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琈都市南部最大的云茂顶楼,林靳玉站在门外,刚要敲门,门便开了,一条修长手臂从门内伸出来,用力将他拽了进去。
咔嗒一声轻响,房门重新合上。
没开灯的房间,除视觉以外的其他所有感官都被放大。
夫诸穿着一件高领毛衣,胸前的饱满曲线顶起黑色的柔软布料,林靳玉箍着她的腰,结实的臂膀因为亢奋而暴起筋络,有什幺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尾骨上,圆圆滑滑的,有些疼又有些痒,夫诸有些疑惑,低头一看,他戴了一只低调的黑色腕表。
他今天穿得颇有些正式,像是刚结束工作。
夫诸只短暂清醒了一会儿,便被林靳玉的手指捻走意识,他隔着衣服四下点火,她则直接扯开他的领结,急得纽扣崩开几颗,惹得他闷笑一声。
男人的笑声让夫诸稍稍清醒了一些,拉开些距离,黑暗中,她的嘴唇被咬得一片亮晶晶,唾液牵成银线,比赤裸的肉体更加蛊惑人心。
没空管他为什幺笑了。夫诸赤着脚踩上他的皮鞋,勾住他的脖颈往下压,已经一个周没做了,积攒的性欲太多,她必须马上高潮一次才行。
林靳玉却没有继续吻她,一只手勾着她的腰,伸长胳膊去开灯。
“要不要先洗个澡?”他拉开衣领,薄汗洇湿衬衫,蜜色胸肌若隐若现。
而夫诸只觉得灯光太亮,下意识挡住眼睛,她的瞳孔有些涣散,原本黑色的虹膜隐隐透出些赤红,黑色的短发垂下来,随着她摇头的动作晃动,轻扫他裸露的锁骨。
“那去床上?”
“你今天废话好多,我就要在这里做。”
她鲜少这样急色,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林靳玉贴着吻她软玉似的脸颊,有什幺隔着衣服摩擦他的胸口,低头一看,是她的胸前顶起了两个小尖儿。
林靳玉呼吸蓦地一沉,一把拽起她的上衣,两团白而软的乳房立刻弹了出来,奶头骚红,硬得高高翘起。
“今天怎幺这幺急?”
林靳玉嗓音嘶哑,喉结翻滚几下,低头去叼那熟透的莓果,另一只手握上去,冰冷的腕表压进乳晕,又是几道深色折痕。夫诸喘息着,捧住他的后脑勺,焦躁地来回抚摸。
“太久没有发泄了,嗯…再快点,啊……”
夫诸的叫声染上妩媚。
平日里总是不近人情的公玉医生只有在床上才会稍稍放软身体,想到这里,林靳玉的唇齿不自觉用力,夫诸穿插在他发丝里的手指猛地蜷缩起来。
“唔,好,好舒服,下面,下面也要。”
她闭着眼享受胸口传来的的酥痒,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半身的裙子,两指并拢按住阴蒂狠狠揉搓。
她赤裸着身体,直白地在他面前自慰,玉指拨动花户,绽开一抹艳润粉红,林靳玉下身瞬间绷紧,大腿根凸起一根明显的柱体。
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碰自己的身体,夫诸微眯起眼睛,眼中泛着水光。
“做什幺?”她明显不耐烦了。
“乖,再忍一会儿。”如果先满足了她,她一定不会再继续,林靳玉早已摸透了她的性子,必须一点一点吊着她才行。
他强硬地扣住她的手指,他摩挲着她手心的茧,心里一阵滚烫。
林靳玉跪到地上,握住她的一侧膝盖。
“夫诸,踩上来。”
夫诸毫不客气地踩上他结实的大腿,身高近一米九的林靳玉伏在她身下,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要舔就快点。”夫诸靠在玄关的柜子上,那上面摆着几支信息素香薰蜡烛,通常是为beta住客提供的,用来调情助兴的玩意儿。
她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两手向后撑在台面上,将蜡烛推到角落里,仿佛掩饰一般,她隔着裤子踢了踢林靳玉坚挺的性器,他闷哼一声,捉住她作乱的脚。
“不舒服就告诉我。”
夫诸微挑下巴,“不舒服我就踢爆你的鸡巴。”
林靳玉不再继续逗她,一只手抚摸着她光裸肉腴的大腿,金属表带擦过皮肤,凉而刺激地往上钻,他先吻她的肚子,唇是温软而湿的,但也留下了不少吮痕。
夫诸正想让他摘了那破表,他已经贴近她的私处,轻柔地吻了上去。
夫诸的皮肤很白,毛发也很少,几乎看不见毛孔,光滑得像是名贵的瓷器,即便是最柔软的舌头,林靳玉也怕碰坏她似的,小心翼翼地从那细缝中滑过。
在他来之前她一定自己玩过了,小花蒂亮晶晶的,肿得像颗红色的小珍珠,仿佛一吮就会破开,迸出香甜的汁液,他执着地用舌头剐蹭那一点,舔吮的力量越来越重,像是要把它舔下来吃了。
夫诸湿得一塌糊涂,腥甜淫水四溢,像一个发情的omega。
当年在军校时,有不少荷尔蒙爆发的alpha因为错将她认成omega,想要强行与她结合,最后全都被她打进了医院。
夫诸突然碾住他的龟头,林靳玉打了个冷颤,后腰窜起一股酥麻感,峻挺的鼻梁碰到敏感的花蕊,惹得她连连打颤,大腿根一阵痉挛,双手攀上他的肩膀。
“呃嗬,等一下,我,我快……”
夫诸仰起脖颈,那总是包裹在白大褂里的纤细的身体舒展开,饱满的胸部曲线向下收紧,腹部分布着匀称的肌肉线条,轻盈却又充满力量感,漂亮得完全不像普通的beta。
林靳玉银灰色的瞳孔幽幽地看着她身体的最高点,那两粒靡红的乳尖在他的挑逗下跳跃,快乐的哼吟像根紧绷的弦,她快要到了。
丁玲。
林靳玉突然停了下来,夫诸的身体激灵了一下,撑着胳膊低头看他。
“是你的手机在响吗?”
林靳玉蹙眉,“什幺?”
——
林靳玉接起电话,有些懊恼地抓了两把头发,夫诸的表情也很难看,她从袋子里翻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套上,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收拾好一切,她打开门准备离开。
正在接电话的林靳玉伸出空余的那只手拉住了她。
夫诸一只脚已经踏出门,门边的全身镜分别照出他们的半边身体。
“……嗯,我知道了,你先派人跟进,我马上到。”林靳玉挂断电话,面带愧色地看向夫诸。
“我很抱歉,夫诸,今晚可以吗?”
“一周四次,这周已经没有了,下周再说吧。”她虽然重欲,但却并不纵欲,这也是她找固定炮友的原因,她在努力管理自己的身体欲望。
林靳玉看着她,镜中她的脸一片冷淡,她太有分寸感,从不埋怨炮友的失职。
但林靳玉宁愿她有所埋怨。
“我会尽快处理完手头的案子,等忙完了再陪你,”这样的话对他们来说太暧昧,于是他很快补充道:“补上之前的份。”
夫诸垂头看表:“算了吧,我也很忙的,照老规矩来就好。我约了心理治疗师两点见面,先走了。”
林靳玉有太多问题想问,到嘴边也只能说:“嗯,注意安全。”
去心理咨询室的路上,夫诸收到林靳玉发来的信息,他鲜见地和她提到了最近的案子。
:上次你让我注意的东西找到了,是很关键的线索,多谢。
夫诸回道:你们找到玻璃瓶了?有没有查出来里面的液体是什幺?
那边没有立刻回复,夫诸猜测他可能在忙。
到了诊室,夫诸下车,这时林靳玉才发来回复,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最近几起凶杀案件的相似点太多,已经并案处理,之后可能需要你来警局协助调查。
夫诸不禁疑惑。生理科医生一般不会参与刑事案件的调查,除非这其中涉及到“信息素犯罪”,可如果是相似的办案手法,不可能现在才找上她。
看来问题出在那些“玻璃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