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贤若被他亲傻了。
这是江复生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
“江复生,我和你说话你听见没?”
听见了,他听的很清楚,陈贤若这一行为就是上杆子——
找日。
她不知道他心底的卑劣欲望。
江复生不仅仅要陈贤若喜欢他,她必须要爱他、纵容他,在他把她干到高潮时,叫的名字只能是他。
“不要算了。”
江复生一半的脸隐在阴影里,贤若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没注意到他沉默中的手逐渐握紧。
下一秒,他叫住她。
“陈贤若。”
五感被瞬间侵袭,像是浓密的海水席卷自己每一寸身体。
“唔……!”
江复生双手托起贤若的脸,两人之间的空气被瞬间挤压,少年的唇直冲冲压在贤若上唇,他在咬她。
牙齿带着冰冷的温度摩挲她,火热的舌紧随其后舔弄,最后伸到她的口中,直勾勾去找她的小舌。
“太……、重了!”
黏腻的咂咂声响起,贤若被亲得使不上力,脑袋一直往后缩,面前的江复生感受到了她的抗拒,腾出一只手摸到她的后背,再狠狠往前压。
“不是不止接吻吗,陈贤若,”江复生感受着她在他怀里颤抖,“今天让我摸奶,明天我就不迟到,你说好不好。”
?
陈贤若震惊的看着他。
这张冷淡的脸,怎幺能说出这种话?贤若愣神的那一秒想的是,自己真的了解江复生吗?那个字,怎幺能……就这样说出来了?
可来不及反应,江复生的吻已经转变了地方,他像狗一样嗅了嗅贤若的脖颈,吸气带来的气流波动令她打了个颤,生硬的发随着风抓挠着她的皮肤,带来一丝痒意。
江复生在吸吮她的肌肤,舌尖扫过她被吮红的地方。
“不行,江复生!”
他置若罔闻。
“会留印子的,不能咬那里……”
陈贤若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长,很像撒娇,她不讨厌他的亲近。这样的认知令江复生感到满足,于是他擡起头,亮晶晶的唇终于开口,“嗯。”
得到了江复生的承诺,她放松下来。
让他亲几口也不少块肉。贤若的手抓着江复生头顶的发,感受着他一步步的入侵。
纤细的脖子被大手捏着,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擦那块皮肤。锁骨被含住轻咬,桎梏住她后背的手从后面撤出,压迫感骤然消失,贤若瞬间感受到新鲜空气的涌入。
江复生这个神经,亲就亲,干嘛控制她不让动。
这样一想,贤若又不高兴了。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她。
江复生记得陈贤若爱吃慕斯蛋糕,香草味道的。她爱与他分享,第二口会喂给他,两人共用同一把餐具,这与接吻无异。
此刻的陈贤若又有那股香草气味。难道早餐吃的香草蛋糕吗?
江复生不得而知。他只是解开她领口下方的扣子,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女孩白色的内衣,两团软肉拢在一块儿,挤出正中间深深的沟壑,随着贤若的呼吸缓慢起伏着。
这一次的香草蛋糕,第一口是他的。
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进校服里,掌下软绵绵的触感令他心跳加速。水波般轻柔的奶子像是奶油般甜腻,即使隔着胸衣,他也能闻到属于陈贤若的味道,也更能感受到她的紧张——从他解扣子开始,陈贤若又想跑了。
“不准看,江复生!”
此刻两人的姿势极为暧昧。贤若没有任何能倚靠的地方,只能依赖江复生掌住她后背的手做支撑,而她的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推着他的肩膀。
上身的扣子被他解开大半,白花花的皮肤在阳光照耀下反着光。而反观江复生,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那你也看我,好不好?”
卫衣没有扣子,江复生直接将下摆卷到胸口处,“我们公平一点。”
什幺跟什幺,她不要他摸了,也不想让他亲了,怎幺就变成公平一点了?
少年的肌肉在光影下显得冷硬。肩背宽阔,像拉满的弓弦般紧绷。胸口结实,肌肉线条在薄薄皮肤下起伏有致,带着他独有的凌厉感。腹部肌理分明,冷白的肤色映衬着那几道浅浅的阴影,像被风刀刻出的棱角。
“换你来摸我。”
江复生抓住贤若躲藏的手,引领着她复上他紧绷的胸膛。
手下的触感硬邦邦的,是江复生向她展示的肌肉。而更令贤若崩溃的是,他的那颗红点正随着她的抚摸立挺起来。
“流氓,我要上课!”
贤若欲哭无泪,不断与江复生的控制做对抗,“你神经病,让我走!”
面前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抓着贤若的手更加牢固。
“不可以。”
贤若的目光随着江复生缓缓站直而擡高,她听见他说,“陈贤若,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幺?贤若疑惑地看着他,江复生眼里露出的暗光令她感到有些不安。
“现在,该我了。”
指尖落在衣料之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力道级轻,却足以上贤若呼吸一滞。
宽大的手钻进衣服里,每触碰一寸贤若就会僵硬一分。江复生探索着内衣扣的解法,手臂环绕着她,远处看是一个温暖的拥抱。
他的手无比炙热,说的话也很刺耳露骨,这样的江复生,贤若从未见过——
是的,从此以后的江复生带给贤若的一切,将贯彻她整个人生。
“啵。”
空气中暧昧的亲吻声,贤若满脸通红,而江复生正用一只手将左右两只奶团聚在一起,胸衣、手同时禁锢住她胸前的软肉,还有少年近得过分的呼吸。
隔着布料,江复生的吻覆了上去。
“嗯……”
滑嫩白皙的肌肤,被舌头慢慢抚慰着,因为羞涩而颤抖的身体透出半点粉红,可惜江复生看不到。漆黑的发与洁白的衬衣形成颜色上的强烈对比,此刻他像一位孜孜不倦的读者,寻觅着名为贤若这本书的每一寸气息。
校服连同被内衣聚拢而露出的乳肉被舔得湿润,阳光下脆弱而透明,一如此刻被吻得不着调的贤若。
她深刻地感受到江复生的入侵,虽然舌尖仅仅是在有限的范围内舔舐,可依旧令她呼吸急促,两颗乳粒已经被激得立起顶住内衣,带来淡淡的涨痛感。
可她不想被发现,直觉告诉她,如果江复生知道了,他会更过分。
而另一边的江复生擡眼,女孩的脖颈都染上了淡淡的绯红,她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一只手的食指蜷进嘴里咬着,阻止自己不出声。
他不满足于此。
江复生收回视线,目光重新落回那对若隐若现的乳肉上。
此刻面对面的姿势,一只小臂从贤若腋下穿过,握住她的同侧肩头,同时也为她提供支点,那只依旧停留在她胸前的手却转移了战地,往更下方探去。
“你干嘛——”
贤若慌了,江复生根本不讲道理,说摸那里就算了,怎幺还去碰她的腰?她顾不得其他,双手抓着江复生的头发往上扯,听见底下“嘶”一声。
“陈贤若,很痛。”
江复生声音闷闷的,他很少服软。
贤若一下就松手了。
可下一秒——
“啊!”
湿润的呼吸倾洒在左边腰肉,他又在啃。可这跟之前不一样,冰冷的牙齿衔住一块便往外拉,轻微的疼痒,而舌尖也若有若无地去点弄,磨得贤若出了眼泪,像是逼她要出声一样。
“你骗我。”
头顶上传来哭腔。
江复生停下了。
贤若背着光,在他的视线里,她的漂亮眼睛格外透亮,是泪光。
“你变了。”
一滴泪落在他的鼻尖。
风很轻,阳光也很轻,唯独这滴属于陈贤若的眼泪很重。
江复生沉默的几秒里,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幺。
突然捏着她半边胯骨的手松了力,喉结处的肌肉拉扯着,“你不喜欢,那算了。”
又跟混蛋一样说话,亲他也亲了,摸他也摸了,她陈贤若是他挥之即去呼之即来的?
“什幺叫‘算了’?”
空气又安静下来。那处被亲吻得温热的腰肉失去了舌头的抚弄,风轻轻一吹便凉起来。
天气分明很好,太阳、虫鸣、鸟扑扇翅膀的声音,统统落入贤若耳里。
他们那幺近,可两人之间像是隔着不同的季节,贤若学不会把困住江复生的冬季拉回同一天。
“今天什幺都没发生,”她看着江复生站起来,遮蔽住迎向她的所有阳光,“反正你不喜欢,不是幺?”
贤若愣住了。
他的眼睛冷,却总像是在挽留;话又太绝,将她对他的所有反馈拒之门外——太混蛋了,凭什幺每一次都是她主动?
“对啊,”贤若瞪着眼睛不让眼眶里的泪流出来,“我不喜欢。”
这样的江复生,她如何能说出喜欢。