料抵在她臀缝。她软软挣动,肩膀被牢牢按下。
“……不……不要……”
湿漉漉的声响在两人之间拉长,他的手掌沾满她的液体,粗鲁摩挲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每一次揉弄都伴随着细碎的抽噎。
啪,又一声清脆,源初小腿发软,几乎跪伏下去。
“哭得真漂亮。”男人抵着她,胯间一点点碾磨,唇角泛起危险的笑。她被迫仰起头,睫毛颤抖,喉咙被压抑出的呜咽像要撕碎。
“你的丈夫信得过我,可夫人这样湿,是要我怎幺忍?”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唇贴上去,舔走她泪水,舌尖一路追逐到唇角。她被迫张口,含混的抗拒声被吞没,气息里全是咸涩和热。
湿意越来越浓,他握住她一手,掌心全是黏糊糊的痕迹。源初颤着声音,浑身绵软无力,指尖却被迫蜷起,触上他结实的腰线。
“……嗯……不……不要这样……”
话音断断续续,像溺水般。
他却贴得更紧,胯部的力度一次次顶弄,把她逼到墙壁与自己身体之间。喘息、泪水、湿漉漉的交缠里,源初软得像要碎掉,她的每一声低泣都化作更重的刺激,让他微妙兴奋。
她的腰肢被掰开,他掌心托着她臀,巴掌与抚弄交替,惩罚与安抚纠缠在一起。源初的唇被堵着,声声呜咽化作湿润气息,全身都被迫回应着。
“听。”他俯身,嗓音低沉压迫,“流得这幺响,是在等我吗?”
源初哭得厉害,眼角泛红,柔软身体在他手里一点点散开。湿意沾了一手,他却依旧兴奋着,用胯骨狠狠顶弄,再次让她闷声颤抖。
*
源初被他抱在怀里,瘦削的身子陷在宽阔怀抱里,像被困在牢笼。Alpha的信息素暗暗散开,带着恶劣的压迫感,循着她脆弱的气息层层渗透。她本就敏感,呼吸急促,很快便被牵引得头昏脑涨。
“夫人好乖。”他低声笑,胸膛震动贴在她耳边。手掌按住她后颈,温热气息环绕,却像是圈套。源初瑟缩着指尖,却没有真正推开。
她的神智逐渐模糊,肩头无力,眼尾湿润,呼吸带着不自觉的颤音。发情的前兆让她面颊泛红,纤细的身体微微发热,像一只困兽。
“看着我。”他捏住她下颌,逼她擡起头。源初茫然的视线里有泪光,眼神迷离。
“嗯……”喉咙里逸出轻轻的音,像猫咪般细碎。
“张口。”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命令的味道。
源初犹豫着,唇瓣微启,乖乖露出粉色的口腔。牙齿细小,舌尖轻颤,她眼神混乱而无措,却还是顺从张口。
他低下头,吻得缓慢,带着恶意的撩拨。舌尖碾过她的齿尖,探入她湿热的小口,挑弄得她浑身轻颤。源初被迫发出含糊的呜咽,手指攥着他的军服衣角,泪水从眼尾滑落。
“……不……别……”她声音软弱,带着哭腔,却被再度堵住。
他咬了咬她的舌,呼吸混乱,低声哄诱:“乖一点,把舌头伸出来。”
源初抖着睫毛,终于顺从地伸出小小的舌尖,被他紧紧含住。湿热的纠缠不断,她被亲得气息全乱,眼神迷离,喉间发出破碎的声响。
“味道真甜。”他笑得恶劣,指尖摩挲她泛红的耳垂,身体压得更近。
源初哭得更厉害,声音被封在唇齿间,眼泪模糊了视野。她想推开,却像被榨干力气,只能任由他加深亲吻。
他的气息素浓得要命,源初几乎被淹没,身体敏感得不受控,腰肢一软,整个人陷在他怀里。
“湿得这幺快,是因为等我吗?”他低声在她耳边问,唇瓣还带着她的泪水。
“……没有……”她颤声否认,声音细细碎碎,却没有任何力量。
他笑得轻,手掌却按在她腰上,把她彻底固定,胯骨不留余地地抵上去。亲吻再度落下,从唇角到下颌一路碾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夫人……”他在她颈边低声唤,舌尖舔过腺体附近,信息素恶劣地溢开,瞬间勾出她更深的颤抖。源初喘息不止,眼神彻底失焦,身体被迫接受那股热意。
“……啊……不要……”她哭着扭动,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他偏要紧紧抱牢,不给她丝毫逃开余地。粗粝的掌心摩挲她腰线,亲吻再次封住小口,舌与舌的黏糊声响在安静的屋里回荡。
源初被亲得气息断续,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泪水与口水混在一起,沾湿下颌,顺着颈侧滑落。
“真乖。”他含着她的舌轻声低语,“这样张口,让人舍不得停。”
源初呼吸急促,身体发热,双颊泛红,像是彻底困在这场诱导中。她的顺从,她的哭声,她的颤抖,都成了他加深恶劣欲望的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